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沉壁一出門就看到跪在門口面色發白的孫雪梅。
一夜寒涼，她頭發結滿霜凍，露珠從她發絲滑落到蒼白的面頰，雙唇還在打顫。
沈沉璧披一身朝輝，目光帶著幾分嘲諷。
“你還要跟著嗎？”
孫雪梅皺著眉，緩緩抬起頭，一字一頓說道：“奴婢愿意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