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黎想著,難怪今日問藥知方為何時他不愿說。
靈淵定是通過藥國奸細(xì)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又發(fā)現(xiàn)自己和藥知方在一起,才去挑撥,好讓那二殿下把自己也一起解決了。
這樣藥國沒了國儲必然大亂,他就能坐收漁翁之利,把藥國除了。
之后便再沒了威脅。
那帶腰牌之人定是靈淵在藥國的奸細(xì)了,那黑衣人必是藥國二殿下的手下。
拾黎想通一切后便睡下了,不知為何來了這藥國宮后睡的格外好,就連剛來的那天在沐浴時也能睡著,以至于那天丫鬟何時為自己穿好衣服的都不知道。
不但如此,就連自己的靈力修煉也比往常有效率,身上的傷也好的極快。
“曲姑娘起了嗎?”
一大早拾黎就聽見屋外藥知方與丫鬟的交談聲。
丫鬟見藥知方來笑著俯首回答
“還沒起,要不要我去叫?”
藥知方搖頭道
“不必了,若是曲姑娘起了就叫她來樹園。”
丫鬟答了聲“是”
藥知方剛走拾黎就起了,丫鬟連忙為拾黎梳洗,告訴了她藥知方讓她去樹園,拾黎問丫鬟為和事,丫鬟只說“不知”
拾黎疑惑著又給自己臉上點(diǎn)了顆大大的淚痣便去了。
還沒到樹園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硎煜さ那俾暟殡S著那磁性讓人聽一遍就忘不掉的嗓音。
還是那個熟悉的曲子。
“一幕春,春陽似你光如炬。。。。。。一幕曲,道盡心間還不知。”
當(dāng)拾黎走近時一曲剛好結(jié)束,只見幕起一襲白衣靠在樹旁端坐著,發(fā)絲隨風(fēng)飄逸,拾黎呆愣了一瞬,那張每夜出現(xiàn)在夢里的臉使拾黎心間一顫。
拾黎還沒走近時藥知方就迎了來,可拾黎哪還看的見他,現(xiàn)在拾黎眼里只裝的下那白衣少年一人。
“沫凡哥哥,你這曲子還怪好聽可有名字?”
藥無病一臉天真的問幕起,幕起收回?fù)崆俚氖志従彺鸬?/p>
“此曲名曲知!”
聽罷,在常的人除了沫凡和幕起皆是一驚。
藥無病正好轉(zhuǎn)頭看見了來的拾黎道。
“此曲竟與曲姑娘同名!你兩這也算是有緣。”
幕起瞬著藥無病的視線看向了來的人,兩人四目相對,拾黎先是一愣,后又輕皺起眉。
而幕起早聽沫凡說起過被藥知方帶回的救命恩人叫曲知,可他只覺得此女子一定不簡單才提議今日辦聚會探探她的底,卻沒想此人竟是拾黎。
在看到拾黎時幕起回想起那晚拾黎對自己說的話便轉(zhuǎn)過頭假裝不認(rèn)識拾黎問藥知方。
“這姑娘是?”
藥知方笑了笑道
“這位是曲知曲姑娘,在下回藥國途中不幸落水,是曲姑娘救了在下一命。”
幕起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走到拾黎跟前,看到拾黎臉上那顆淚痣沒忍住輕笑道
“那謝過曲姑娘對在下妹夫的救命之恩了。”
藥知方聽完幕起這話后心亂如麻,雖說這話時幕起是笑著的,可不知這話的意思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提醒拾黎。
拾黎僵硬的對幕起行了一禮,自從那晚喝醉羞辱幕起后拾黎就不知怎么面對眼前之人,再聽到幕起像是警告自己藥知方是他妹夫時更是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