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寒敘幾句后江潯便帶著江司年和柳絮馨歸家了。
子俊望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呼吸突然變的急促,臉頰因此潮紅,眼神變的興奮,像死死盯著獵物的狼。
好友發現子俊的變化急問他“你怎么了,修仙之人不應該會生病啊!”
子俊興奮的望向好友,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微微顫抖,喘這粗氣道“是寒嬰,那個小孩是寒嬰!剛剛我試過他沒了脈搏也沒了氣息,卻轉瞬之間活過來。”
好友聽后無語的說到“嗐,可能是有哪個大能施加在他身上的術法救了他呢!寒嬰只是傳說罷了!”
“我原本也是這么想的,后來我悄悄將那小孩的血抹在我往昔傷疤上立馬就變的光潔如初,而且我感覺我現在精力和靈力非常充沛!”
要知道在凡間靈力比修仙界稀薄多了,要聚起靈力也難上數倍。
好友聽完后也變得和子俊一般興奮。
兩人突然意識到此處不妥于是商量了一下回到客棧開啟了屏障。
此時的兩人也平靜了下來,坐到桌邊喝茶商量接下來的事宜。
友:“那我們直接把那小孩搶過來不就行了!”
子俊:“不行,那小孩母親是柳宗宗主之女,上次仙劍大會上我有幸見過一面,那姿色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男人肯定就是江道人!”
好友聽見后生出幾分自暴自棄來“那怎么辦!”
子俊頭也不抬,低頭喝茶時劉海遮住了雙眼和眉“可以召集其他修仙者。”
好友聽后望向子君的神情帶有幾分憤怒“你傻了嗎!那成功了,我們分到不過是寥寥無幾!”
此時的子俊抬頭望向好友時雙眼露出幾分狠毒“誰說我們要和他們說是抓寒嬰的!”
另一邊今天發生了這么多事,江司年在柳絮馨懷里哼哼唧唧半天便睡著了。
平時對江司年嚴厲,不允許他出門的柳絮馨此時抱著江司年似一個賢妻良母。
江司年起初對父親母親的感情并不深反而是對阿生和奶娘的感情重,后來徐父徐母在生意上往來到家中做客帶徐洲來,得知江潯有個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兒子時,便委婉的要求其帶來和徐洲一起玩。
這是江司年第一次接觸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孩子,被叫來時他澀生生的站在阿生身后,還是徐洲跑過去拉他出去玩的。
這也是江司年第一次意識到父親母親是會愛孩子的(從徐洲嘴里知道),因此他也開始期待父母的關注,希望他們如徐洲父母一般。
在年幼的時光中夢中的父母就如徐洲嘴里的父母一般疼愛自己。
剛開始江司年依然會偷偷溜出去找徐洲玩,原本還是會打罵他,徐父徐母作為同一個地方的大戶來勸過幾次也就允了。
夫妻倆走在路上一路無言,一個在想剛剛發生的事,一個在想孩子未來應該怎么辦。
就這樣想著,兩人便慢慢走到家門口。
阿生看見這一家三口的時候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江潯來此地兩年憑著高超的經商頭腦在此地也算是一個大財主。阿生和江司年還有一個奶娘是一個院的,從阿生照顧江司年起。
但和往常一樣,所有人都覺得江司年只是去徐洲家玩,畢竟是徐洲親自來接的他,而且在出門前幾人還在兩個孩子身上下了多個結界。
當夫妻倆聽過施加在其身上的咒法感知江司年遇難并快速的趕到時阿生還在院子里練劍。
當他接到消息時夫妻倆隨后便發來傳言說找到了。
當他在門口焦急的等待時,江司年已經累到睡著了。
他極步走到夫妻倆跟前作揖“師叔,師叔母,是我沒保護好司年!”
江潯向前一步扶起阿生“不是說了嘛,在凡間不要叫師叔和師叔母,而且這也是避免不了的。我們也失職了不怪你。”
被扶起的阿生仍然感覺愧疚,低著頭雙眼注視著腳尖。
柳絮馨將江司年小心的遞給阿生“好了阿生,帶年兒下去休息吧,他今天也累了,還有準備一下我們明天搬家。”
阿生猛然抬頭看向柳絮馨“為何?難道今天暴露了!”
此時粗大神經的江潯也望向柳絮馨“不清楚,我感覺不對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嗯,好!”兩人異口同聲,因為兩人都知道如果敗露后事情會有多麻煩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