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與從前不大一樣,但是極其像溫楓瀾,簡嘉銘仔仔細細端詳著她的容貌。
他攬著她的脖子:“臉上,燒傷?”
溫玖黎嘆息回答:“你認錯人了。”
是的,那張溫柔似水的鵝蛋臉,圓乎乎的,現在卻有一部分疤印,明顯就是燒傷,難怪她要跑,覺得自己會嫌棄嗎?
簡嘉銘扶著沙發站起,望著相貌有變的她,突然問一句:“你的病好了嗎?”
溫玖黎捏緊手指,握緊拳,默不作聲。
“溫楓瀾,你看清楚,我是誰。”
“不知道。”
簡嘉銘簡直要氣炸了,耐著性子撐住沙發,覆在她身上,看了看她鎖骨上他的標記……
“我現在,解開絲帶,你脫外衣,還是我脫。”他嫵媚地引誘。
溫玖黎呼吸粗了點,她眨巴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是,她以為撞到了陌生男人,結果一看,才發現是三年前的戀人,她想逃,顯然沒有點兒用。
她和以前一樣,根本抵擋不住他。
簡嘉銘蹲下屈起右膝,溫柔地抓住她的腳腕,眼里如水般蕩漾,溫玖黎淺淺看他,正縮著另一只腳。
他趴在她的膝蓋上,手輕輕搭在腿上,隔幾層紗傳來他掌心的溫度,熱熱的,暖暖的:“溫楓瀾,你,還是我來?”
驗證,背后的……
簡嘉銘深吸氣整頓好心態,褲兜里掏出一條細細的貓貓銀鈴,系在她的腳腕處,輕聲笑了笑。
“楓瀾,這個是你的。記得……”
話沒說完,溫玖黎輕輕勾住他的下巴,附身跪在他的身前,柔情的紅唇貼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一點紅痕。
很香。
銀鈴怎么會不記得,那是他親自找材料純手工制作的18歲生日禮物,醫院那天她離開的時候,他又摘下的。
簡嘉銘低眸微笑了一下:“終于忍不住要和你的貓相認了嗎。”
“簡嘉銘,我不得不承認對于我來說,你的魅力一同當年。”
“溫楓瀾,你就是整容我也認識你,就是毀了音色我也認識,出現了就不要走了好嗎?”
溫玖黎把綁著絲帶的手放在他胸口問道:“嘉銘,解開。”
簡嘉銘抱她起來,放在辦公椅上,“你叫什么名字?”
“溫楓瀾。”
“誰的?”
“簡嘉銘的。”
“我的什么?”
“夫人。”
他一邊問一邊拿剪刀剪開絲帶,調皮的用一只手握緊她的手腕:“錯了,不放你了。”
溫楓瀾靠近他:“那你答。”
“我的生生世世和唯一信仰。”
溫楓瀾動動腳腕,銀鈴的聲音碎碎的,很是好聽,“我渴了,去倒水,嘉銘放一下好嗎?”
簡嘉銘放開手待她站起來從身后抱住她,“早知道該穿白襯衫。”
“為什么?你一向不喜歡穿得太正式,你以前說那樣的裝束太死板。”
“應該吻在衣服上,在脖頸處再吻一個,要一點小紀念和一點真實。”
溫楓瀾苦笑了一下拉開他抱住的手:“你這樣說話顯得我好小氣的。”
溫水倒入玻璃杯,溫楓瀾在衣裙隱藏的口袋里掏出一小部分粉末,灑在水里,融進去,又倒一杯。
她擋在桌前簡嘉銘自然不會知道。
溫楓瀾握緊兩只杯子,她甚至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走到這一步,親手給最愛的人下藥。
高跟鞋一步一步走過去接近他,溫楓瀾的緊張幾乎要溢出屏幕,她走到簡嘉銘面前,遞過一杯水。
他接過握在手心,溫楓瀾喝掉自己手上的那杯,簡嘉銘捏緊杯子:“喝了,今晚你就留下來嗎?”
“……”溫楓瀾柔情的眼看了看他。
“再吻我…十分鐘,成?”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