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他們送走了金鋮父親后回到了家里。姑父又是一頓抱怨譴責潘國棟“這種人啊,以后你們老兩口不要讓他回來了,自己女兒結婚都不管,還好意思問彩禮多少?小金父親過來他就像死人一個,不然今天他開車的應該自己送到火車站的。
你說說這女的一過來就問彩禮多少?她的意圖不要太明顯哦,拿著彩禮給丫丫辦婚事,自己一分錢都不花,小算盤打的不要太好。為啥讓丫丫嫁出去啊你們懂得呀!這樣丫丫的平方就都是他們的了。姑姑說。
我知道的,所以一開始丫丫帶男朋友回來我就說了不同意讓她去外地的,一定要呆在這里。我們也不要他們給丫丫辦婚事了,我們老兩口來辦,再說了他辦能辦的成伐?那女的還不是吵得要死,而且親戚朋友也不會賣他的帳的,份子錢都收不到。
所以我說了這次這樣,你們以后干脆不要讓他回來了?回來干嘛啊!自己女兒啊!這么不負責任,當初生她干嘛?小孩知道生的,養不知道養的啊!你們已經幫他把女兒養這么大了,付出的心血就不談了,現在只是讓他給女兒辦辦婚事啊!也弄成這樣,你看看他這兩天搞得我們像丫丫的父母一樣的,我們做這些就是應該的。姑姑分憤恨的說。
怪來怪去還是這個烏棺材不好,當初第一次帶那個女人回來的時候,我就看不中,他當初說找了一個的時候,我們跟他說的讓他眼睛睜睜大,結果找的這個還不如丫丫這個親媽。當初丫丫媽想要復婚的時候這個烏棺材就是不同意,對他來說抓著一只貓就好了,就是不愿意再吃回頭草。潘茂生一臉的無奈。
現在別說這些了,他自己要過這樣的日子,讓他自己去過。你再可憐他也沒有用。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丫丫的事情辦好你們也定心了。這種兒子你們理他干嘛?就當從來沒有生過他好了。姑父寬慰道。
金鋮和筱雅送完金父回到出租屋里,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鐘了。兩人在外面隨便對付了頓回去休息了,畢竟第二天他們都要上班。
你爸回去會不會跟你媽說起今天的事情啊?筱雅問。
說就說了,你老頭子的一些事情我之前就跟我爸媽說過了,他們看到這樣的親家能有什么想法?碰都碰到了能怎么辦?再說是我們結婚,我們又不跟你老頭子在一起生活的。這種父親以后睬他干嘛,跟他沒什么好說的。
知道了,我本來也不打算睬他的。他過他的,我過我的。
次日清早,筱雅照舊去上班了,仿佛昨天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場夢,夢醒來擦干淚水生活還是要繼續。中午午休時間她接到了奶奶的電話,電話里說“他們上午就到家了,你爸那邊你不用管他了,我和你爺爺替你辦婚事。”你們自己負責婚禮上用的東西,像結婚那天穿的衣服,婚紗照這些你們自己來,其他的我和你姑姑他們會幫你們準備好的。
筱雅欣慰的笑了下,她知道關鍵的時候總會有爺爺奶奶幫襯的自己,從小到大都是他們給予了筱雅足夠多的愛,盡心盡力的付出。雖然是孫女,但在奶奶心里早就把筱雅當做小女兒一樣了。幸好他們的陪伴彌補了那份從小缺失的情感。即使有些愛注定愛而不得,但那些實實在在的情感卻足矣溫暖筱雅的內心,缺失就缺失吧?她也不會稀罕,因為她知道父親今日的無情無義遲早有一天他是要還的,只不過早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