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憶背著溫晚向醫(yī)務室跑去,雖說溫晚已經(jīng)醒了,可顧憶還是要背著她。溫晚在顧憶的肩上,因為離得比較近,似乎連他的心跳聲都能聽見,那聲音很急切,仿佛在告訴自己以后不要做自己不擅長且危險的事情。醫(yī)務室到了,顧憶輕輕地將溫晚放在椅子上,顧憶對醫(yī)生說了溫晚的情況,醫(yī)生對溫晚進行了一些基本檢查,然后開了個血常規(guī)的檢查。顧憶拿著檢查單帶著溫晚去檢查了,一路上顧憶小心翼翼地扶著溫晚,生怕溫晚怎么樣了。到了檢驗科,顧憶剛準備捂住溫晚的眼,沒想到溫晚直接將手伸進去,沒有丁點兒猶豫。顧憶看著溫晚的樣子,意識到溫晚真的不一樣了,以前的溫晚擦破點兒皮都會哭的半死不活,而現(xiàn)在卻......
溫晚抽完血拿到檢查單后,回到了剛剛醫(yī)生檢查的地方。顧憶拿過溫晚的檢查單給醫(yī)生,急切地問:“醫(yī)生,怎么樣?她沒什么事情吧?”醫(yī)生看完檢查單后,說:“急救措施很及時,檢查結(jié)果也沒什么問題,這幾天注意一下體溫,給你開點兒藥,回去之后按時吃就沒什么大礙了。”顧憶聽完醫(yī)生說的話心里的石頭才落地,溫晚卻似乎并不在意。因為對于她來說,再苦的事情都經(jīng)歷過,何況只是嗆了幾口水呢。顧憶剛想扶溫晚,溫晚卻站起身直接就走,沒有給顧憶一絲機會。顧憶卻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立馬追上去抓住溫晚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溫晚想掙開卻被顧憶抓的更緊了。“顧憶,你是狗皮膏藥嗎?你放開,我能自己走。”溫晚氣呼呼地說。“對,我就是,只對你是。”顧憶壞笑著說。溫晚看著顧憶那副賤兮兮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顧憶攙扶著溫晚,把溫晚送到了宿舍門口。
溫晚坐著,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知道顧憶很擔心她,不然也不會那么急切地跳下水救他,不會那么急切地送自己去醫(yī)院。想到這,溫晚不禁想起了小時候顧憶照顧她的情景。
“顧憶,顧憶,我手摔破了,好痛,嗚嗚嗚~”小溫晚哭著向小顧憶跑來,“怎么了,我看看,”小顧憶輕輕地拿起小溫晚的手看著說:“沒事沒事,就是擦破了點兒皮,哥哥給你吹一下好不好?”小溫晚點了點兒頭。小顧憶從口袋拿出了個卡通創(chuàng)可貼給小溫晚輕輕地貼上,小溫晚看著哥哥傻笑。
溫晚想著想著不禁笑了出來,顏橙剛回到宿舍就看見溫晚在那傻笑,問道:“溫晚,你傻笑什么呢?”這時溫晚才回過神兒來,“啊,沒、沒什么呀!”溫晚吞吞吐吐的說道。但這可引起了顏橙的好奇,繼續(xù)追問。溫晚擰不過顏橙,她知道如果不告訴顏橙的話,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只好將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顏橙。顏橙聽完,八卦魂燃燒起來,繼續(xù)問:”他對你說只對你是,這是耍無賴嗎?”因為在顏橙的記憶中,顧憶是個比較清冷的男生,可卻在溫晚的描述下,像是個‘小奶狗‘似的,頓時笑個不停。
這時在宿舍的顧憶打了好幾個噴嚏,心想,是不是有誰在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