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好一切后,鐘科就和陳年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搬到了空間中。
鐘科拍了拍胸脯,立馬他的全身泛起熒光,照亮了他們周圍的環(huán)境,不過可視距離只有周圍的一米見方。
他們在空間中央看到一個黑漆漆的巨大的六面體,在目之所及之處,他們發(fā)現(xiàn)其邊緣光滑平整,如果不是周圍的漆黑的環(huán)境中隱約可見的土墻,他以為來到了某個科學實驗室,因為這個六面體看上去非常像是人為用機器切割的。
正當他們在研究這個奇怪的六面體時,突然容茜在上面喊道:“鐘科!陳年!”
鐘科聽聞馬上一個激靈,迅速站起身來,朝著陳年說道:“王思良他們離我們還有多遠!?”
陳年拿出一個小巧的像芯片一樣東西,隨手一揮,在面前就顯示出了同伴們的位置,“還有20米!”
鐘科聽到同伴們位置不算遠,放下心來,自己爬到了空間口,查看情況。只見原本漆黑的環(huán)境,呈現(xiàn)出一片雪花色,他的正前方的地平線上是發(fā)著白光的天空。
“鐘科……”容茜站在鐘科身旁,同樣也看到了那發(fā)著白光的地平線,小心翼翼的拽了下鐘科的衣角。“我們該走了。”
他聞言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生源表,離陽光照射到這個位置還有大概半小時,同伴們應該可以到達的。
“容茜,你先下去,我等一下我的同伴。”此刻,鐘科的下巴緊繃著,聲音也變得沉穩(wěn)。
“好,那你注意安全。”容茜看了一眼鐘科矗立在那的身形,順著他們的墻梯,爬了下去。
鐘科聽著遠處傳來的萬物破碎的聲音,心里有些難過,曾經(jīng),這些地表萬物也是生機勃勃,郁郁蔥蔥,為何變成了這樣的呢?專家們說太陽突然變化的原因是黑子活躍異常之至導致,但曾在地表生活的鐘科知道,或許也與人類無盡的浪費資源有這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鐘科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天色逐漸變亮,體感也覺得炎熱異常的同時,同伴們也結(jié)伴從黑夜中快速走出,遠遠看到鐘科的眾人,紛紛朝著鐘科揮手。
鐘科連忙去迎接,卻看到李子博肩上扛著一個奇形怪狀的動物,不過也來不及細問了,鐘科接過秦小葉手中的儀器包,連忙讓他們進入地下。秦小葉是一個女生,鐘科是考慮到女生力氣小,且走了這樣一段路,應該很累了。
等他們一眾人都進入地下空間時,天空逐漸變得明亮,太陽光照射的沙子異常炎熱,那些來不及跑掉的晚上出來覓食的小動物,小蟲子,一瞬間就被碳化,化作一小縷青煙,一瞬間不見了。
進入空間的眾人,看到空間中間兩米長寬的六面體和站在旁邊的容茜,都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個情形了。
王思量,李子博和秦小葉,同時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陳年,陳年搖搖頭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鐘科,然后那三人,又同時將頭轉(zhuǎn)向了鐘科。
“鐘科博士,這是咋回事?”還是秦小葉先將問題拋出了。
鐘科一看眾人的表情,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腦袋,“這個啊,來,我們都先坐下休息,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說”,說著招呼眾人,圍坐在一起,秦小葉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將里面的回縮食物拿出來,按一下食物包裝上的按鈕,食物就變成了吃的正常大小,然后她將食物一一分給眾人。
看大家都吃上東西了,鐘科咬了一口手里的雞腿面包,嚼了嚼,喝了一口水后,說道:“你們吃著,我說,你們聽”,大家本想放下食物的手就又提了起來,陳年停也沒停的繼續(xù)吃,他確實是餓壞了。
只聽鐘科說道:“我們先說這個六面體石頭,這是陳年找到的庇護空間中存在的,寶兒挖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不得不說,陳年的專業(yè)能力值得表揚,這個石頭,一會我們先采樣,用我們的光譜儀看一下它的成分,其他的一切按照我們的流程來就可以。”
鐘科停頓了一下,視線看向了容茜坐的位置,大家聽鐘科停頓了,都紛紛從干飯狀態(tài)中抬起頭來,順著鐘科的視線紛紛看向容茜。
“這個女孩子是我們在路上碰到的,當時她正在呼救,我們救了她,她受傷了。”
說完,又向容茜介紹起了隊員們,“這是我們一組的同事,這是秦小葉,這是王思量,這是李子博。”
“秦小葉,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容茜看秦小葉長的精致,率先和她打了個招呼,秦光光禮貌笑笑說道,“你好”
“李子博,王思量,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你好”,“你好”,王思量和李子博也回以微笑。
容茜繼續(xù)說道,“很幸運能遇見鐘科和陳年救了我,大家以后有什么活叫我干就行。如果不是他們,我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一截焦炭了……”
聽及此,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都想到了剛剛變?yōu)椤敖固俊泵狭亮粒幻獗瘡男膩怼?/p>
容茜對于這長久的沉默有些不知所措,慌亂的道歉,“對不起……”
“沒事沒事,大家都繼續(xù)吃東西吧,吃飽了好友力氣干活!容茜,一會你給我?guī)兔Γ 辩娍坡氏却蚱屏顺聊臍夥铡?/p>
“還有一件事”,鐘科恨恨的咬了一口面包,“我?guī)е鴮殐鹤鳂I(yè)的時候,最后寶兒將一鏟沙子都灑在了我身上”,“噗~哈~”陳年沒忍住笑出聲來,因為他當時離的遠,所以沒有灑到他身上,倒是那個位置,他看到鐘科被寶兒灑的滿身的表情很精彩。
鐘科瞪了一眼陳年后,陳年立馬捏住了嘴巴乖乖的低下了頭,可是聳動的肩旁暴露了他一直在笑的事實,鐘科懶得理他了,繼續(xù)問道:“你們誰知道寶兒是怎么回事,怎么修理一下?”
王思良聽到鐘科的描述,疑惑的問起寶兒的表現(xiàn),“鐘科,寶兒是怎么灑的啊?”
陳年聽到這話,笑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