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多少回報，就要付出多少努力。
筆試成績出來的時候，意料之內，過了。
意料之外，第一。
付清歡也沒有想過，自己筆試會拿第一。
只是接下來，還要準備面試。
這講課，才是一個難點。
而且面試就放在下一周，所以時間更是緊迫。
付清歡又開始了閉關清修的日子。
每天睜開眼就是刷視頻，每聽一節課，付清歡不僅會認真的記錄自己聽后的感受，還會記筆記。
日子充實，也正是這種如此投入的學習，付清歡也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成長。
晚上李文昱回來的時候，她也會讓他充當學生，自己對著他進行試講。
很快，面試的時間如約而至，付清歡一身白加黑職業裝，信心滿滿走進考場。
很幸運，付清歡抽到的課題是六年級的老舍先生的《草原》。
這一課，她看過幾個不同老師的授課視頻，自己更是親自寫過說課稿，還對著李文昱試講過，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她全部占了。
授課的時候，付清歡也清楚的看到下邊評委老師投以她那贊許的目光。
答辯也是超常發揮。
看著評委老師頻頻點頭，微笑著跟她告別。
走出考場的她已經開始期待踏上三尺講臺面對下邊一張張可愛稚嫩臉龐的美好時光。
走出慶海實驗小學的校門，李文昱已經等候多時。
從付清歡如沐春風的表情中，他知道，今天或許可以提前慶祝一下。
“看來發揮不錯。”很明顯，付清歡的表情影響了他，連帶著他都不自覺愉悅起來。
“真的好幸運，竟然抽到了老舍的《草原》。當時我都高興壞了。”付清歡坐上副駕駛，興奮地都忘記了安全帶。
“這段時間的確辛苦了，可享來？”李文昱探過身子，幫付清歡把安全帶寄上。
“聽你的。”感受到男生溫熱的鼻息，付清歡感覺臉頰發燙。
唉，剛才上臺也沒有這種感覺。
看來李文昱對自己的影響還是不容小覷。
“這個不是現場打分么？成績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吧？”
“嗯，應該就這幾天吧，本來還有點擔心有人靠關系，后來聽說都是第三方，外聘的評委老師，所以可以說沒有誰能懂了手腳。”也是這點原因，讓付清歡對于此次考試更有信心。
一路上，付清歡都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人往往就是這樣，在極度集中心力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處于精神緊繃狀態，吃不好、睡不好，感覺任何事情都不會激發當時那個自己的興趣，不過一旦這件事情成為過去式，不管結果好壞，人都會達到瞬間的松弛，這種松弛感會讓人莫名的興奮，似乎做什么都充滿了力量。
當然結果好的時候，翻倍。
付清歡目前就是這種特別興奮的狀態，覺得做什么都充滿了趣味。
“今天我要吃大套餐，我覺得現在餓的可以吃下一頭牛。”付清歡抬頭看著身邊為他開門的李文昱。
“想吃什么都行，隨你。”李文昱一個側身，讓付清歡進去，唇角的小括號真是好看。
“清歡。”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付清歡抬起頭，便看到了和別人一起的王可敬。
寒暄了兩句，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招教考試的所有事情，回到李文昱身邊，他已經幫自己點好了套餐，正式自己在車上念叨了一路的松露牛排。
對于王可敬，參加過歡歡和他的訂婚宴，所以李文昱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只是記得她也是名教師，不過貌似準備面試期間，歡歡并沒有和她聯系過。
商場圈里的男人，須臾之間便對這對昔日的好朋友心里便有了大致概念。
---
“你朋友？”
“嗯，大學舍友。”
“真漂亮啊，男朋友也很帥。”王可敬對面的女生此時已經是星星眼了。
王可敬沒有接話，只聽到刀叉與磁盤摩擦發出的清脆聲響。
王可敬這次筆試過了，面試感覺也湊合，所以才應了筆試都沒有過的同事的邀約，一起前來吃西餐。
只是本來的好心情，這一會兒卻不太好了，整個人都繃著臉，只顧低頭吃飯，硬是把極具浪漫情調的西餐吃出了S東扯面的感覺。
“那既然是你同學，肯定也參加這次招教考試了吧，也沒問問她感覺怎樣？”不過顯然，坐在她對面的同事并未察覺她此時的心情，或者察覺了卻當作不知道。
“她志不在此。”雖然不愿承認，不過，剛開始王可敬也很想問問付清歡這次考的怎么樣，不過看到她和李文昱談笑風生地進來，心情肯定不錯，那想來結果也不會差，更重要的是，王可敬認為李文昱背景強大，搞不好付清歡人家路都已經鋪好了，就等著張榜公布，坐等上班呢。
現在這社會，多少無知的人都認為，再有能力也不如有人！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麻痹了多少人，蠶食了多少人的熱情與夢想，
讓他們罵罵咧咧地躺平。
卻從未認真考慮過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哦，也是，身邊其實很多人最終從事的工作都不是當時的專業所學。”女生說完，不在說話，低頭切著盤子中的牛排。
一頓飯，并沒有因為突遇王可敬而影響付清歡進食的心情，其實當時并沒有想過她會拒絕自己前去聽課，哪怕當時被拒絕付清歡都沒有想過，可能是因為她們是報了同一所學校的緣故。
不過今天在見，看她那明顯有鬼的都不感與自己接觸到的眼神，付清歡知道，有些人終究是不入心的。
“我記得她在教學。”付清歡當然知道李文昱的她指的是誰。
“嗯。”
“怪不得你這次可以發揮這么好，是不是有人指點。”李文昱故作輕松地說。
“嗯，近水樓臺先得月嘛。”福清換回答的很快，沒有絲毫猶豫。
李文昱沒有再說話，她似乎忘了，他們不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有視頻，而這一段時間，除了去媽那，她都沒有出去過。
他的女孩什么都沒有說。
但，他卻覺得她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