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噗一下噴了嘴里的玫瑰香露,四爺及時側身還是濕了袖子,他沉了沉臉色,但因為日日待在一起威嚴已失,姜嬰真沒有害怕的感覺。
她拿出雪白的帕子擦了擦唇角,驀然露出一個笑容:“爺,您沒說錯嗎?讓我管家?”
四爺說道:“福晉雖不用禁足了,但家中的事還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