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大陸魂師學院賽冠軍修真學院戰隊的隊長在頒獎典禮結束后被人截走了!”
“好像是叫寧纖纖,據說還是武魂殿教皇的親傳弟子呢!”
“可不是嘛,武魂殿圣女居然在武魂城被綁架了,那不是在打武魂殿的臉嗎?武魂殿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據說武魂殿圣女還出自七寶琉璃宗,到底是誰這么大膽,直接同時得罪武魂殿和上三宗!”
“噓,小聲點,讓武魂殿和七寶琉璃宗的人聽到,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
日月帝國首都。
“恭喜鬼魅供奉從武魂殿長老升職為日月帝國供奉。”
“呵,也恭喜寧小姐,不,是纖纖殿下成為日月帝國繼承人。”鬼魅冷笑一聲,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緊接著話音一轉道:“我不過孤身一人,殿下可有想過如何面對你的老師,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還有那個冒牌貨!”
“一邊是你親生父親,一邊是你所有的親人朋友,殿下要怎么選呢?真是讓人期待呢!”
寧纖纖的手修煉握緊又松開,道:“這就不勞您老費心了,但是人活著才有選擇,不是嗎?”
鬼魅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脖子上和臉上都閃著詭異的紋路,渾身緊繃,好像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我一定會殺了那個冒牌貨,給月關報仇。”鬼魅發出壓抑到極致的低吼。
“即使自甘墮落嗎?”寧纖纖淡淡得說道。
“你懂什么?我和月關在一起共事四十年,有月關的地方就一定有鬼魅,我們不僅僅是搭檔,是比親人更親的伙伴,那個冒牌貨憑什么占據他的身體,月關憑什么受這種無妄之災,我就是魂飛魄散也要讓月關安息,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墮落算什么?”鬼魅壓制著自己的的聲音歇斯底里道。
“可是可可也不想的,月關無辜,可可也是……”
“可是只有月關死了,那個冒牌貨無辜?可他活著,用月關的身體活著!憑什么?月關做錯了什么?啊?”鬼魅情緒徹底崩潰。
“你殺不了可可。”寧纖纖鄭重地說道。
“那也是我的事,殿下戰場上遇到那些熟人可別下不去手,哈哈哈……”
鬼魅化作一道黑影,悄悄地來了,又悄悄地走了。
寧纖纖望著鬼魅消失的方向,喃喃道:“月關于你是能用生命守護的人,可可于我亦是。”
片刻,寧纖纖轉身回宮殿里繼續彈琴,只是,許久都無法靜下心來。即使寧纖纖表現得再淡然,寧纖纖的此時的心卻是亂了。
與此同時,日月帝國皇宮另一邊,一位全身都裹在斗篷里的人正在給一位衣著華貴同樣是紫發紫眸的人,事無巨細得匯報著鬼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會面。
“知道了,退下吧。”沉默了半晌,千尋清才說道。
“是,陛下,屬下告退。”一直戰戰兢兢的斗篷人如釋重負得離開了。
自從十年前這位教主強勢干掉了圣靈教老教主成為新的圣靈教教主后,圣靈教經歷了一次大清洗,因為斗篷人沒有派系,一直遭受排擠,反而活了下來。
圣靈教在新教主千尋清的帶領下迅速在日月大陸壯大,隨后經歷數年,一統了日月大陸,創立了日月帝國。只是在千尋清登基之后,性格更加陰晴不定,誰也猜不透千尋清的心思。
斗篷人每天都只能兢兢業業,每次見千尋清都萬分小心,說話也要仔細斟酌,不敢有半分松懈。
活兒越來越難干了!斗篷人感慨到。
千尋清獨自一人呆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中,食指有一搭沒一搭敲打著龍椅的扶手,臉上始終是一片冰冷,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下一秒,千尋清開口了:“滅魂,那批按照纖兒喜好設計的的衣物和首飾可準備妥當?”
“回陛下,已經準備妥當。”一位內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走,陪朕去看看纖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