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黎不以為然的點了頭,而幕起則帶上了專屬遼源赤舍的面具,換上了拾黎記憶里墨藍色的錦服,手里也多出專屬與他的碧玉長嘯。
沫凡拉起拾黎在一旁說道
“曲知姐姐咱有必要這樣嗎?若想隱瞞身份像哥哥這樣搞一張面具不就好了?”
拾黎冷肅的搖頭道
“你哥這樣叫猶抱琵琶半遮面,我不喜別人打量。”
沫凡還真是挑不出來錯處,卻是如拾黎所說,雖然哥哥帶了面具可周身的氣質(zhì)無論男女讓人看了都會反復(fù)回想吧!
而拾黎現(xiàn)在這樣貌卻實會讓人不再想看第二眼!
沫凡又回到了自家哥哥身邊,挺直脊梁恢復(fù)了溫雅擔憂的問道
“哥哥的身體能否參加春武賽?”
幕起看著拾黎的方向說道
“無妨,她說會保護我!”
若是之前說這話沫凡定是相信的,可如今拾黎對他的誤解之深,沫凡心虛的低下了頭。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打斗聲,拾黎聽出是去尋吃食的青玉便匆忙趕去,沫凡兄妹也跟在拾黎的身后。
前方的人正是青玉手里抓著一只山雞,而對面的也是拾黎的熟人魏焯!
正與青玉打斗的魏焯身后還站著一個,拾黎認了出來,這是器國唯一的國儲魏焯的哥哥魏坤,在器國排行老二,本來國儲的位置是老大的,不過前些年在戰(zhàn)爭中不幸去世國儲的身份這才輪到他,而讓器國失去國儲的人正是遼源國!
三人趕去時魏焯正大喊道
“這雞是我的!”
青玉一直躲避著魏焯手里的鞭,死死的抓著那只還在啼叫的野雞不松開,直到拾黎出聲
“怎么回事?”
兩人才停手。
青玉走到拾黎跟前單膝跪地抱拳與拾黎稟報
“主子,這雞是奴才用石子從樹上打下來的!”
拾黎知道青玉不是會對自己說謊之人,以青玉的本事也沒必要去搶別人的獵物,再看向青玉的肩上滲出血的鞭痕皺起了眉!
站在拾黎身后的沫凡也詢問道
“那這人為何說是他的雞?”
青玉看了眼拾黎在拾黎點頭后回答道
“我打下后剛撿起,這人便沖了出來說雞是他先看到的!可我確定這野雞身上的傷口是我所為!”
前方的魏焯也走了過來,邊走邊說
“真是什么人都敢強我魏焯的獵物!”
魏焯得意著,本覺得幾人聽到魏焯的名字定會被嚇到然后心甘情愿的把雞雙手奉上,可拾黎沒有,只冷冷對前方的魏焯說道
“我護衛(wèi)的傷,你打的?”
魏焯透過月光看向拾黎,那周身散發(fā)的寒意和奇丑無比臉上冷怒的表情讓他愣了一瞬,只覺格外陰森,之后又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挺著胸脯臺頭高聲道
“是我打的又如何?”
這時魏焯身后的魏坤也已經(jīng)走到了魏焯身旁,在看清拾黎與沫凡腰間佩戴的專屬藥國君主的藥物道
“藥國不是不參加春武賽的嗎?怎么藥國兩位君主會在此地?”
沫凡這時雙手放在腹前緩緩走上前用最溫柔優(yōu)雅的語氣道
“我從不管閑事,所以定是能活的長久的,謝謝你的關(guān)心!還真是孝順!”
此話過后在場的人皆定在了原地,沫凡說的這話像是在與他聊家常,可回味之后只覺得她罵的真臟,聽著話的意思像是有個人插著腰指著指著前方之人道
“關(guān)你屁事!這么關(guān)心我是想做我孫兒?”
拾黎真心佩服起沫凡來,又想到沫凡本來的性格也釋懷了,這確是她能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