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白以漫昏迷時就有打電話通知張秀,張秀害怕她不去警察就來找她。
無奈去醫院看了白以漫,一推開門白以漫望去,眼神冰冷把張秀看到一愣。
“我把醫藥費交了,你以后記得還我。”聽這話白以漫心里冷笑。
張秀說了幾句就走了,之后再也沒來看過白以漫。
梁靈兒知道消息后便跑去醫院照顧白以漫直到出院。
期間還有梁靈兒父母來過,白以漫沒地方住,張秀已經帶著白耀回了老家。
而梁靈兒知道后肺都要氣炸了,梁父梁母很心疼白以漫,就收留了白以漫。
一開始白以漫還很抗拒,畢竟住在人家家里就是在給人家添麻煩。
“你還把不把我當閨蜜了,我爸媽就是你爸媽,客氣什么?”
“是啊漫漫,阿姨也不介意多一個女兒,況且我跟你叔叔也很喜歡你。”
白以漫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謝謝叔叔阿姨,我以后工作后會報答你們的。”
就這樣,白以漫回老房子收拾了為數不多的行李便跟梁父梁母回了梁家。
不久后,高考查分,梁靈兒被江城大學入取,學的是經濟學,白以漫被中國政法大學入取。
白以漫知道自己被心儀的大學入取后,一直認真做著兼職,她不想欠梁家太多,能做一點是一點。
又過了段時間,江城基金會找上門,說是匿名人士捐款給白以漫上大學所需學費基金。
足足有十萬,白以漫想知道是誰,但是基金會的工作人員不能告訴她“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們這筆慈善款是匿名捐贈的,不能告訴您。”
而在此白以漫又得到消息,溫煦林死了,梁靈兒不敢相信,以為是撞名的人。
溫煦林是死在家里的老胡同里,死了兩天被路過的人看見了報的警。
聽聞法醫說是,被捅了十幾刀,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斷了三根。
白以漫知道后久久沒法回神,她不知道溫煦林得罪了什么人才會這樣。
他明明不久前剛收到清華大學的入取通知書,他的前途明明是一片光亮,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啊!卻死在了下著大雨的夜晚。
白以漫感覺什么濕噠噠的東西砸在手上,回神,原來是眼淚不由自主地灑落。
“靈兒,他…他不應該這樣啊!”
梁靈兒看著白以漫哭的泣不成聲,抱著白以漫一起痛哭。
“他被捅了那么多刀肯定很疼吧……”
思緒拉回。
白以漫用手指撫摸了照片上的男孩,懷念的笑了笑。
白以漫睡著后做了個夢,夢見周圍一片空白,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色上衣的男孩背對著她。
她看著眼前的男孩,背影格外熟悉,想近距離看看他是誰,一眨眼便消失了,夢也醒了。
這個背影白以漫覺得很像溫煦林的背影。
我看過你無數次背影,不可能不認識。
因為最近這些事白以漫心情很不好,她覺得出門散散心。
白以漫身穿白色上衣,過膝長裙,五厘米的小高跟,背了個白色包就出門了。
攔了輛黃色出住車,出住車師傅問她去哪,她腦子突然有了個答案——音江中學。
下車后,白以漫撐了把太陽傘,六月份的天氣很炎熱,正如這時的青春少年熱血澎湃。
白以漫看著音江中學的大門,教育設施隨著社會的發展都好了很多。
上次來音江中學看,還是兩年前。
現在是上學時間,沒辦法進入校園,所以白以漫看了幾眼便沿著路走,走了一會兒,看見一家咖啡店。
白以漫停住了腳步,看著門口的店名——秘密咖啡店,不由感到好奇。這家咖啡店應該是近兩年建的,以前沒有。
白以漫走了進去,里面的設施比較極簡,燈光暗暗的,里面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上班時間沒什么人。
白以漫找了個靠墻的座位坐下,不一會兒服務員就走過來:“你好女士,請問您要喝點什么?”
白以漫看了眼菜單,看見店品招牌咖啡是卡布奇諾:“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卡布奇諾很快被送上桌,白以漫喝了一口,甜中帶苦。白以漫高中時期喝過一次卡布奇諾,之后就成了她最喜歡喝的一種咖啡。
不僅是因為它好喝,也是因為該咖啡常被人認為是暗戀咖啡,完全詮釋了暗戀的甜蜜和苦澀。
咖啡店進來了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店員看到他便上前迎接。
白以漫的視線不由得看過去,看清楚人后,拿咖啡的手一頓。
男子瞥見旁邊的白以漫頓住腳步,走到白以漫的對面坐下。
白以漫率先開口:“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白以漫看著面前西裝革履,跟自己記憶中的男孩不一樣,他褪去了青澀,渾身散發著成熟的氣質。
這是溫煦林的死黨——喬朝。
服務員端正咖啡走到喬朝面前,一杯拿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