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黎,你敢回頭?!”威脅的話語一經吐露,男人視線訝異,“別鬧,我跟她沒什么。”
輕飄飄的譴責壓在心上,談輕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跟她現在是沒什么,以后就不一定啊!
“好,你去找她,以后別來找我。”談輕左手挎包,跺腳離開。
“她又鬧什么。”這邊陳黎吐槽完,走過去扶沉月繆,用勁將人拉起來。
“謝謝學長。”沉月繆羞怯的垂下眉毛,紅唇微張,“我請學長吃飯吧。”
“不了,我還有事。”陳黎搖頭,往前探視,從一側口袋掏出手機。
“那個女孩子是學長的朋友?”沉月繆在一旁好奇發問,“看起來不像啊。”
見男人挑眉,沉月繆火上澆油道,“朋友之間應當保持距離才對。”
“可她看起來很強勢…”
女人故意將喜歡偷換成占有欲這個概念,好引起誤會。
男人嘛,總是討厭束縛,若是小打小鬧的黏著,他們會覺得你乖巧聽話。
若是大大咧咧的拘著,他們心里非但不舒服,還生出逆反心理來。
果不其然,男人皺眉,毫不避諱的將語音外放,“人家摔倒能眼睜睜看著不扶嗎?”
“可她——”
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談輕覺得自己像個打草驚蛇的瘋子,就因為那個飄忽不定的噩夢,一直擔驚受怕。
夢里的陳黎跟沉月繆好上了,兩人甜蜜沒多久,反手拿了陳家機密,將公司告上法庭。
為此陳黎不得不輟學打工。
尤記得當時痛徹心扉,看少年陳黎低頭卑微的站在高高在上的債主面前。
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怕是夢!
才有了如今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
“談輕,下午一起去玩嗎?”聽筒里的聲音清秀溫潤,是鄭起的聲音。
又是鄭起。
陳黎從小跟談輕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形影不離,不知從何時起,她身邊多一個礙事的家伙——鄭起。
這樣想著拳頭不由得掐起,指甲陷入肉里,陳黎跟感受不到一樣,冷哼,“去啊去啊,你算我什么人,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