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孜和雷沃在酒吧里喝酒,亞孜要了一杯“血腥瑪麗”,雷沃要了一杯“灰雁伏特加”。“為什么點這個?”雷沃問。“時尚。”亞孜說。“我很討厭這個,這是紀念十八世紀迫害新教徒的瑪麗一世的,她雖然很美麗,但很殘忍,如同另外一個匈牙利的女貴族,為了留住自己的年輕不惜活剝幾百個匈牙利少女······”雷沃說。
“越是這樣越時髦嘛,你不懂啊?”亞孜眨著眼睛說。“那如果飲糞便時髦你也點?”雷沃說。“什么啊?你不就點了嗎,你那個······‘糞便’。”亞孜說。雷沃笑了笑,把酒倒進亞孜的酒杯里:“慢慢享用。”亞孜說:“誰在乎名兒啊?”說罷吸了一口。“哇,”她突然尖叫了一聲,“這味道太霸道了!”很多人向這邊望過來。雷沃見狀也吸了一口,連連點頭:“嗯——好喝。”雷沃說:“那這款叫——”他們同時說出來:“血腥灰雁?”“哇,”雷沃轉過頭,差點吐了。
別墅里,白亦飛認真地為Sherry補習英語。“contribution,貢獻。它的動詞形式是contribute.”“哦,那凡是加了tion是不是就會變成名詞?”Sherry問。“對,很多合戓名詞是這樣而來,那是一個詞綴,比如conmunication,交流,動詞是conmunicate.變化過程是去e加ion.”白亦飛解說道。
到了十二點,白亦飛說:“Sherry姐,每次都是你為我做飯,今天我來做吧!”“那怎么成?我怎么能雙重剝削你······”Sherry說。“沒事,你等著,我給你做一個家鄉的特色菜!”白亦飛說罷挽起袖子。她來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蔬菜和凍肉。
“呃,這水龍頭上是什么啊?”她問。“濾水機。”Sherry回答。“濾水機?那這水可以喝嗎?”“可以啊。”白亦飛用杯子接了嘗了嘗,道:“真好喝,像我們那里的山泉一樣。”“是嗎?這濾水機開頭結構不太科學,我給改裝了一下。”Sherry說。“怎么改裝的呀?”白亦飛好奇地問。“就是關于電歧管和納米濾芯,作了一下改裝。你很感興趣嗎?”Sherry問。“嗯,你真行,你不知道這水比一般的好喝多了,跟山泉一樣清新,還有一點甜味。”“那你多多地喝哦!”
菜終于做好了,一碟梅菜燒肉,一盤酸辣藕帶,還有一碗蘑菇湯。“呀,梅菜燒肉,很香,我嘗嘗。”Sherry夾了一小塊。“好吃嗎?”白亦飛說。“很棒!下次你還做,我信任你!”Sherry說。
公園。“QQ,兩個Q.”雷沃打出兩張牌。“跟,兩個A.”亞孜亮出兩張。“放手。”圖圖看了看手中的牌說。
“QKA.”雷沃說。“加注,3A.”亞孜說。“放手。”圖圖說。······“贏定了贏定了,大西瓜。”亞孜說。“清底!”圖圖說。三個人清底后,圖圖點數最多,她樂得仰著頭咯咯直笑。“這小家伙,‘梭哈’玩得這么好,你個小靈精,鬼馬小靈精。”亞孜說。“不是,我是櫻桃肉丸子!”圖圖糾正說。“快,快去給肉丸子公主買西瓜!”亞孜拍拍雷沃。“是。”雷沃敬了個禮。
五星級酒店。“親愛的,XO的味道不及路易十三,你覺得呢?”Sherry伏在枕頭上,一只手握著一只細頸的錐形杯子。“都不及這一瓶。”于道吻了吻微醉的Sherry.“你給我買的這枚戒指,真的是E級?”Sherry用指尖撫了撫無名指上的鉆戒。“那是,低于E級的我們能要嗎?”于道說。“我在網上看到一枚鉆石,很像‘克里奧巴特拉的眼淚’······”Sherry攬住他的肩。“哦,知道,那不吉利,倒是那枚粉鉆······”于道說。“嗯!看到了!很漂亮!”Sherry興奮地說。“下次,下次你過生日時給你買。”于道承諾。“親愛的,你真能干!那可是六千萬啊!”Sherry驚呼。“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于道輕聲道。“看來,我們真應該考慮是不是換一輛賓利,再換一個更大的花園別墅······”“這個不行,太招搖太惹眼了寶貝兒······”說罷于道低頭熱吻Sherry,擰滅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