愿意同楚景行多加商量,也不過是想找機會羞辱他一番,出了心里這口惡氣罷了。
“既已有約在先,便只能如此了。”顧懷南假裝很是為難的開口。
但楚景行還想再爭取一下,假裝很是激憤道:“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淵帝尚在,又豈能如此草率的訂了念星公主的婚事?”
“楚太子此言差矣,長兄如父,我家殿下自是定得念星公主的婚事。”李玉樹笑得溫柔,在有些人眼中卻是欠揍至極。
顧惜緣看兩人劍拔弩張,頗為頭疼,無奈之下一把將楚景行拉到亭外。
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人偷聽后悄悄道:“我知你此行前來是為了利用聯(lián)姻之事來鞏固自己的太子之位,但你完全沒必要同小胖子爭這些啊。
直接偷偷告訴你吧,大冰塊這么焦急的替我應(yīng)征駙馬,只是想找個人給我肚子里的寶寶喜當?shù)选!?/p>
楚景行將略帶薄繭的大手覆上顧惜緣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很復(fù)雜。
雖然很早就知道對方蠢,也接受的這個事實,但這個時候他竟然希望人可以聰明一點,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腹中孩子的親爹爹。
卻又不能漏出任何馬腳,讓惜緣知道自己就是羅剎,不然多年來的隱忍就功虧一簣了…
他如何不知二人招婿的目的,不然也不會提出婚后會留在南魏一年的誠意了。
“哎呀你放心,大哥一定不偏心,這個崽子生下來就認你做干爹。到時候小胖子教他讀書認字,我教他武功,你嘛就負責給他養(yǎng)眼就好啦。”
有一說一,楚景行真心長得很妖孽,尤其是那眼角的一顆淚痣,顯得整個人都極為勾人。
“原來在緣緣眼里,景行只是可供觀賞的花瓶。”楚景行越說越委屈。
顧惜緣還真就特別吃他這一套,但這一次無論對方如何說,都不愿意改變自己的主意。“怎么會呢?你可是我最好的小弟,最最最最有用!”
…………
晚間,李玉樹主動尋上了楚景行,可楚景行就當看不見他似的,連頭都懶得抬一下。
“看來,楚太子并不歡迎在下。”
“想不到無雙公子,竟也有愛被戴綠帽的喜好。”正靜靜坐著喝茶的楚景行聞言抬頭,開口反諷回去。
李玉樹不干示弱,坐在人對面后得意開口:“彼此彼此,楚太子裝起柔弱來也甚是厲害。”
“李公子既有如此手段,便應(yīng)該猜得到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李玉樹臉上的笑容消失,不再與對方裝下去,冷聲道:“兒時你便裝的可憐無比,捷足先登,如今我再也不會讓!”
“本殿門捫心自問,自認娶惜緣僅為情愛。那李公子呢,心底里對惜緣究竟是利用還是喜歡?”楚景行可不認為對方會如此心甘情愿的喜當?shù)拷櫹Ь壗^對有其他目的。
李玉樹不置可否,冷哼一聲后扭頭離開。
因為顧惜緣的肚子瞞不了多久,所以婚禮辦得很是匆忙,但顧懷南還是盡他所能,辦的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