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xùn)回來,上晚修,因為還沒有上課的原因,班干也只有班長一個,老師都去了開會,所以今晚算是特別自由的一晚,除了不能回宿舍,干啥都沒人管。像陳生和邊月一樣自覺預(yù)習(xí)課本的人沒有多少個。...
同學(xué)們都在你觀察我。我觀察你,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軍訓(xùn)不涂防曬的硬漢,皮膚都曬傷了,特別是唐斯理,脖子穿上校服,再把上衣扣子打開一個很明顯就能看到分層。邊月看著有點恐怖,問唐斯理:“唐斯理,你怎么這么勇敢。黑得跟醬油一樣了。”
唐斯理臉都是黑黃黑黃的,但是笑起來眼睛是亮晶晶的,牙特別整齊,特別白。
他嘆了口氣:“唉~家里窮,沒有多余的錢買防曬。”
明明就是一句開玩笑的話,邊月卻當(dāng)了真:“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唐斯理大概沒有見過這么認真的人,用手碰碰陳生:“你的同桌真逗。”
然后轉(zhuǎn)頭自閉起來了,不禁懷疑,難道自己真的看起來就很窮?
晚修上了大半,邊月和陳生都預(yù)習(xí)得差不多了,兩個人無聊的快啃桌子了,邊月偷偷拿了撲克牌出來,邀請后座唐斯理和楊遠輝玩,楊遠輝雖然是一個男孩子的名字,卻是一個實打?qū)嵉奶鹈茫瓦B說話都是嬌聲嬌氣,讓人骨頭酥軟的感覺,頭上的劉海一直都是那樣的,人生宗旨:“頭可破,血可流,劉海不能亂。”于是,她高中三年都是一個劉海加上一個高馬尾。
成為了同屆不少男生的暗戀白月光。
楊遠輝和唐斯理玩性大發(fā),說要玩賭注的,那也沒辦法,邊月選擇同意,又去問陳生玩不玩,陳生笑得特別溫柔:“不玩。”
說實話,邊月每次和陳生說話,她的心臟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邊月知道她對他是有好感的,但又知道,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是不可以的,所以,邊月一直在減少和他說話的次數(shù)。不敢時刻和他說話。
邊月一直在輸,那時候很流行抽二條,就是兩個手指抽打手臂,邊月他們的賭注就是那個,邊月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臂,又看向兩人默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倆故意的,每次都不當(dāng)?shù)刂鳌!?/p>
唐斯理整理了一下牌道:“怎么可能呢,對三,我和楊遠輝和你是一起認識的,怎么可能會欺負你呢?”
邊月也沒腦子想一下,覺得也有道理,輪到楊遠輝:“對四,你怎么可以這樣想呢,我的寶貝,我只是不喜歡當(dāng)?shù)刂髁T了。”
于是邊月沉默的出了:“王炸,飛機!”
楊遠輝出了:“四張Q。又出了一張2。剩一張。”
邊月看著自己的那一張2,欲哭無淚。”
又輸了,又被抽了,邊月這回真的眼淚都被抽出來了,但是她向來玩得起,打算玩下一把,陳生拉住了她的手:“我來!”
不等邊月回答,就流利的洗牌,發(fā)牌,邊月向他一樣在旁邊看著他打,一言不發(fā),就這樣看著,也不干涉。
第一把,陳生輸了,楊遠輝和唐斯理兩個人欠欠的嘴臉,用了猛勁打陳生,這也不能怪他們倆,要怪就怪邊月,一開始贏了一把,用了吃奶的力抽打唐斯理和楊遠輝,他們倆才報復(fù)回來的,誰知道就一直沒收住勁了。”
陳生的手臂很精瘦,有明顯的肌肉線條感,,還特別白,軍訓(xùn)回來,陳生那是一點都沒黑,所有人都在懷疑陳生到底怎么個事。
兩個人把陳生打紅了,陳生眼底有笑意的看了我一下:“開始了。”
邊月疑惑的問:“開始什么了?”
她著紅腫的手,暗暗在那里疼。
陳生沒解釋,無論何時何地都是輕聲細語,讓人感覺特別溫柔的:“你看著就好了。”
接著就發(fā)牌了,他這一輪還是選擇做地主,只是他贏了,看著他們手里的兩張牌,笑得如沐春風(fēng):“邊月,打吧,我繼續(xù)發(fā)牌。”
我有點不好意思:“不好吧,是你贏了,應(yīng)該你打的。”
他自顧自地收牌:“沒關(guān)系,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他這話說得我老臉一紅,轉(zhuǎn)而看向楊遠輝和唐斯理,他倆吃瓜的眼神看邊月和陳生,完全忽略了她的手勁。
他們倆的手終于紅了。接著就是陳生贏,邊月打,陳生贏,邊月打,偶爾一兩次陳生輸了,就打陳生,也沒打邊月。
第二節(jié)自習(xí)下課,陳生終于放過他們兩個了,楊遠輝和唐斯理的手也腫的跟邊月一樣,陳生才不玩了。
然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楊遠輝和唐斯理古怪的眼神看向邊月,小妮和小意過來問發(fā)生了什么,邊月就在那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來。
楊遠輝看著她,然后跟他們講:“陳生英雄救美了。”
小妮,小意,以及好奇的同學(xué),還有3505宿舍:“啊?”
楊遠輝:“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在打牌,陳生就看著,也不說話,看到邊月輸了,就來打牌了,我就奇了怪了,陳生一開始,邊月怎么叫他都不打。后面又打了,原來是為了給邊月報仇。”
唐斯理補充:“就是就是,而且,我們贏了,陳生讓我們打他,輸了,我們就被邊月打,三個人的游戲,四個人的進出場。”
邊月羞紅了臉,不敢說話,小妮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好上課鈴響了:“散了,散了,下次一起打牌。先上課,先上課。”
大家剛看完熱鬧,陳生就回來了,還帶了幾根棒棒冰,其中兩根撕開了包裝,遞給邊月:“敷一下。”
邊月不敢接,他就這樣凍在邊月手上了,邊月嚇得一動不敢動,陳生又順手丟給了他們倆幾根:“敷一下。”語氣還是沒什么起伏。
兩人夸張的感恩戴德。班上又是起哄的聲音,邊月不敢看,陳生不理會,班長連喊了幾聲“安靜”。
陳生坐在凳子上,又拿了最后一根,可樂口味的棒棒冰,撕開,掰開兩截吃,看著邊月渴望的眼神,又分了她半根:“下次別玩了,蠢得要死,看不出來他們倆在給你下套。”
楊遠輝,唐斯理對視:呀!原來被看穿了呀。”
不久以后,值班老師回來坐班,并且宣布,上一周課以后,摸底考試,重新分座位。陳生看數(shù)學(xué),我:“陳生,謝謝你的棒冰。”
陳生哼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陳生長得不是特別高,但是絕對有175,邊月152,在邊月旁邊,顯得陳生高大,顯得邊月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