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后很快便得知黎氏歿了的消息,便命人去找福娘,可丫鬟去了福娘院里不見人,四處詢問皆無果。
“這福娘是怎么回事?不是讓她去毒那邪祟?死的怎會(huì)是黎氏?”
國后惱怒的掀翻了桌上的吃食。
靈淵來時(shí)便瞧見國后寢殿內(nèi)滿是狼藉,一丫鬟跪坐在地上收拾著。
“國后是何事煩心?可別氣壞了身體?!?/p>
“國主,那黎氏歿了?!?/p>
國后雖知道毒那邪祟國主也是默許的,可她實(shí)在拿不準(zhǔn)國主對(duì)那黎氏是何態(tài)度,說這話時(shí)帶著一絲膽怯。
要說喜歡吧,這么多年讓那黎氏住在隱宮不聞不問,說不喜歡吧,似乎又很在意那位的生死
可國后哪知靈淵只不過是怕萬一那黎氏死后留下自己的把柄,那邪祟再與自己魚死網(wǎng)破。
“怎么死的?”
“病死的!”
靈淵看出此事一定有蹊蹺,國后雖然極力掩飾,可靈淵哪是心思簡(jiǎn)單之人。
“我先去看看?!?/p>
靈淵覺得如果這事是國后做的,那自然得防一防,那黎氏為了嫁給自己使用了不少手段收集了自己不少的罪證,若是留有證據(jù)那必須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靈淵還沒到院里青玉就有所察覺。
“有人來了!有事記得喚我!”
說罷便往窗邊一躍。
“國主駕到!”
拾黎從悲搶中回過身來,心想
“來的還真快?!?/p>
還記得上一次見這個(gè)人是在春武賽上,靈淵一席錦衣高高在上的坐在龍椅上,那時(shí)拾黎十三歲,有人告訴她自己的父親很看中武藝高強(qiáng)之人,拾黎信了,在春武賽拔得頭籌,可等來的并不是他的看中,而是一句這輩子都記憶猶新的話。
“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就要了你的命。”
就在那次,靈淵親手廢了她的靈力,自此之后宮外人都在傳,靈國那位天生玄靈春武賽頭名的小君主沒了靈力,體弱多病,國主為了她的身體將她藏于宮墻中。
可笑的是,宮里人人都知道哪是國主體恤,只不過是想讓拾黎死時(shí)能對(duì)外宣稱是病故罷了。
拾黎轉(zhuǎn)身跪向門外收起了眼淚一言不發(fā),深低著頭,與靈淵厭惡她一樣,拾黎一個(gè)眼神一句話都不想給。
靈淵也只命人搬來了椅子在院中坐著。
進(jìn)門的是靈淵的親護(hù),入門后沒有給拾黎多余的眼神就在房中翻找了起來,拾黎知道她的這位父親想找什么,也不管屋里的人,起身就往院里走去。
靈淵見拾黎向自己走來先是一驚,很快又恢復(fù)平靜。
許久未見這邪祟到是出落的亭亭玉立,跟她那短命賤婢母親長的有兩三分像,到是跟自己長得越來越相似,還有那從骨子里散發(fā)的涼意,比起自己恐怕更盛些。
“我知道你要找什么?!?/p>
靈淵見這不知死活的邪祟一掌打了過去,一是為了試探,二是實(shí)在瞧她不順眼。
拾黎被打到在地,嘴角也多了一抹鮮紅。
“想打死我?我死了全天下人都會(huì)知道你做之事!”
“哼,只要你死就沒人會(huì)知道?!?/p>
靈淵冷笑道。
“是嗎?可是你還是怕了,如果真如你所說,剛才那一掌我已經(jīng)死了吧?不就想試探我還有沒有靈力?就這么不自信?別忘了我靈力是你親手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