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許秋秋笑嘻嘻的,“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正常交往都沒什么,再說,你是來教我和小志學習,算是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能有什么閑話?”
姜燮遠:“……”
說得好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對。
思索片刻,姜燮遠薄唇微啟,“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