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赫連靖琪與菊蘭去暖房剪花,用來花瓶插花。才剪了數朵玫瑰,新蓮便來了,支支吾吾地稟報:“夫人……”
菊蘭道:“什么事這般慌張?”新蓮吶吶著稟報道:“是司令……司令夫人來了。”
赫連靖琪握著玫瑰的手一頓,指尖霎時有銳銳的刺痛傳了過來。她回過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