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泰:“屬下從七歲起便跟在王爺身邊了。”
此時墨熠晨走了過來,唐婉晴正在與銀泰聊天,便站在原地看著。
唐婉晴:“那還挺久,你從小就跟著他自然也會像著他說話,銀泰我問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銀泰:“從前屬下覺得王妃刁蠻任性自傲欺負百姓,不受人待見,屬下確實曾經對王妃心生不滿過,但是自從您嫁入王府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在像從前那般,性格溫和了很多判若兩人,屬下對王妃的看法也改變了很多其實不止屬下這樣認為,王爺也是這樣覺得。”
唐婉晴:“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茹瀾的事?”
銀泰沉默不語。
唐婉晴也猜出來了:“墨熠晨因為茹瀾的事對我恨之入骨,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茹瀾對墨熠晨來說很重要吧,是他喜歡的人,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他們兩個陰陽兩隔你說我說的對嗎?”
銀泰:“這件事對王爺打擊不小,不允許任何人提,王妃還是少在王爺面前提起好。”
唐婉晴還想說什么,被墨熠晨傳來冰冷的聲音打斷:“誰允許你提瀾兒的名字,在本王面前休要提瀾兒,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銀泰被墨熠晨傳來的聲音下了一跳立馬站起來:“王妃,屬下知錯。”
唐婉晴轉頭對視上墨熠晨的眼睛,眼神凌厲面色嚴肅認真,皺褶眉頭仿佛很生氣,這次唐婉晴很安靜,少了往日放肆規規矩矩的行了禮,緩緩:“我自知不配,從今往后也不會再提。”
說完唐婉晴便走了,這是唐婉晴第一次如果規規矩矩安安靜靜,就像是什么事情沒有發生一樣,這樣的唐婉晴墨熠晨還是第一次見,看著唐婉晴遠去的背影,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在面前,墨熠晨才回過神來。
銀泰看不下去:“王爺您這樣對王妃真的好嗎....?”
墨熠晨:“本王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說教了。”
銀泰:“是屬下逾越了。”
唐婉晴來到悠然的帳篷,悠然躺在床上,看見唐婉晴來了便要起身行禮,唐婉晴連忙扶住:“你我之間還客氣什么,這傷大夫看過了嗎,嚴不嚴重。”
悠然聞到唐婉晴身上有股魚腥味受不了咳了咳嗓子:“不嚴重,只是給王爺王妃添麻煩了,只是王妃千萬不要因為悠然的事情誤會王爺了,是悠然不小心絆倒扭了腳行不了路王爺才…帶悠然回來的。”
唐婉晴:“這有什么,我怎么會誤會,只要人沒事就好,我讓銀泰弄了烤魚,等會拿過來你嘗嘗今天現抓得。”
悠然:“悠然謝過王妃。”
唐婉晴:“你先躺著,魚應該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悠然點了點頭,待唐婉晴離開,悠然撇了撇嘴,王妃也太不在乎形象了一身魚腥味,難怪不受王爺待見。
唐婉晴出了帳篷便往烤魚的地方走去,發現不見銀泰蹤跡,唐婉晴喊了喊銀泰名字,只見四周無人回應,周圍的將士也都看在眼里,知道唐婉晴不受王爺待見,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自顧自的忙活,唐婉晴心想銀泰應該被墨熠晨叫走了。
唐婉晴看了看烤得魚,還好沒焦,還能吃便把考好的魚拿走兩只,剩下兩只留著,便去找悠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