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小小,就讀在凌城二中,跟祖父母相依為命,父母遠在外地打工,但是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奇怪的是祖父母一點都不思念他們,甚至對他們的名字十分忌諱,慢慢的我便不再問他們要父母的下落,這樣和祖父母相伴一生也挺好的。
我天生聾啞,祖父母卻不愿讓我上特殊學校,幾經輾轉,我來到了凌城有名的“貴族”中學,進入這所學校并不是通過考試,而是考驗父母的能力,可是我父母從我記事后就開始杳無音信,不知道祖父母使了什么法子將我塞了進來,同樣這里的畢業并沒有時間限制,只有達到一定的條件才可以畢業,只是從沒有人知道畢業的條件是什么,所有從這里畢業的學生最后全都消失了。
這是我在二中的第三個年頭,我本以為祖父母將我送到這個少有人能畢業的學校是為了給我找到一個依托,以免百年后,他們離去獨留我一人,所以我在做好了在這里安度一生的打算,但是我身邊的同學似乎對畢業很感興趣。
清晨剛到學校,便看見烏壓壓的人群急匆匆得往公示牌走,歡欣雀躍,我站在人群的最外圍,卻清清楚楚的能看見牌上的公告—有專家要來我們學校開公共課,而授課得內容就是如何畢業。我并不感興趣,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周圍的同學對于畢業為什么如此向往。
我本不想去,可是我的同桌麥迪非要拉著我去干這場熱鬧,剛到會場她就在紙上寫到:小小為什么你身上總是熱熱的,好暖和。說著便對我露出了十分癡迷的表情,我只當他是對我的贊美并沒有放在心上。瞥了一眼后就收回目光,剛好錯過麥迪情不自禁漏出的獠牙。
來講課的老師是一個非常瘦的老頭,奇怪的是雖然我聽不見他的聲音但是他說的每一個字卻都在我腦海中顯現,他并沒有直接說出畢業的玄機,卻只是煞有其事的提醒我們一定要喝學校的金銀湯,說完便漏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秀遍g,總覺得他在盯著我,抬頭卻發現他正一本正經的授課。這種陰惻惻的感受實在讓我受不了了,而麥迪正聽的入迷,于是我給她留了紙條便出去起來。
鬼使神差的我來到的食堂,新鮮出爐的金銀湯剛剛端上來,聞著十分鮮美,剛拿了碗準備去盛一碗,走近鮮美突然變得陣陣惡臭,湯里時不時有不明物體涌上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喝,卻突然有幾個同學擠過我,盛湯喝的陶醉,這太奇怪了,強烈的詭異感涌上心頭,我們沒什么心情管燙湯不湯的了,我只想趕緊跑出食堂。
情急之下我慌不擇路,迎面撞上來一個冰冷的身體,真的太冷了,只接觸了一瞬但覺得全身的血都在那一刻被凍住了,怎么會有人的身體是這樣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雙有力的手便把我扶起來了,看我站穩,這人沒說一句話就走了。只是我突然注意到,這人怎么沒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