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
與以往不同的是,
知愉很早就醒了,在胤禛清醒前,
她靜靜的躺著,任由自己處于半夢半醒間的狀態,
聽著蘇培盛低聲的跪請,
聽著胤禛悄聲的起床,收拾妥當,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在這一刻,
知愉忽然覺得,自己昨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