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啲呤——”門鈴響了。
亞孜向外望去,大驚失色道:“糟了,彪哥,你先躲起來!”
“怎么回事?”彪哥向外張望。
“開門開門!”外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砸門。
門外一個比彪哥還要彪悍的中年婦女提著一把砍刀,身后還跟著一幫保鏢級壯士。
“怎么辦怎么辦?”彪哥嚇得直哆嗦,“躲哪里?”
亞孜打開冰箱門:“冰箱正空著,進去吧!”
“那不得凍死?你也要我命啊!”彪哥說。
亞孜拔掉插頭,一把將他塞進去。
來者來勢洶洶,進門就將亞孜掀到一邊,開始大肆搜查。
“騷娘們,你把我男人藏哪里了?!”那女人問。
“沒有啊,你誰呀?憑什么搜我屋子?”亞孜無比委屈地說。
“裝什么正經(jīng)?搜!繼續(xù)搜!”女人下令。
“我要叫保安了!”亞孜說。
“叫!你只要敢!馬上結果你!”女人拿著砍刀在她面前比劃。
亞孜哭起來:“沒有啊,你真的弄錯了!”
“人家是在跟我咬舌頭根子?誰信哪?!”女人大聲道。
“捉奸要捉雙,你得有證據(jù)呀!”亞孜一臉淚水。
正在這時,門鈴又響了。亞孜忙不迭地跑去開門。
開門一看,她尷尬了一秒鐘,隨即說道:“承哥,你怎么才來?他們欺負我!”
那個叫承哥的人呵斥道:“干什么你們!”
那幫人一見這陣勢,愣住了。
“王姐,確實······沒搜到。”一個手下說。
女人一看叫承哥的也不好惹,便一揮手:“走!下次再來!”
說罷一幫人走了。
承哥摟住亞孜:“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亞孜不自然地說:“你怎么來了?”
“路過,想你唄。”承哥說。
正在這時,冰箱門砰地打開了。
“哎呀憋死我了!”彪哥從里邊滾出來。
“他是——”承哥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彪哥一邊喘氣一邊觀察對面的男人。
“哎呀!他是我堂哥!”亞孜指著彪哥說。
“堂哥?!堂哥用得著藏冰箱里?!”承哥一巴掌打在亞孜臉上,“什么貨色?一只腳踏兩只船?”
“我······沒有······”亞孜否認道。
“婊子!爛貨!”承哥又給了他一巴掌,“昨天還給我打電話膩乎,你什么東西?!”說罷氣憤地離開了。
亞孜哭起來。
“你真惡心!”彪哥甩下一句話,也走了。
亞孜痛不欲生地哭起來。
9號小型別墅。
“你的進步很快吔!”白亦飛說。
“Really?”(真的嗎?)Sherry問。
“Yeah!”(是)白亦飛回答。
“那我們休息休息,先喝杯咖啡吧!”Sherry說,說罷去煮了一壺咖啡。
喝完咖啡,Sherry半躺在沙發(fā)上,說:“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
“好啊。”白亦飛說。
“一天中午,時針指向兩點,伯爵的女兒躺在沙發(fā)上小睡。這時,她男朋友來了,只聽房里一聲尖叫,眾人來時,伯爵的女兒已經(jīng)被害,胸口的衣襟浸滿了血······”Sherry斜躺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卷發(fā)垂到地上。
白亦飛捂住嘴,身臨其境。
“這時,伯爵趕來了,所有的人都趕來了,他們都說是她男友害死了她。”Sherry睜眼道,“因為房間里只進去了他一個人。”
“肯定是他。”白亦飛說。
“如果是你,你怎么狡辯?”Sherry問。
白亦飛說:“我······我就說她是自殺!”
“辦法之一,可人家要是不信呢?”Sherry接著說道,“她男朋友說,沒有沒有,你看我身上根本沒有兇器,我怎么可能殺死她?屋里的人搜遍了他的衣服,也搜遍了整個屋子,包括每一個角落,果然沒看見任何一件兇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Sherry把疑問的目光投向白亦飛。
白亦飛遲疑了一陣,心里回憶著故事的情節(jié),目光同時在客廳的陳設上逐一停留。
過了一會兒,她說:“知道了。”她指向墻上的掛鐘:“指針。”
“對了,你真聰明。”Sherry說,“可是最后證明真的不是她男友殺的,也不是自殺,這是怎么回事呢?”
白亦飛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
“原因是他倆在玩游戲,像我們一樣。伯爵的女兒是詐死。”Sherry說。
“呵呵。”白亦飛笑起來。
“可是,不久以后,在伯爵女兒的生日宴會上,誰也沒帶兇器,包括她男朋友,蛋糕里更沒有毒,伯爵的女兒卻真的倒地而亡。這又是怎么回事呢?”Sherry疑問地盯著白亦飛。
白亦飛迷惑地想了一陣,又搖了搖頭。
“因為她男朋友又一次惡作劇,吻了她對面的女人。”Sherry說。
白亦飛哈哈哈地笑起來,然后問:“你在哪兒看的?真有趣······”
“前邊是真的,我見你猜出來了,就又編的。”Sherry回答。
“真的嗎?太有趣了,你真聰明,Sherry.”白亦飛說。
“哪里有你聰明啊,名牌大學生。”Sherry遞給她一個柳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