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一灘血,都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傻了,“天吶,我的天吶!我的孫子,我的孫子呀!”婆婆哭喪似的號叫著。
“別號了,都是你鬧的,這下你滿意了!”前公公吼著前婆婆,看見嚇得魂不守舍的前夫吼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打120叫救護車呀!”
這時的前夫才猛然驚醒,慌荒張張地掏出手機抖抖索索地拔打120,“救命!快來就救命呀!要出人命了!”他語無論次,在醫生的提醒下他好不容易才把地址說清楚。
“小D,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呀!”前夫過來抱著痛得死去活來不能動彈的我說。
“孩子,我們的孩子!”我淚汗交加衣服盡濕,很快就不省人事。
當我再次醒來,刺鼻的藥水味讓我意識到自己在醫院,突然想到我的孩子,下意識的用手去摸肚子,平坦的肚子告訴我孩子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的腦子像炸了一樣,我看著我床旁的前夫急切地問,“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呢?”
“沒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冰冷而僵硬地說,眼神里有著明顯的敵意。
我聽他說孩子沒了,我的心也死了,那是我的希望,現在沒有了,我的眼淚瞬間干涸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靈魂像薄霧一樣飄飄蕩蕩地緩緩地離開了我的身體。
在醫院他對我冷冰冰的沒有半點關心,我對他同樣也是沒好臉色,如果他像個男人,一個有志氣的男人也不會發生這種悲劇,我對他所有的愛也隨著孩子的離開而消失了,我不想再看見這個讓我曾迷失了本性的外表英俊瀟灑而內心猥瑣的男人。
從醫院回來,我身體還十分虛弱,前夫對我愛搭不理的開始使用冷暴力,而前婆婆則在家對我使用語言暴力,前公公對我橫眉冷對不理不釆,他就像一個皇帝一樣,每天下著他的圣旨。
剛失去孩子十分虛弱又傷心的我本需要情感和營養的照顧,但他們每天只做他們自己吃的,而且樣樣菜的味道都放得特別重,那怕是湯里也要放點辣椒之類的,目的就是不給我吃,剛回去的那天我記憶猶新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天吃飯時我在臥室躺著,前婆婆對著房間叫我吃飯說:“你現在還是功臣了,吃個飯還要三請四邀,我叫了你的,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其實她就叫了我這一次,我出去一看桌上哪有我吃的東西,一個虎皮尖椒,一個麻辣豆腐,一個青椒回鍋肉,我只吃了兩口白米飯,剛放筷子想回屋,前公公卻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你媽煮飯也累了,你吃了飯把碗洗了。”
我站起來冷冷地看著他,“放那吧!”我回屋去了。
“躺什么呀,一天到晚都睡,豬吃了都要走兩圈,快出來把碗洗了。”婆婆在我臥室門口插著雙手厭惡地看著我說。
“你愛洗不洗,我不會洗,我是豬,你是啥?你是殺人兇手!你殺了你孫子我的兒子!”我也不甘祘弱,與她吵了起來。
“我們做父母的辛辛苦苦做好飯菜讓你吃了讓你洗個碗咋了,你吃了飯連碗都不洗,你爸媽怎么養出你這么個好吃懶做的玩意兒。”一向很少說話的前公公也開始加入吵架行列。
“父母??你是誰的父母?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嗎?你們就是殺人兇手,你看看你們今天做的飯菜有我這個坐小月子的人吃的嘛,還辛辛苦苦給我做的,那是給我做的嗎?你說話不虧心吶,你們一家人合伙欺負我一個剛小產的人算什么本事,我尊重你們才叫一聲爸媽,你還想把唯老不尊搬到我家!。”
“你家?這是我兒家,你愛呆不呆,不呆就滾!”
“這是你兒家,也是我家!我憑什么滾!要滾也是你們滾,我爸還真沒看錯你們,好吃懶做貪得無厭還想鳩占鵲巢,真是非善類。”
“還你爸呢,人家不要你了,把你趕出來了,像你這種掃把星沒哪家容得下你!我兒倒了八輩子霉了,怎么娶了你這么個災星”
“跟她吵什么?把她東西和人一起給我扔出去。”
“你來扔個我看看!”
“扔了咋的,你還要吃人了!”說著就沖進我房里想扔我東西。
我雖然身體弱但也不是風一吹就倒的人,我也不是任人欺負好惹的,“出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呵呵,咋了?你還不客氣,你想干啥?”
“滾出我房間!”我最后說一遍。
“喪門星!還是你給我滾吧!”她媽說著就上手拉我。
我對她恨之入骨,她對我來說就是殺子仇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可是她自找的,我輕輕一讓腿一掃,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估計是門牙磕傷了嘴,一嘴的血痛得她喊娘叫爹的,一直在外看戲沒出聲的前夫聽見他媽慘叫沖進臥室,看著嚇傻了的爹再扶起他媽,說:“你不怕遭天譴呀,對老人動手。”
“老天要是真有眼的話,會天譴你們全家!最后通知你們一聲,誰敢再踏進我房間半步,別怪我不客氣!”
“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一點家教都沒有,難怪別人不要你,”
“跟你們比差遠了,你們何止沒家教,簡直就是唯老不尊以老賣老的典范,殺人兇手!殺人兇手!人老了,火氣小點,別動手動腳,依老買老,小心摔死哦。”
原來他爸就是個慫包,欺軟怕硬,見他自己老婆摔滿嘴血趴地上,嚇得動都不敢動。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前夫的東西全扔進了客廳,我把門一關躺在床上暗自傷心落淚,他們辶所以這么張狂就是欺負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沒撐腰的人。
他們變著法惹我生氣,想趕我走人,我偏不走,我就不讓她們稱心如意,前婆婆真是個不怕打也是打不怕的主,嘴還沒好呢,又開始挑事,我在客廳看電視,她走過去二話不說給我關了,我沒說話她站在電視跟前說:“我兒說這是他兒買的,你沒資格看。”
“這是我家,你想呆在這兒,就老實呆著你個殺人犯,你聽好了,你要再挑事我讓你滾蛋。”
“你罵誰殺人犯!”
“罵你!怎么了,殺人犯!殺人犯!”
“你再罵我就撕爛你嘴。”
“你要考慮一下,你打得過我不!”我從電視里看見前公公兇神惡煞地拿著棍子朝我腦袋敲下來,我一閃,棍子正好落在他老婆肩上,看沒打中我又揮著棍子朝我撲過來,我一讓,他撲了個空往前竄了幾步回頭對他老婆說你站那兒干什么,搭把手幫個忙呀,今天不收拾她她要上天了,看來他倆要聯手打我,我笑了一下,他們撲過來時一閃一讓腿一掃,兩個摔了個狗吃屎,半天爬不起來,“還來嘛?”
他們對視了一眼,就鬼哭狼嚎起來,“救命呀,打死人了!快來人呀!”
真想一腳踢死他們兩個才能一解心頭的殺子之恨,但我的教養讓我放了他們一馬,我就坐在沙發上看他倆演戲,很快就有人敲門,我開門看是物業的,這兩看有人來演得更買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