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縣城的路不近,許冬妮堵了一路耳朵。
等拖拉機(jī)停下,她也不怕高了,第一個跳下去。
站在旁邊,胸口上下起伏好一會兒,她才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許秋秋走去。
嘿,一個從未進(jìn)過縣城的土包子!
分得清東南西北,知道路該怎么走嗎?
這般想著,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