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對面的陳飛懿有些詫異,可他完全不認(rèn)識面前這個人好奇問道:“你認(rèn)識我?”
李希蘭聽見他竟不認(rèn)識自己?心想也對八年不聯(lián)系他選擇不再認(rèn)識自己也是人之常情。李希蘭尷尬地笑了笑說:“對不起我認(rèn)錯人了!”說完跑回隔壁桌。
陳飛懿看了看她總覺得這個人自己應(yīng)該認(rèn)識,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反而頭疼得厲害。他趕緊朝一旁女生說道:“把賬結(jié)了我們回家,我頭疼得厲害!”女生一臉擔(dān)心地?fù)崦^問道:“怎么回事,已經(jīng)好久沒聽你說頭疼了,我這就去結(jié)賬咱們回家!”
“嗯!”
李希蘭看著這一切,她不明白為什么陳飛懿會不認(rèn)識自己,更不明白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直到她看見陳飛懿脖子上掛著的白玉,她趕緊將自己脖子上白玉藏進(jìn)白色毛衣內(nèi)。
“希蘭,你沒事吧,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泵黝?粗樕喊椎睦钕Lm問道,李希蘭的目光卻全在隔壁陳飛懿身上,直到明睿再次喊道自己名字她才回過神。
“嗯嗯!不好意思你剛說什么!”
“我說,我送你回去好嗎?”
“好!”
明??粗郎隙S碼掃碼付款后,他走上前扶著李希蘭說:“走,我送你回家?!崩钕Lm點點頭兩人沒走幾步,李希蘭的手卻被人一把抓住,她抬頭望去竟發(fā)現(xiàn)是陳飛懿,陳飛懿左手捂著頭右手緊抓著他幾近怒吼道:“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總感覺我們認(rèn)識?!?/p>
明睿推開他手說道:“你在胡說什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群不得體的小混混罷了,你們怎么可能認(rèn)識請松手?!崩钕Lm雖然聽著很難受可是萬般無奈的她看了一眼陳飛懿,還是和明睿離開了。
她沒想到會再次遇見陳飛懿,而他卻一直戴著母親給的玉佩,坐上車的李希蘭才肯緩緩掏出毛衣內(nèi)的玉佩,一幕幕猶如昨天,母親含淚將玉佩交到兩人手中,而他們卻不知道的是這是母親留給彼此的唯一遺物。
明睿是個聰明人在那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他便已經(jīng)看見他胸前掛飾竟和希蘭脖子上的一模一樣,正當(dāng)他好奇地想開口問時,卻發(fā)現(xiàn)希蘭偷偷將自己掛飾藏進(jìn)毛衣內(nèi),他便不再多問。
坐上車的李希蘭一言不發(fā),明??戳丝此_口說道:“沒事吧希蘭,從餐館出來你的臉色就一直不太好,其實今晚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又或者換個位置,你沒必要非……”
“我不想看見你被人欺負(fù)!雖然我知道你有辦法收拾他們?!?/p>
“傻姑娘,你沒必要扛起一切!”
李希蘭坐直看了看他笑了笑說:“我知道你酒量雖然不行,可你聰明呀你肯定能用你的辦法去解決今晚的尷尬,可是……我不想你幫了我太多次,這次就讓我來幫你吧?!?/p>
“希蘭!你……”明睿徹底心疼眼前這個女孩,他無法想象這些年她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讓她堅強(qiáng)得如此讓人心疼。他借著酒勁握住了她的手:“傻瓜,誰讓你這么堅強(qiáng)的!”
李希蘭有些尷尬地輕推開他手說:“哎呀!都是些小事情你不要太感動,師傅就在前面第二個路口停一下,一會還請幫我把朋友車停到指定地點?!?/p>
代駕師傅點點頭:“前面第二個路口是吧,你放心我肯定幫他把車停到位,畢竟是顧客的車,小姑娘到了你先下吧!”
“好!謝謝您師傅,我朋友就拜托你了!”
“好!”,明睿想跟著李希蘭下車送她上樓,被李希蘭快速關(guān)閉車門對著車窗內(nèi)的明睿說道:“快回家,晚安明天見。”說完師傅關(guān)閉車窗朝前駛?cè)ァ?/p>
剛走進(jìn)樓梯間的李希蘭被一身影死死按在樓道旁,隨著樓道燈光亮起她才看清眼前人竟是陳飛懿,只見陳飛懿手撐著墻將她固定在自己面前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我看見你就頭疼得厲害。”
李希蘭雖然不知道陳飛懿發(fā)生過什么,可她再一次丟下他是事實她不敢面的,只見李希蘭咬牙切齒看著他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再說你頭疼就去醫(yī)院啊,你來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醫(yī)生。”
“不對!你究竟是誰告訴我!”陳飛懿不依不饒他抓住李希蘭的手更加用力了,李希蘭不想和他過多糾纏用盡全力將他推開,這時陳飛懿楞在原地他竟看見面前這個女生脖子上戴著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玉!
“這是什么!還說我們不認(rèn)識!為什么你的玉佩會和我一模一樣!”一瞬間陳飛懿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女人親手將玉佩交給他的畫面,他的頭好痛感覺自己的頭快要裂開,他疼的跪倒在地雙手緊捂著太陽穴。
李希蘭被陳飛懿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嚇到,她趕緊蹲下扶著他肩著急問道:“你這是怎么了,陳飛懿你到底怎么了啊!”陳飛懿強(qiáng)忍住頭疼一把抓住她手腕:“還說不認(rèn)識我嗎?”
“你松手,為什么你會這樣?。 ?/p>
“想知道嗎?帶我去你家我就告訴你!”
李希蘭有些猶豫可看見他疼得青筋直冒,她想也沒想扶著他走上樓進(jìn)了自己家,“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陳飛懿坐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著自己情緒頭疼才慢慢緩解,他環(huán)看四周家雖然面積不大卻干凈整潔得讓人舒適,他的目光落在柜子上那張黑白照。
他緩緩起身走近看著這黑白照片上的人,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你在干什么!”端著水杯的李希蘭走出來喊道,她趕緊走上前將母親的遺照抱在懷中,小心翼翼撫摸著相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相片上的人是?”
李希蘭抬起頭眼神驚訝再次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陳飛懿有些茫然說道:“我應(yīng)該記得些什么嗎?”
“……你……”
“好多年前我出了一場車禍,撿回一條命可是我也失去了一些記憶,我媽說記不起來就算了吧好好活著才是我應(yīng)該做的事?!?/p>
李希蘭這才明白為什么他會不記得自己,不記得自己的母親,她有些好奇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吊墜:“那這個……”
陳飛懿低頭拿起白玉:“這個啊不太記得了,就感覺很重要也挺好看所以留下了,所以我們真的認(rèn)識對嗎?你脖子上的這個和我身上這個是一對對嗎?”
李希蘭想了想點點頭:“是!是我媽媽留給我和你的遺物,相片上的人是我的媽媽她得了癌癥走了……,走之前她親手將這個送給我我們!”
“什么!你母親親手送我們的?那我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李希蘭笑了笑輕輕將母親遺照放回原位:“是什么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重要了,如果媽媽知道我們會再重逢她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對了你怎么會出車禍?”
“記不清了,我爸說我是出門拿東西沒注意前方有車,可我總覺得不是他們都不肯告訴我,我也沒再多問了?!?/p>
“哦……”李希蘭隱約覺得他出車禍或許和自己有關(guān),便沒有再多問什么,李希蘭笑了笑看著他說:“頭疼好點了嗎?時間也不早了……你要不要……”
陳飛懿一聽突然又故作頭疼坐在一旁椅子上:“不行不行……我還是頭疼得厲害,我想我一時半會是不能離開了。”李希蘭太了解他朝他猛翻白眼:“你??!少裝了,就你那騙人的模樣真是一點都沒變!”
“所以,你能講講我們之間所發(fā)生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