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喧鬧的街道突現滿目飛沙,剛剛聚集的人群在他們消失的期間就在討論兩人誰能獲勝,來這的大部分都是有點能力的,少數普通人做生意,此刻他們知道這場比試結束了。
沙石逐漸從空中沉落視野也清晰過來,戴著丑陋野豬面具身姿清瘦的少年半躺在地上,一只手撐地一只手捂胸,微仰頭望著前方負手用劍指他的清俊少年。
王絡收起劍一臉鄙視道“你輸了,有什么想說的嗎?野小子!”
江司年爬起朝王絡作了個揖“是在下技不如人。請閣下提要求吧!”
這小子入戲還挺快,到真像他打贏了一樣。
王絡一臉傲視群雄的模樣渡步到江司年的面前“你剛剛不是很傲嘛!爺正好要去兵谷挑一件順手的法器,這一路你就給我做奴隸照顧我生活吧!”
季春在剛剛沙石出現時就飛到江司年的肩膀上,他知道這小子在年齡上下20歲內少有對手,而這個少年行事魯莽,修為在同齡人中雖然突出,但于江司年來說根本不在話下,江司年輸,肯定是他這小子又有什么鬼點子。
但是聽見王絡說讓他做奴隸,季春感覺到江司年并沒有動作,他也與四周人群一樣發出斯聲。這是多么恥辱的事!
“小屁孩,你在想什么!這簡直欺人太甚了,不能答應這種…”
季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江司年低啞的聲音“好!”
“你說什么?”兩道不同音調不同語態的聲音響起同一句話。
前者是季春的不可置信后者是王絡的嘲諷似乎在說他太小聲了。
江司年提了提音量但聲音同樣沙啞,面具下的表情一定是屈辱的所有人這樣想。
“我說好!”
王絡聽后哈哈大笑“野小子去準備馬車,出發兵谷,爺這一路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我馬上就去。”
江司年轉身走向人群而王絡而是繼續到處逛,等這場鬧劇的主人公都離開了,這些人才敢大聲議論。
“他剛剛不是要鳥嘛!現在又不要了,要人家當奴隸雖然是一個散修,但未免太欺負人了嘛!”
“你看他那身穿著打扮還有性格,肯定是哪個門派嬌慣的,咋們惹不起。”
……
剛剛季春氣得發抖沒有問江司年發什么神經,現在江司年買到馬車正趕往王絡指定的地方接他,行至空曠的地方,季春發怒的一吼“你晚上摳鼻屎塞腦縫吶!剛剛竟然答應了那小子!”
江司年被嚇得拉緊疆繩,馬兒受驚跑快,江司年好不容易穩住馬兒,揉了揉耳朵無奈道“不要吼嘛。”
江司年是南方人說話吳儂軟語的,這句不要吼嘛到像撒嬌一般,竟讓季春溫柔了幾分。
“那你說你剛剛為什么答應!”季春望著摘了面具別腰間,露出精致面龐的,馬兒奔跑帶起的風吹得前面額發凌亂的某人。
“說你蠢你還不信。”這句話把季春剛剛露出的幾絲溫柔消耗殆盡。
“你…”還沒你出來江司年便打斷繼續道“我們此行目的是去兵谷找合適的法器,師尊叫我們干嘛?叫我們去找千姬絲,我們要是一路高調過去傳到師尊耳朵里我們兩個這輩子都別想下山!還不如當一個不起眼的奴隸,誰會注意到。”
“有道理,那你真的要當他奴隸啊?”
江司年笑道“怎么可能,我贏了,做做樣子而已。”
望著江司年明媚的模樣,季春也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輸,你們兩個剛剛真的差點把我哄住了!”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厲害,不可能輸!”聽到江司年賤的要死的話,一人一鳥又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