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權愈發覺得于魚這個小孩一點也不簡單,智商也好,能力也罷。總之,她和別的小孩一點也不一樣。可周權又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于魚的特殊,在平常的時候,她又和普通小孩一樣,單純、可愛、天真,只有在關鍵時刻才會爆發出同齡人所沒有的才能。這令周權十分頭疼。
又經過了一天的調整,嚴語他們前往基地的進度被拉得太慢了,預期31天的行程已經拖到了35天,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于是他們又開始朝遙遠的基地走去......
物資的匱乏以及天氣的干燥已經使于魚等人汗流浹背,于魚更是開始出現中暑的現象。“姐姐,我的頭好暈......我會不會死在這啊......陸地上居然有魚......”于魚的不適已經使她開始出現幻覺了!一旁的嚴語和安欣月也沒有好到哪去,同樣她倆的身體也快撐不住了。另一邊的周權更難受,他先前與“梅”戰斗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雖然他也十分疲憊,但為了伙伴,即使傷口隱隱泛痛,他也不能倒下,至少要將她們安頓好。周權又望了望四周,四周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連一片用來躲避耀眼陽光的樹影都沒有。就在周權沉思到底該怎么辦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趕來了。她身穿淡紫色衣裙,臉上戴著以蘭花為裝飾的紫色面具。周權遠遠就看到了她,忙喊道:“快點躲起來!‘蘭’來了!”可嚴語她們的體力早已不支,“蘭”也快要趕來了!就在這危急時刻,周權立馬跑到前面前與“蘭”戰斗起來。
周權明知道“蘭”那寬大的的袖子里藏有數不勝數的毒藥,任何一種都含有能令自己當場喪命的劇毒,可為了自己的伙伴,他明白自己必須這樣。隨著“蘭”的每次擺袖,周權的心就越緊張,每種毒藥可都有極其恐怖的劇毒,只要吸入哪怕一點都十分危險。即使周權一直在躲避著各種粉末,可還是碰到了其中一種。剛碰到,周權就立馬頭痛起來,但他還是堅強的在與“蘭”戰斗著。只能用槍在一旁幫助周權的安欣月也非常緊張,她的體力不允許直接去幫助周權,這一點讓她十分難受。但她又想到:即使不吸入毒藥,早已受傷的周權怎么可能打得過能與“梅”匹敵的“蘭”?只能希望能瞬移的嚴語能快點尋求到支援吧......
“蘭”射出帶有劇毒的箭:“我只是來帶走一個人,你們還是乖乖投降吧!以免我傷害無辜!”就在周權即將要被“蘭”射到的時候,一個煙霧彈被人扔過來。“嘭......”等煙霧散去,周權等人早已不見。“蘭”一臉生氣:“可惡,他們跑掉了......”周權等人上了一輛速度很快的車,最后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充滿生機的酒館里。
“周權!你沒事吧!”早已在里面等待著的嚴語看到了滿身傷口的周權,周權剛想開口說話,一口鮮血從嘴中噴涌而出。嚴語立馬跑了過去“周權,周權!你別嚇我!”嚴語都急出眼淚來了,可周權還是一動不動。“酒娘”(性別女,原名九娘。可以將任何液體變成美酒。是酒館的老板娘。)看到周權傷勢的嚴重后立馬把這里唯一的醫生小伊(男,是唯一學會治療家族所有療治方法的人。)叫了過來......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治療,周權的傷勢終于有了些許好轉。可他還是昏迷不醒,小伊對嚴語說:“他很有可能是接觸到了某種能使人昏迷的毒藥,再加上一種能使人陷入幻境的能力,是很難醒來的。雖說我將毒藥的毒性去掉了,可他是否能醒來就要看他自己了。”嚴語聽后呆愣在原地。小伊又道:“對了,那個叫于魚的女孩已經好轉起來了,可我發現一件十分神奇的事,她身體上的傷在特定情況下會以很快的速度恢復并痊愈,雖然持續的時間不算長,可還是十分令人震驚,因為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一件事,我根本沒有見過這種痊愈的速度。”可嚴語根本沒有認真去聽小伊后面講了什么,她一心只想知道周權在她離開的時間里經歷了什么?他什么時候才能夠醒來......
雖然說嚴語沒有認真去聽,可一旁坐著的安欣月卻將小伊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安欣月喃喃道:“既然她恢復速度很快的話?那豈不是可以......”話還沒說完,一道恐怖的聲音就在她腦海中響起:“你敢動她嗎?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的話,我也敢立馬殺了你......”安欣月立馬驚恐的問嚴語:“嚴語,你有沒有聽到一道很恐怖的聲音?”可嚴語卻回答說:“我什么也沒有聽到,你該不會是幻聽了吧?”可安欣月依舊堅定的說:“那不是幻聽,真的有一道非常恐怖的聲音在跟我說話。”
于魚的能力到底有多么驚人?那道聲音是誰發出的?周權還能夠醒來嗎?神秘組織會就此罷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