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的人身穿墨藍色衣袍,手里撰著一根長嘯,臉上帶著玄鐵面具的少年抬頭望著拾黎。
“小孩兒,能下來說話嗎?我脖子有些酸。”
“我是遼源國的遼源赤舍,你也是來參加春武賽的?”
“在春武賽結束之前我都會住在客院,你如果餓了就來找我,別吃這些沒熟的櫻桃!”
隨后少年臉上的碎發隨著風飄起來,深邃的眼眸一瞇,嘴角一抹紅隨著白皙的脖頸流到衣服上。
少年一襲白衣粘滿灰塵,胸前也滿是血跡,氣質卻那么高雅純凈,
“在下幕起!”
“下次不用偷,你可以直接問我要。”
轉瞬少年又臉上掛著皎潔的笑意,緩緩的拿起了琴,彈了起來。
白皙的手透著月光顯的格外動人,臉上的碎發隨風舞動,含笑著,嘴里哼唱的曲子盡顯憂傷。
“一幕春,春陽似你光如炬,一幕雨,雨落撫你淚目盡,一幕花,花于你旁訴衷腸,一幕曲,道盡心間還不知”
…………
與他每一次的相遇都一點點變的清晰起來,每一次他都如春風拂面般溫柔,如驕陽般溫暖著拾黎,不知不覺拾黎的眼角流下了眼淚,這次的眼淚與往常的都不同,是悄無聲息的,拾黎極力的控制可仿佛身體已不是自己的。
在一旁的沫凡連忙來到了拾黎生旁,在拾黎懷里的人身上摸索著拿出了一個藥瓶,隨之給赤舍罐了下去。
然后又用手搖了搖一臉呆滯的拾黎
“曲知姐姐!你怎么了?曲知姐姐?”
赤舍咳了兩聲后,沫凡想將他從拾黎手中脫離給他找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可就在這時拾黎像是感覺到了沫凡的動作死死的抱著赤舍,隨之清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拾黎滿臉的淚水,愣愣的看向懷里的赤舍一眼,那角夢獸見拾黎醒來又生出一根金絲纏繞在拾黎心中,可還是不起作用。
沫凡見拾黎醒來,趕緊問道
“曲知姐姐,你沒事吧?”
拾黎搖了搖頭,緊急著沫凡又驚叫起來
“曲知姐姐小心!!”
這時拾黎才抬頭看著角夢獸潮自己沖來。
拾黎調動出靈鐲的靈力,瞬間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一只手用靈力緩緩將沫凡和赤舍送到一旁,另一只手往角夢獸身上打去。
角夢獸尖銳的叫聲引來了前方打斗之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
“不好,有人想漁翁得力!”
“哼!笑話,你當那角夢獸這么好殺的?”
可就在下一瞬,角夢獸就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倒地,它倒下后四周濺起落葉和灰塵,就連地也跟著顫了一顫,而在伴著塵土緩緩消失從人隱約看到的角夢獸聲后的人影足見變的清晰。
“那不是藥國的那個丑八怪嗎?”
“怎么回事?”
“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一個沒靈力的小姑娘是怎么做到的?”
從人紛紛往拾黎投來驚愕的目光。
拾黎為了不暴露在角夢獸到地的瞬間便收起了靈力,也沒有想過別人會覺得一個沒靈力的人殺了角夢獸不更惹人注意?
有的人很是不服氣,可春武賽一只有一個不成文規則,是誰殺的就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