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朧朧的醒來,絲緞枕巾上一團濕潤印記。她又哭了嗎?又在夢中落淚了嗎?赫連靖琪撫著自己臉,無力地勾了勾苦澀不堪的嘴角。
屋內光線昏暗,大概是新蓮趁她睡著的時候將房間里的窗簾拉上了。昏暗亦好,她可以在這幽暗中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再怎么慘痛,她也不愿段旭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