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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白日夢夢想家—記憶迷宮

第4章序II·無限循環

白林夕又一次從床上驚坐起,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腿,長吁一口氣,手腳都還在健在!但是身上那種經歷過爆炸后四肢炸飛、五臟俱廢的感覺卻栩栩如生,似乎剛剛真真實實經歷過一場爆炸一樣,渾身酸痛。

白林夕起身站起來,立馬先去翻了一遍書包,又確認了一下書包內作業冊的內容,果然和前兩次一樣,還是20X2年4月1日,這時一陣熟悉的“布谷布谷”的聲音響起,肚子也隨之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咦,這次怎么時鐘響得這么早!”

白林夕疑惑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冷靜地穿上拖鞋,鎮定地打開房門朝著廚房走去,路過客廳看到墻上的鐘表顯示正好是十二點整。

一路走到廚房,直到看到餐桌上的草莓和紙條內容,白林夕才完完全全確信了,自己竟然真的穿越回到了同一天!這可怕的20X2年4月1日,這一天怎么都過不完,真的陷入了無限的時間循環,而且自己每次都是被各種方式害死,然后再次醒來重復著這一天。

要如何跳出這無盡的循環呢?還有到底是誰,是誰要想方設法地害自己?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彌漫在白林夕心頭。

想著想著突然有一個更可怕的念頭閃現在腦中,連忙低頭再次仔細檢查了身體各處,手和腿的關節處有細微的小小淺色淤青,青一塊紫一塊的,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自己的身體似乎每經歷一次循都會變得更加脆弱,等到哪次自己再次醒來不能動彈的時候,或者再也醒不來的時候是不是就真的徹底結束了?但是還沒有找到兇手白林夕怎么會甘心?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樣死了,到底該如何自救呢?一定要在身體能量枯竭前抓住真兇擺脫這可怕的時間循環!

白林夕一邊吃著草莓墊饑,這時卻味同嚼蠟,一邊來回踱步,此事得慢慢從長計議了。突然靈光一閃,點了點頭,心里有了計劃,這次哪怕同歸于盡也非要抓住想害死自己的兇手不可!抱著這必死的決心,白林夕回臥室倒騰了一陣,收拾了一些“裝備”進包里,背起個大挎包,拿上錢,又仔細戴上手表準備出門,關上門的那一刻低頭看了看手表,不多不少剛好十二點半。

這次的白林夕有了預判,早已注意到了之前相撞的老者,在即將再次碰撞到的時候緊急避開了,險險地和老者擦肩而過。踱步走向了漢堡店,雖然現在的自己精神高度緊繃,完全沒有心思吃飯,但是不吃點這小身板會更加扛不住,只能強塞著吃點。這個時候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千萬不能倒下。

吃得差不多了抬手看了眼手表,十二點四十五,心里盤算著:一樣的出門時間,上一次循環的時候吃飯的時間應該花的比這次要久,因為這次沒有胃口隨便巴拉了幾口都沒吃多少,那按正常的速度去在拐角處應該會錯過和黑日曆的偶遇,眼下的形勢,敵在暗,我在明,看來必須化被動為主動才行。

于是白林夕趕緊起身走出了店門,按計劃朝著和黑日曆偶遇的地點走去,到了地點剛好下午一點整。白林夕在原地等待著一邊假裝系鞋帶觀察著四周,一邊注意著時間。直到一點十五分,一聲“嘿!白林夕!”打破平靜,一個人影突然跳到面前,正是黑日曆。

白林夕趕緊拉著正要寒暄一番的黑日曆,表情嚴肅的壓著嗓子低聲說:“黑日曆,我現在有一個生死攸關的事情只有你能幫我,前提是你要無條件相信我接下來說的事情。”

黑日曆一臉的疑惑,但對上白林夕堅定的眼神和他嚴肅的表情后也跟著壓低聲音悄悄說道:“什么事情這么神秘?你說,白林夕!我相信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幫你。”

白林夕將這幾次循環的事情簡潔明了地闡述了一遍給黑日曆,黑日曆聽完表情一整個驚呆加不可置信,但是在聽到白林夕是在拐角處故意等待的自己,還講出了自己接下來原本的行程,又有點動搖,試探著問到:“那···那你有什么計劃了嗎?”

白林夕拉著黑日曆一個急剎車順勢拐進了一家童裝店,服裝店里有正好有不少家長正帶著小孩在買衣服、試衣服的。這家店白林夕以往也常常和外婆光顧,自然熟門熟路地拉著黑日曆摸到一處偏僻的試衣間,拉上簾子,打開挎包,把里面的“裝備”都一一倒了出來,有一頂外婆的假發還有粉色的衣服、一些外套棒球帽什么的,白林夕一邊喊黑日曆趕緊變裝穿上,一邊告訴黑日曆自己的計劃,接下來需要這樣那樣······

童裝店的后門兩個陌生又有點熟悉的的身影探出了兩個小腦袋,左右張望了一下,迅速溜了出來。

只見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的爆炸頭小女孩和一個穿著馬甲戴著棒球帽的小男孩手牽手疾步朝前走去。

這兩人正是變裝后的白林夕和黑日曆,只見兩人賊頭賊腦地四下張望著,然后避開了人群毫不猶豫地向另一條小路走去。

想必這次應該能成功地甩掉那個跟蹤的人吧。白林夕心里有點忐忑不安,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經歷什么,但是必須萬分小心。從前幾次的經歷,不難發現那人及其擅長偽裝,尤其是偽裝隱藏在眾目睽睽的人群中,讓人根本無法分辨,防不勝防。可怕的是那人還隨身攜帶炸藥,可見其準備十足充分,毫無疑問是鐵了心想讓白林夕今天必死無疑。

這時一旁的黑日曆扭頭說道:“白林夕啊,你小小年紀哪來的仇家啊?如此深仇大恨?”

白林夕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搖搖頭表示不解。

眼看著氣氛突然沉重了起來,黑日曆趕忙轉移話題:“你哪來的粉色裙子和假發,穿著還挺像個小姑娘,咱幼稚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穿個粉色的背心和褲衩,戴著個小太陽帽,我當時還以為你是個小姑娘呢!”,說完自顧自地哈哈大笑起來。

白林夕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黑日曆,又一把拉過黑日曆的胳膊,假裝挽著手臂,神色緊張,左顧右盼了一會兒,低聲說道:“你小聲點兒,別暴露了!這是我外婆的短袖,穿我身上這不剛好成了長裙!這頂假發當然也是我外婆的,她老人家年紀大了,有點禿頂,我這不物盡其用,正好派上用場了。”

黑日曆瞅了眼神情緊張,精神緊繃的白林夕,嘆了口氣,寬慰道:“你別這么緊張,臉都崩得煞白了,我雖然有點點懷疑你是不是精神錯亂了,但是最終我還是選擇相信你,你放心有鐵子我在,一定護你周全!咱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兩人邊說邊走著,穿過一片半米高的草叢,走到了一處斜坡處停了下來,這斜坡以前是個水壩,大約有十米多高,現在早已廢棄了,邊上雜草叢生比人都快高出一頭了,再走近點仔細看便能看到一旁有個走下去的階梯,扒開雜草,就能看到全貌,確實有一條下去的路,很長很長,大約有幾百上千個臺階,臺階兩側的扶手也在風吹日曬下早已銹跡斑斑,好幾處扶手已經搖搖欲墜,只剩一點點的鐵銹殘留。

大壩下面依稀能看出原來應該是條河流,如今也早已干枯,底下布滿石頭和雜草,有幾處低洼的地方有淺淺的積水形成了一個小荷塘,有幾只鸕鶿停在池塘邊上覓食,攪動的水光在陽光下的折射下波光粼粼美不勝收。不遠處的天空,風將大片的云吹了過來,遮擋住了太陽,在陰影的廢墟里,眼前的景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頹敗美。

就在這時,突然“啊!”的一聲,黑日曆瞬間從坡上滾了下去,白林夕看到這一幕都來不及反應,沿著臺階正準備下去救黑日曆,一轉頭看到旁邊一個全副武裝的黑色身影,大喝一聲:“你是誰!”

那個身影轉頭對上了白林夕的眼神,先是一愣,然后轉身準備逃走。那人穿著黑色袍子戴著帽子還帶著黑色口罩,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白林夕對上這雙眼睛的剎那,似乎在哪里見到過,正準備從包里拿起棒球棍準備追擊上去,又聽到了底下黑日曆一邊翻滾一邊凄慘的叫聲,猶豫了片刻,咬了咬牙,扭頭走下了斜坡。

這時的黑日曆也抓住了一側的欄桿,翻滾終于停了下來,但是頭上因為翻滾撞擊,一大片血正嘩嘩直流,胳膊腿上到處是擦傷淤青,白林夕火速趕到拉起他,轉身背起黑日曆往上爬。

傍晚、醫院

窗外灰蒙蒙的天氣像是白林夕此刻的心情,白林夕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看著床上閉目養神休息的黑日曆,抱著頭,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計劃會傷及無辜,如今自己活了下來,但是害死了黑日曆,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結果。

這時有人輕輕拍了拍白林夕的腦袋,白林夕抬頭一看,是黑日曆,眼里一直打轉的眼淚也終于忍不住隨之流了下來,抽泣著一把抱住黑日曆道:“黑日曆,你醒啦,感覺怎么樣,腦袋痛嗎,要不要緊啊?還有······”。

“噓!”黑日曆虛弱的說道:“剛檢查的時候醫生說了沒有大礙,都是些外傷,不打緊,我剛剛被推出來的時候是有點累閉目休息了一會睡著了,看把你嚇得!”。

白林夕聽完,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真好兩人都活下來了!

這時正好醫生和護士過來查房,叮囑病患要好好休息,又檢查了下輸液的藥瓶,眼見已快掛完了,使了個眼神,護士立馬換上了瓶新的,然后轉了一圈去檢查其他病房了。

“白林夕,我好渴啊!”黑日曆眨巴著大眼睛說道。

“你等我,我給你打水去!”白林夕立馬拿起熱水瓶起身往外走,出門拐了個彎,直接迎面撞上了對面的人,兩人不約而同“哎喲”一聲,白林夕眼疾手快扶住那人,定睛一看,真是巧了!

“老人家,你也在醫院吶!”白林夕驚喜的叫道。

老者一臉迷惑的看向白林夕,疑惑地開口:“小朋友,我認識你嗎?”

白林夕想起來自己前幾次循環倒是看見過老者,但這次在醫院倒是第一次見面,有點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低頭鞠躬抱歉地開口:”啊!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老者也不計較,還安慰白林夕:“沒事沒事,醫院里人多,小朋友你大人不在身邊,自己千萬要小心看路注意安全啊!”

白林夕點頭如搗蒜,“嗯嗯嗯”地應答著走開了。

接完水后白林夕一直陪伴著守在黑日曆身邊,分享了剛剛的小插曲,兩人嘮著嘮著,黑日曆不知何時已昏昏入睡了。

等到快十點的時候,一陣叮鈴鈴的聲音突然響起,白林夕聞聲尋去,是床頭的呼叫鈴在響,趕忙拿起話筒,電話里傳來了聲響,“您好,護士臺失物招領處,這邊撿到一個黑日曆先生的錢包,麻煩來護士臺領取一下!”

“好的好的,我馬上來。”白林夕回答道。這時候黑日曆由于藥效的緣故,睡得特別沉,剛剛的電話聲響都沒驚醒他,白林夕本來有點疑惑,低頭看了眼手表,十一點二十分了,都這個點了,而且醫院晚上都鎖門了外部人員也不可能潛伏進來。于是打消了顧慮,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黑日曆,這會看來是喊不醒了,算了還是自己過去幫忙拿一下吧。

白林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剛回身準備關房門,突然被人從背后捂住了口鼻,來不及掙扎,脖子上一陣刺痛,一根針管正插在自己脖子上,針管內液體在不斷的往內注射著,白林夕使勁掙扎著,揮動著胳膊,漸漸地漸漸地抬不起反抗的手臂了·····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該死的兇手在這等自己呢,又要再次循環了······

颶風小葡萄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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