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找回自己呢?”家里的吵鬧聲不斷的不斷的傳入我的耳朵里。
啪啪啪,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總是讓人思緒萬千。雨越下越大,往南飛的燕子在我家的房梁上依偎著,鳴叫著。
我走到陽臺不自覺的望向這對對燕子。
大自然的聲音不斷的拉扯我的記憶,就像大自然成精一樣,變成一個自然植物人拿著鑷子,一點一點的梳理干凈。
“盯盯盯”一個微信電話過來,我被救了。
“喂!劉白,你小子死哪去了這么長時間不接電話?”
“啊?沒多久吧,剛剛下了點小雨,外面舒服的很,我在陽臺上吞云吐霧呢,煊赫門,陪一根不,郝兄。”我并沒有感覺到手機響,就寒暄了一波。
“哎?你是不是又在想張倩儀啊?”估計郝兄是從煙名猜測出來的。
“你要是想人家就給人家打電話,現在要打就別嫌尷尬。”那股賤賤的笑聲順著網線飛過來了。我無語住了。
“還有別的事情沒,沒事我掛了,還有這件事,除了天地就咱倆知道了,你曉得不曉得嘞?這可是我的隱私!”
“別掛呀,我知道啦,我找你有點事。過兩天開學了,有大事你曉不曉得啊。”
“這年頭,上個破學,有個屁的大事啊,活著就是大事”我喃喃自語道。
“李凱信生日,咱們還不整點啥?”郝兄激動的說。
說實話,我們班畢竟是文科班,而且是清北班,男生數量十個趾頭掰開了就能數的過來,我們四兄弟這要是有啥事,就算上課打個嗝放個屁打個噴嚏的都是不小的事。
“你說唄,有啥上啥。”我爽快的答應了。
“哈哈,沒問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張倩儀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女孩,長相甜美,是個獨生女,性格挺活潑豪放的,但讓我不爽的是她男生緣不知道咋搞得比我社交還多。有時候看見她和我兄弟有說有笑的,我就約我兄弟在吃飯的時候操場打球,一直打到他累趴。這種沒出息的事我竟然沒少干。
主觀來說,要是我評的話張倩儀妥妥是班花,但我們班這個大林子啥樣的美林鳥都有,成熟的,飄放的,各花各有各花香,各鳥各有各的翅膀。
假期一晃而過,轉眼間,在父母的苦口婆心的囑咐下,我洗把臉,把自己弄的干凈利落就拉著行李箱去學校了。當然沒有忘記書包里面的承諾。
咳~咳~
“報告。”
“快進來吧,就屬你嗓門大。要是再晚兩分鐘,你就升官當門衛了。”班主任笑著說。
我故意扯了扯嗓門,眼神堅定的踏進985班的門檻,徑直走向最后一排靠門的那一桌。坐下之后,我們四兄弟直接十二目相對,捧腹暗笑。
“哎,是不是沒寫作業就來啦。”我悶著頭向左低聲問著趙歌。
趙歌悶得老低才看見我,笑而不語的樣子真可樂。
為了維護課堂秩序,老師安排單人單桌,基本上最后一排被我們四兄弟強行霸占,說實話我們四個還挺搭配的,高矮胖瘦都湊齊了,只不過矮的低不過一米七五,胖的也才二百斤,我差不多一米八五,守著門靠著墻桌子上的書比我坐下都高。趙歌在我左邊,接著是李凱信,靠窗的就是郝兄了。外班的同學經常從門口扒著偷看,我知道有的人是好奇,有的人是真偷看,還有的卻是渴望與羨慕。這些都不多講了,畢竟肥水怎能流得外人田。
“好,大家翻開課本,今天我們講……”嘩啦啦~
“呵嘿嘿,翻書的倩儀也如此的有魅力。嘿嘿”我喃喃自語道,不自覺口水都變多了,吸溜~
可是我這樣破碎的人,也會有人喜歡我嗎。我總是捕捉到那些讓我難受的細節,無論愛情生活或是友情,那些細節像螞蟻一樣在啃噬我的心智,然后在后越養越大,越養越大直到讓我徹底沉淪。我歸結為人性,就是這樣的,所以我采取精神勝利法,選擇棄權,只要我的真摯與純潔也有那種有底氣的回應,我便掏心掏肺。
從那一刻開始我已經不屬于我了,我是個任人自我意識的開心的路人。畢竟有句話說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我一直都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