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桃花還在怪宋溫言那張臉時,何丹桂針對的對象換成莫莉了,每天都在宿舍和教室里對莫莉橫眉豎眼的。
“你是怎么得罪她了?”趙桃花和莫莉下課走一起時忍不住問她。
“上次季澤川周末開了他家的車來接我回家時被她看到了,”莫莉也很無語,當時季澤川下車的時候正好被何丹桂看到,第二天回來的時候何丹桂追問季澤川是她什么人后,就對她這樣了。
“這是見一個愛一個啊,”雖然宋溫言和季澤川都屬于長得好看的帥哥,但在家世上宋溫言沒有季澤川吸引人,趙桃花安慰的拍了拍莫莉的肩膀,“說不定出現個比季澤川更好的她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沒想到沒多久那個人就出現了,是教授請來的一個翻譯官,長得帥,家世聽說不比季澤川差,關鍵是他還沒有女朋友,這下何丹桂就一心一意的去追求她的男神去了,哪里還有空找別人麻煩。
時間過得很快,四年大學生活很快就過去了,因為莫莉的努力和她的目標,她還沒有畢業就被人招走了,自從那以后趙桃花基本很少在學校見到她的身影了,現在馬上要畢業了才看到她人。
莫莉一身正裝的走向她:“恭喜你畢業了,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我現在在考研,我偶爾會接一些書來翻譯賺賺生活費,”趙桃花比了比錢的手勢。
莫莉打趣道:“你還需要賺錢,宋溫言還沒有畢業就開了一家公司,現在越做越大,養10個你都可以了。”
“女人也需要事業的啊,你看你不就很成功嗎,上次我還在電視上看到你了,真厲害,”趙桃花向她比了一個大拇指。
“對的,我很喜歡我這個事業,”莫莉笑了笑從包里掏出兩個紅信封給她。
“這是什么?”趙桃花把其中一個打開,里面是一張喜帖,她打開一看:“你要和季澤川結婚啦,恭喜啊。”
“我和季澤川早就決定畢業后就結婚,家里一直就在催了,到時候你和宋溫言一起來。”
“那肯定是一個很隆重的婚禮,我和溫言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包個大紅包。”趙桃花把喜帖收好放進包包里。
莫莉看了下手表,“那我先走了,婚禮上見了,”她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季家和莫家辦的那場婚禮真的很盛大和隆重,請來很多人,甚至連平時在電視上看的這次在婚禮上也看到了,季澤川大二就進入了政治,現在越做越高,聽說他遲點要去S市做幾年市長增長一下業績再回來升職。
參加婚禮后,宋溫言在車上握著趙桃花的手問:“你羨慕這個婚禮嗎?我以前雖然有力能給你辦一場這么盛大的婚禮,但當時那形勢不允許,現在我可以給你重辦一場。”
“不,我不羨慕,我覺得婚禮要的是當時的那個感覺,重新辦一場感覺是不一樣的,”趙桃花搖了搖頭,把頭靠到宋溫言的肩膀上。
晚上趙桃花在護膚的時候,經常隱身的咸魚跳了出來。
“恭喜你,宿主,這個世界的吃瓜到此結束啦,現在積分一共有6百4十萬5千6百。”
“什么叫就此結束了?我是要離開這里了嗎?”趙桃花慌張的看著咸魚。
“不是的,只是這個男女主的劇情在他們結婚后就算是結束了,所以你就不能再繼續吃瓜了,接下來我要開始休眠了,等你壽終正寢的時候我會來接你走的,拜拜,”咸魚甩了甩尾巴就消失不見了。
“不用吃瓜了,嗚嗚嗚嗚....”我終于不用吃瓜了,為了近距離的吃瓜,高中畢業那會宋溫言給她找了一份在廠里做文職的工作她都拒絕了,就是為了等男女主角下鄉,要不是系統給了她大力丸,她每天上工都會受不了的。明知道宋溫言不喜歡她和知青來往,她還硬拖著他去接近男女主角,她本來就很喜歡小孩,但怕會因為為了吃瓜而忽略自己的小孩就和宋溫言說不想這么早要小孩,宋溫言在外面不知道為她擋了多少風言碎語的,有在時候她真的覺得很累,但是為了吃瓜沒有辦法。
“嗚嗚嗚嗚......”趙桃花坐在椅子上縮成一團抱著自己,哭得不能自己的。
“桃花,你怎么了?”剛在書房處理完工事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趙桃花在哭,宋溫言還以為她摔倒了,慌張失措的跑進房間,看到趙桃花整個人縮成一團坐在椅子上,哭得全身顫抖時,他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雙手顫抖的不敢碰她,張開雙臂虛環著她,怕她哪里受傷了。
“溫言,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一直為我承當那么多,”趙桃花抬起頭,兩眼哭得像兔子眼一樣。
“沒事,你是我老婆,我為你做什么都是應該的,”是哪個人在桃花面前說了什么嗎,看她沒有受傷,宋溫言把她用力抱進懷里,眼神暗了下來。
“溫言,我們生個小孩吧,我想要一個小小溫言,”趙桃花把臉埋進宋溫言的懷里擦了擦眼淚。
“我比較想要一個小小桃花,”看來是有人和桃花說了什么了,否則不會突然提到小孩,宋溫言一把抱起趙桃花往床邊走去。
晚上,月亮都羞澀的躲了起來,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沒過多久趙桃花就給宋溫言生了一個小胖孩,本來她還想生個小女娃,但是她生小孩那天宋溫言就去做了結扎,不打算再生了,所以之前咸魚只給桃花一顆無痛丸還真是給對了。
“桃花,別哭,我可能要先走你一步,我希望下一世還能和你成為夫妻,”宋溫言吃力的想抬著手給趙桃花擦眼淚。
“好的,我們下一世還做夫妻,”趙桃花握住宋溫言的手,貼著她的臉。
宋溫言對趙桃花笑了笑就閉上了雙眼。
“溫言,你別丟下我一個人,我不想一個人,嗚嗚嗚.....”趙桃花傷心的趴在宋溫言的胸膛上大哭,她在宋溫言死后沒兩天交代完后事后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