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眼中慢慢地閃出微微淚光,聲音也漸帶出了含著委屈的哭腔。
“你就只顧著自己,一點也不管我!”
魏聿風瞧她那委屈的小模樣,就想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我不管你,事后兒又是給你上藥,又是給你清理?”
傅輕喉嚨陣陣發緊,眼眶泛紅。
“那我還是難受。”
昨晚折騰確實有些狠了。
他今早起來的時候,一身骨頭快要散架。
魏聿風彎下腰,長臂穿過她腿彎,將人一把抱進懷里。
他黑眸幽深,低著頭看她,聲音也是難得的溫柔了幾分。
“地上涼,抱你再回去睡會兒?”
“別碰我,我們有約法三章。”
她鬧著要從他懷里出來,卻被他反手抱的更緊。
“那個不是作廢了么?”
“?”
“你說什么?什么時候作廢的?”
魏聿風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就在昨晚你哭的最慘的時候。”
血液停頓在大腦,急促的呼吸卷著激動的嗓音:“狗……”
“狗什么?”
他瞇了瞇眼。
剩下的“男人”在她喉間劃過,絲滑地說出:“茍富貴,莫相忘。”
魏聿風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腦袋:“你是不是想罵我是狗?”
“我怎么敢?”
她雖然這么說,但是眼神卻十分幽怨地看著魏聿風,清澈的眼底,倒映著破碎的光。
那一瞬,她的眼神似乎是化作了實物穿過層層障礙撞在了他心上。
心口陣陣發軟,魏聿風語氣不自覺柔了幾分。
“你要想好好去拍戲,就乖乖聽我的話。”
傅輕沒辦法,只好妥協。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在他的注視下,起床,洗漱,一切都收拾完畢后,又被他強行摁著吃了頓午飯。
男人還想帶她繼續回去午休,
傅輕反復強調已經睡夠了,兩人纏吻了十幾分鐘,她才逃過魔爪。
兩個人到劇組的時候,現場正在拍攝男主和女三的戲份。
索性傅輕的戲份不重,沒有耽誤進度。
在一旁候場的魏雨瀾看見傅輕遲到,忍不住冷笑。
“嫂子,你這還沒紅呢,就開始耍上大牌了?”
傅輕看都沒看她一眼。
視線掠過她,直接落在監視器旁的導演身上。
“導演,真的不好意思,今天我臨時有點事情,來晚了點。”
“小傅啊……”
鄭導和善地笑了笑:“下回你有事提前打聲招呼就行。”
“謝謝導演,我還有一件事,是關于五爺的想和您商量商量。”
“關于五爺?”
鄭導從座位上站起來,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怎么,五爺有什么吩咐?”
傅輕有些難以開口,但是想到某人的淫威,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五爺可能要來陪著我拍戲,不知道咱們劇組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
鄭導一邊和她說話,眼神一邊往門口瞟:“五爺這是在門口?”
“嗯。”
傅輕頓了頓,又開口:“鄭導,其實您也不必這么激動,五爺不想太高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