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錦楊,死死按著手腕上的紋身印記,炙熱的灼燒感讓他痛呼出聲。
“你怎么了?喂!”小屁孩嚇了一跳。
“好燙!嘶,好燙啊!”
“是不是灼燒感?你的搭檔就在附近!快找找看!”張隊長聯(lián)想到了,同調(diào)者儀式前的特殊狀態(tài)趕忙說道。
“這就是'共鳴'現(xiàn)象?怎么會這么燙!”白錦楊暗自咋舌,強忍著疼痛感,抬起頭四處尋找著。
此時,夕陽已經(jīng)染紅了整個校園。到了傍晚,大部分學(xué)生都下課了,這里集中的學(xué)生也越來越多。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引起了來往一些人的注意。人們路過時,都露出一些或好奇,或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遠(yuǎn)處也有一些學(xué)生,對他指點著,用擔(dān)心的眼神看著他。
除了,那個人!在遠(yuǎn)處花池邊上,一個頭戴衛(wèi)衣兜帽,帶著口罩的男人,正同他一樣按著手臂,并且皺著眉看著他。
“找到了!”白錦楊直直的沖著男人跑去。那個男人看到他跑來,也在第一時間轉(zhuǎn)身就逃走了。
“喂!你站住!你跑什么啊?喂!”白錦楊緊隨男人身后,離開了綜合服務(wù)區(qū)。看男人逃跑的方向,是沖著教學(xué)區(qū)而去了。張隊長和小屁孩也追在他身后。
白錦楊,一路追著前面的男人沖進(jìn)了教學(xué)區(qū)。他使出全力,才讓自己不被甩下。可男人卻好像,在照顧他的體力似的。不快不慢的,讓速度保持在白錦楊還能跟上的程度。白錦楊快罵人了,前面的人,顯然很輕松。他在溜自己玩。白錦楊身后的張隊兩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喂!你到底要去哪里?你老跑什么啊?”白錦楊郁悶的跟著前面的男人。
白錦楊已經(jīng)跑不動了,現(xiàn)在他們不再是奔跑狀態(tài)了,轉(zhuǎn)為了慢慢走路。男人好像是終于聽到了白錦楊的詢問一般,突然就停了下來。這一停,害得白錦楊差點就撞上了他。男人轉(zhuǎn)過身也不回話,一雙黑眸就這么,直直的看著白錦楊的眼睛。白錦楊瞬間有種貓被踩了尾巴一樣的戰(zhàn)栗感,從頭麻到了尾。
“我去!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哎呀,你別光看啊,說話啊!你是誰?”突然,他再一次的感到手腕上傳來的灼燒感。
“嗞。”男人同時發(fā)聲。
“你…你也感覺到了是吧?你知道同調(diào)者嗎?……我們是搭……”白錦楊在對方突然上前,想抓他的時候閉了嘴。
他意識到從剛才開始,這里就只有他和對方兩個人存在。周圍太安靜了,連路人都沒一個。而且一直都只有他自說自話的,對方根本不吭聲。現(xiàn)下對方又突然上前,白錦楊本能的就后退了兩步。他有點緊張,滿臉戒備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不可以的寶貝,儀式還沒有準(zhǔn)備好。不可以心急。”對面的男人,并沒有因為白錦楊的戒備,而放棄去抓白錦楊。他又急切的,跨了一大步上前。趁白錦楊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就拉起白錦楊的雙手,小心的捧在手心里。嘴邊說著聽起來很普通,卻讓白錦楊還是有點不適,不,應(yīng)該說是很不適的話。
“寶貝?”他一個大男人,讓人叫寶貝?白錦楊覺得,這人說話也太惡心了吧!他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但他完全拉不動。
“喂!你能放開我嗎?還有別叫我寶貝!一個大男人…好奇怪啊。你到底是誰啊?我們都還不認(rèn)識的呀!”男人聽了白錦楊的話,卻露出了一幅欣慰的樣子。
“我知道你著急喊我的名字,可是不行的,還不是時候喲。陽陽。”男人黏膩的語氣,真的狠狠惡心到了白錦楊。除了他哥,還沒人叫過他陽陽呢…
“你個變態(tài)!啊啊啊!不準(zhǔn)叫我陽陽!太惡心了!放開我!快放開我!”
當(dāng)張隊長和李青陽,好不容易打破迷漳趕來時。就看到了白錦楊,正極力掙扎著,想脫離男人的控制。他雙手都被剛才的男人,緊緊抓在手中。
“放開他!”張隊長拔出腰間的槍,對準(zhǔn)了那個男人。而男人完全不理會張隊長的槍,他還是無比熾熱的看著白錦楊。
“啊!好痛!我說了!叫你放手!”白錦楊感到手腕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巨大的力道混合著越來越燙的灼燒感,讓他已經(jīng)痛麻了。“給我滾開!”白錦楊想也沒想,直接上腳踹了過去。對方卻輕巧躲開,依然不放手。一旁的張隊長一看白錦楊動了,也不再猶豫,沖著男人的手臂就是一槍。這次男人總算放了手。他一手抓著白錦楊,一手拿著他那柄,憑空出現(xiàn)的長柄鐮刀。“鐺!”金色的火花擦過刀尖,濺起點點火星。子彈被男人擋開了。
隨后,男人拉著白錦楊,兩人換了個位置。白錦楊被男人禁錮在身前,準(zhǔn)確的說,是擋在男人的身前充當(dāng)護(hù)盾。張隊的眼神陰郁了起來,臉色也變了又變。他思考了片刻,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張隊將槍插回腰間。雙手合實,他身邊氣流涌動。在他雙手快速向兩邊張開的同時,“嗡!”的一聲響起。
白錦楊只感到自己被很大力的推開,臉邊有什么東西,快速劃過,直沖身后的男人而去。他被男人推倒在地上,而臉頰上正有一個細(xì)長的小口子,在往外滲著血。他知道這是張隊的異能,空氣子彈造成的傷害。
“你!是想讓他給你擋子彈嗎!!他可是你的搭檔!!”張隊鐵青著一張臉,質(zhì)問著對面的男人。剛才他本來是想嚇唬一下男人,讓他放人的。誰知道對方突然推白錦楊出來。要不是他反應(yīng)快,改變了子彈的方向。這時候白錦楊怕不是,就要變成個死人了!
“你果然不想結(jié)對,你知道這是一種控制!你想讓他死!只要搭檔死了,異能者就可以得到他的能力!”張隊猜想,這個男人知道異能轉(zhuǎn)移的事。“可你想過沒有?你能不能承受住,兩種異能在體內(nèi)的沖擊!你會爆體而亡的!殺死搭檔就是在找死!”
對面的男人只是笑了笑,戲謔的看著張隊長說:“你會讓他死嗎?”隨后又自我肯定的回答道。“你,不會!”
“他是不會死!你可不一定!”突然李青陽從男人的身后竄出,他竟然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男人的背后!鋒利的匕首直沖男人心臟而去,眼看就要刺穿男人的身體了。
“住手!青陽!別殺死他!”張隊想制止李青陽的動作,可沒想到李青陽突然,就停滯在半空中。
“你!”李青陽大驚。他的匕首,就停在了離男人后心的幾厘米處。殺氣!濃郁的好像要將他周身整個空間,都填滿的殺氣。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冷汗從他的臉頰滑落。李青陽望著眼前男人的背影,如泰山壓頂般的的殺意,從這個男人的身體里溢出。擠壓著李青陽,讓他動彈不得。這個瘋子竟然躲都不躲一下!他就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笑出了聲。那笑聲由小逐漸變大,直至狂笑:“哈哈哈哈哈,呵,我說了…你們不敢。”神經(jīng)質(zhì)般的聲音尖細(xì)如蛇一般,讓聽到他說話的眾人,都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男人停止了笑聲,慢慢回身,打掉了李青陽的匕首,同時一鐮刀砍向李青陽身側(cè)。李青陽只來得及用手臂抵擋,鮮血瞬間噴出!李青陽被男人一腳踹飛了出去。如果不是他帶著臂甲,恐怕此時他的整個胳膊,就要被劈飛了。
可男人并沒有停止動作。只見男人快速沖向,還倒飛在半空中的李青陽,顯然是想要再來一刀。“砰,砰砰砰,砰!”四面八方,十幾枚空氣子彈向男人射來,想要逼退他。男人只能停下腳步,手里的鐮刀飛舞而出。幾道殘影閃過,男人擋住了射來的全部空氣子彈。
就在張隊長和李青陽,都因為男人的停頓而松了口氣的時候。男人就將手里的鐮刀,直接扔了出去。鐮刀無比精準(zhǔn)的,扎在李青陽準(zhǔn)備向后逃跑的后腿上。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就出現(xiàn)在李青陽的腿上。
“啊!”李青陽痛的喊出聲,抱著腿跌坐在原地。疼痛讓他全身,無意識的抽動著。在幾人震驚的目光中,那鐮刀抖動了兩下,竟又憑空翻轉(zhuǎn),回到了男人手中。
“異能!你怎么會有異能!!還沒有進(jìn)行儀式,你是不可能擁有異能的!”張隊長震驚的看著男人,他萬萬沒想到男人還有這等恐怖的武力。
“我有說這是我的異能嗎?”男人看著張隊,即使因為口罩的遮擋,只能讓張隊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張隊還是在對方眼中,感受到了蔑視。
“今天人太多了,繆斯,咱下次儀式再見吧。拜拜。”男人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一眨眼間已經(jīng)消失在教學(xué)樓拐角處。
“張隊!你咋不開槍呢!攔住他啊!!”坐在地上的李青陽,就算抱著血淋淋的腿,嘴上也要不安分的罵著人。“我嗶嗶嗶,你嗶嗶嗶的,嗶嗶嗶嗶嗶……”
“我說…你都受傷了還這么精神啊。”白錦楊已經(jīng)自己爬了起來,他一臉無奈,走到李青陽跟前準(zhǔn)備上手去扶他。
“腿都瘸了還想著抓人呢?”張隊也很無奈。他調(diào)侃著李青陽,同時也走了過去,和白錦楊一起把他扶了起來。兩人一邊一個,架著小屁孩,準(zhǔn)備先去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給他包扎一下。
“行了吧!咱倆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他還沒覺醒就有如此能力。我們根本奈何不了他。你還是趕緊回去治療吧!別罵了。”張隊斜眼瞪了一下李青陽,這孩子太鬧騰了。李青陽可不管這些還在罵著男人。
突然他止住了聲,轉(zhuǎn)而看向身旁的白錦楊。李青陽皺眉問:“喂白錦楊,你?你臉怎么這么白?”
白錦楊的臉確實很白,就連扶著他的手都有點顫抖。這人…不會是被嚇壞了吧?看到對方白的嚇人的臉色,李青陽竟然說不出什么嘲諷的話了。這要是平時,他一定得好好嘲笑一下白錦楊的。
“錦楊,你沒事吧?剛剛沒想到你會被推開,是我考慮不周了。”張隊長剛剛注意力都放在李青陽身上,這時聽他一說才發(fā)現(xiàn),白錦楊的臉色確實有些嚇人。
“沒事張隊,只是擦傷。”白錦楊臉上的擦傷已經(jīng)止住了血。讓他臉色蒼白的并不是剛剛的危機(jī),也不是那個奇怪的男人,而是別的東西。不過他也沒吭聲,就順著兩人的話說了下去。
“現(xiàn)在沒事了,我只是覺得那個人有點奇怪。他的身手很厲害,比我哥還要厲害上幾分。”
“錦楊…咋說呢。你知道的,他很危險。我建議你先不要和他進(jìn)行儀式。我怕你會遇到危險。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上報了你的情況,局里說不定會馬上派人來保護(hù)你的。他們是專業(yè)的,會盡快找到那個男人,和他溝通的。國家很重視‘同調(diào)者’。每一組搭檔國家都會幫助雙方,爭取能和平的建立鏈接的。要是你和對方建立成功了,以后說不定咱們就是同事了。”
對于‘同調(diào)者’局里有專門的管理部門,他們也隸屬于此特殊調(diào)查部門下的外業(yè)部隊。部門中有專門幫助‘同調(diào)者’建立契約,管理培養(yǎng),統(tǒng)一收錄調(diào)配的團(tuán)隊。他和青陽當(dāng)初組隊時,也是這些專業(yè)人員幫助組隊并培養(yǎng)他們的,這讓他們能更好的磨合在一起。張隊覺得,白錦楊是被自己的未來搭檔嚇到了,輕聲安撫了白錦楊,并很含蓄的勸導(dǎo)著他。
“好的,張隊我不會隨便和不了解的人建立契約的。我也相信你們會幫助我的。不過…張隊,儀式到底是什么?”
“哎呦!對了!我這腦子。我忘了和你說這事了。”
張隊簡單的給白錦楊,講解了儀式的方式還有作用。原來想要成為“同調(diào)者”,搭檔之間是需要建立同調(diào)鏈接的。而這個鏈接是需要經(jīng)歷一個儀式才能建立,這個儀式又被專家稱為調(diào)頻。調(diào)整兩人頻率達(dá)到同步,然后建立鏈接打通異能波段,獲得自己的能力。儀式其實不需要準(zhǔn)備什么,只是每個異能者,都需要在特定的時間才能開啟同調(diào)。這時就需要兩人手拉著手!一定要手拉著手!就可以開始儀式達(dá)到調(diào)頻效果了。
白錦楊,滿頭黑線……手拉著手是什么東東…張隊長有必要這么咬牙切齒的強調(diào)一遍嗎?有必要嗎?
“剛剛他可能就是想提前進(jìn)入調(diào)頻!反正…到時候他要是私下再找你,你可別著急和他進(jìn)行儀式啊!先定好條款!要不然沒個限制,你會吃虧的!你知道嗎?搭檔死了,搭檔的異能是可以轉(zhuǎn)到另一方的身上的。……有些人……會為此專門殺死搭檔的。”話說到最后張隊長很是嚴(yán)肅,他認(rèn)真的看著白錦楊,警告著讓他不要再私下見那個人。其實白錦楊也是疑惑的,張隊長說的這事很重要,該早點告訴他的。他可不會說,自己從一開始知道會有異能時,是有多高興。恨不得馬上進(jìn)行儀式得到能力。可能是張隊長沒顧上說吧。
白錦楊這么想著嘴上說到:“放心吧張隊,我有分寸知道輕重的。”白錦楊將這事記下,接著問到:“張隊,關(guān)于暮雪,分離寄生型怪物的方法找到了嗎?”這個事情才是目前最辣手的。
“嗯方法倒是有一個。寄生型一般是不會隨便露出本體的,除非宿主死亡,或者它急需能量。我們打算趁著它出去覓食,先消耗它假體的生命。再利用人血在本體旁吸引它。在它消耗巨大能量,無法補充的時候。勢必會驅(qū)使本體出來,吸取能量的。”
“這怪物,還真狡猾。原來出來殺人的,居然不是它的本體。怪不得那人怎么殺都?xì)⒉凰浪!?/p>
“沒錯。”張隊接著說:“我們有位同事,異能是可以制造一個容器,封印禁錮怪物。而她的搭檔又有迷惑敵人的能力。到時候我們將它引來,封到容器里。再想辦法,將它的本體擊殺即可。聽你的敘說,它已經(jīng)多次被剛才那個人重創(chuàng)了吧?要不然它也不會這么頻繁的出去覓食。我們懷疑,這個寄生型怪物,具有很高的恢復(fù)能力。說實話,我們也沒有絕對的信心,能在不傷害暮雪的前提下引出它,殺死它。萬一它就是不出來…我們也沒招。那就只能……”
白錦楊知道,張隊沒說完的話,代表了什么意思。慢慢等暮雪消失,徹底變成怪物后。才是殺她的最簡單,也是最好的方式。
聽了張隊他們的打算,白錦楊也覺得這個方法危險萬分。他們根本無法保證,能讓怪物本體主動離開暮雪,而不是走徹底摧毀她,占據(jù)身體這條捷徑。畢竟怪物可以轉(zhuǎn)移本體,它并不怕暮雪出事。
“這樣可行嗎?”
“總得試試啊。我已經(jīng)讓人在暮雪樓下蹲守了,發(fā)現(xiàn)它出去覓食就會跟上的。血我們也向局里申請了幫助,局里找市醫(yī)院借了兩袋血漿。就是不知道,這種東西行不行。”張隊長說完又笑著和白錦楊說:“錦楊,這事你別管了。你自己注意點,那個男人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xù)跟蹤你。一會兒我去找一下監(jiān)控,調(diào)查下他的身份。如果他下次又來找你,你就給我打電話。”
“嗯,放心吧張隊有事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行,那我們先走了。我?guī)嚓柸メt(yī)院看看。”白錦楊看著臉人上了車后,才轉(zhuǎn)身往食堂走去。
當(dāng)白錦楊買了晚飯回到宿舍時,除了張賀龍之外,寢室里的另外兩人都不在。反而是那個一開始,就不待見白錦楊的李鑫在他座位上坐著。他一進(jìn)來兩人就立馬看向他,很顯然是在等他。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他們兩個呢?”白錦楊向張賀龍問道,同時看了看手機(jī)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8點了,他從綜合服務(wù)樓出來的時候才6點。
“他們?nèi)バ陆虒W(xué)樓冒險去了!幾個傻子!腦子被驢踢了。”不等張賀龍回答,一旁的李鑫立馬回答了白錦楊的疑問。
“什么?什么冒險?他們瘋了嗎?”白錦楊不可置信的問到,“李牧梓我還能理解,他好奇心重也沒見過怪物的厲害。王勇咋回事?他明明見過那個怪物的恐怖,怎么還??”
“你也知道那傻子嘴笨啊!他向來不會拒絕別人啊。”李鑫也很無奈那人就是傻!“別人一口一個好兄弟,幫幫忙。把他架在那里了。就他那性格,不幫忙不可能啊。”
“現(xiàn)在,你可以具體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了吧。”張賀龍打斷兩人的談話問李鑫,剛才白錦楊不在,不管他如何問事情的經(jīng)過。李鑫都不吭聲。
隨后,李鑫講述起事情的原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