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桉扶住南妤從上衣內口袋掏出一個藥瓶,從里面倒出一顆喂給南妤
扶南妤到沙發(fā)躺下,又出去給維克斯打電話。
維克斯一直住在這里,很快就趕過來了
南妤捂著心口,心臟如刀絞一般,維克斯檢查過后
“妤,你要控制情緒,你的心悸癥隨時會要了你的命,我的藥只是暫時控制,不能救你的命。”
南妤吃了藥好多了坐起身子,看著維克斯皺眉的樣子點頭:“好,我知道了。清桉,你下去休息吧。”
清桉點點頭退了出去。
維克斯看著清桉的背影摸摸下巴:“這清桉跟著你久了,行事作風跟你很像啊。”
南妤看向清桉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清桉走了之后,南妤抱著膝蓋,把頭埋進臂彎,甕聲甕氣的跟維克斯說:“你知道我爸媽是怎么死的嗎。”
維克斯點頭:“知道一點,好像是車禍,聽你說過。”
南妤抬頭,眼眶里蓄滿了眼淚。
“我媽媽傷的沒我爸爸嚴重,我到的時候,媽媽上了心電監(jiān)護,那時候,我爸爸奄奄一息,他跟我說“乖乖,爸爸不能再護著你和媽媽了,要乖乖的。”他吐了好多血,我都接不住,我的手上全是爸爸的血。”
“爸爸,他走了,我的心好痛,維克斯,媽媽聽到爸爸走了,她的心臟就不跳了,她沒有了呼吸,她丟下我和哥哥去找爸爸了。”南妤哭到不能自已
維克斯嘆氣,伸手環(huán)抱住她,他從當他的主治醫(yī)生到現(xiàn)在,六年了,她永遠是堅強,堅毅果斷,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模樣。維克斯突然就明白,為什么她一定要進組織。一定要吃這份苦。一切殺不死她的都將使她更強大。
翌日
南妤前往工地視察,負責的人說因為工地安全問題暫時停工。
南妤前往工地,工地只有一個負責人,走到五樓時,那個人突然接了個電話,急急忙忙就走了,只得南妤和清桉前去。
有問題的樓層在八樓,南妤停在五樓,突然轉頭問清桉
“正常人,爬到五樓是不應該氣喘吁吁的,”
清桉愣了愣,表示不知道,像他們這樣負重五公里微微喘息的,實在不懂,爬樓梯有什么累。
南妤無語=_=:“咱就是說,你學一下。”
清桉無奈:“主子,你這不為難我嗎,我也不會。”
突然,樓上傳來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響,南妤和清桉交換眼神,二人兵分兩路。
南妤到八樓的時候,賀延霆坐在椅子上喝茶。旁邊被捆著的正是喬木。
南妤看著賀延霆突然就笑了,慢慢走過去。
在南妤出現(xiàn)那一刻起,空氣仿佛凝結了,地上落針可聞,南妤踩著馬丁靴一步步走到賀延霆面前。
賀延霆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心里一揪,他感覺心好像破了個口子,好像有什么東西從里面跑出來,抓不住。
南妤冷冷看著他,心里是滔天的恨意,他真的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虛偽的人。
一時,兩個人誰也不開口,賀延霆率先開口打破這沉默
“你是NX的人?”
南妤點頭:“怎么,你不會還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我,哪個任你宰割,蠢到無可救藥的我,哪個滿心滿眼都是你,最后落得退無可退的絕境的我嗎。”
“賀延霆,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
賀延霆冷峻出聲:“我說了,我不知道那件事,輕媽那件事……”
“夠了,賀延霆。你怎么好意思說出你無辜啊,我們之間這些事,最沒有資格說無辜的就是你,當初不是你包庇楚思茗嗎,如果不是你包庇她,她早就……”
賀延霆厲聲打斷“夠了,南妤,這事跟思茗沒有關系,你別再無理取鬧。”
南妤氣的渾身發(fā)抖,暗處的清桉和地上被捆著的喬木從來沒見過這樣失控的南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