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完成這兩個國家的,反正到至冬還要好幾天,走水路的話肯定會很無聊的。
等等,這場景怎么這么像去學校的路上才開始補作業(yè)?一定是錯覺。
這時,青鳥嘰嘰喳喳的飛了過來。
接過信啊,是「散兵」的。
放下手中的筆,認真的閱讀信件。
【清鳳:
工作一切順利稻妻,還是和上次一樣無趣,充滿陰森,令人惡寒,現(xiàn)在統(tǒng)治稻妻的只是個人偶,未能找到神之心,你可否知道些什么?還有,你還打算在海的那頭閑玩到什么時候?愚人眾的零席居然如此悠閑。】
信不長,但明顯與之前的畫風不同了,縱使夜已深,清鳳人第一時間回信。
她提起筆,思索良久之后落筆……
不久后,遠在稻妻的「散兵」收到了來信。
【阿散:
哎呀,給我寫信就是為了問這個嘛,可真是令人傷心啊,都不關心關心人家。至于你問的那個問題,我確實知道不少,雖然我和雷神姐妹不熟,但我可是命名,天底下可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哼哼。雖然現(xiàn)在的雷電將軍是由巴爾澤布自己的身體制成,但還是無法承載神之心。雷神,現(xiàn)在應該在她自己創(chuàng)造的意識空間,是妖族的手法。而神之心,你可以將目光放到她身邊的人之上?!?/p>
洋洋灑灑很長的一篇信,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卻確認沒有提她自己。
以清鳳的聰慧怎么看不出自己最后的話是激將法。對方是在刻意回避。
嗤笑一聲,「散兵」將信放下他,往后一靠。
清鳳所說的這些,自己早已查清,問這個問題,也只是個借口,他的目的只是想知道,最近清鳳在忙什么而已。
他自然不會天真到以為清鳳真的只是個閑職。
估計不是深淵就是天空吧,罷了,至少對方沒想著欺騙自己。
「散兵」剛想將信收起,卻忽然發(fā)現(xiàn)背后還有一行小字。
【來信將添溫語含,念想千金稻妻重。邪祟天下盡殘垣,時命存心照此岸。案牘不叫清風倦,思君倒在等閑無。舉劍直指向寥天,豈是相隔不相聞。】
不自覺的,他的笑意愈發(fā)溫柔。縱使深淵與天空兩面威脅,她也毫不畏懼呢。
天空如何?深淵又如何?清鳳,可是命運啊。
清鳳望向天空上的那輪圓月,那封信寫的較為含蓄,不會迎來天理的目光,但也可以將自己的意思表達。
想來「散兵」也是能理解的吧。她端起桌上的紅茶,微抿一口,下次見面很快就會到來的,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阿散。
深淵和天空果然是最令人討厭的東西,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提瓦特將會迎來巨大的變革。
到那時,自己就可以向「散兵」坦白一切。
深淵的罪人正盯著雙子,天空島的人也還沒有注意到「散兵」,自己的計劃一定能成。
清鳳用手托著頭,露出一個極為自信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
啊,明明還沒上船,怎么就感覺到冷了呢?一定是心理作用。
清鳳自我安慰。
「女士」手上的兩枚神之眼應該已經送到了,女皇昨天傳信催自己回去了。
啊,還沒寫完啊,怎么辦呢?
雖然心中是這么想的,她卻一點也不顯得著急,畢竟從璃月開船到至冬,可是有將近半個星期的路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