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熊貓,”墨安揉揉寧綿綿的小腦袋瓜,溫聲道:“起來,待會留墨可不好。”
這墨可是不是一般墨,一旦干透了,水浸不染,火燒留痕,想要洗干凈可謂是難上加難。
寧綿綿只覺得一天下來困意難抵,眼皮猶如千斤墜,整個身體都不聽使喚。
她索性就趴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