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飯看了看大家,還有能再吃一小時的架勢,我打開游戲想上分。
第一局就給我了重創,鐘馗一個勾都不準!我默默把耳機里的音樂停下,隨時準備開麥沖他,我至今還記得他叫“**少女的噩夢”。我當時就在想,你不僅是她們的噩夢啊,你也是我的噩夢啊,你在勾什么東西啊?這把也沒有某隱身英雄啊。
不出意外的輸了,我一聲不吭,已經很生氣了,不信邪又開了一局。
友情提示:沖動是魔鬼,開了就后悔,賭徒心理要不得。
我看著隊友1/7和1/8的戰績陷入沉思,我一個輔助都比對抗路經濟高,我特意看了一眼日期,今天不是愚人節啊,隊友怎么給我開這么大玩笑?
好,又輸了,好,我是敗方MVP……
再也忍不住了,向對抗路加了好友申請,這口氣我咽不下。
我們親愛的對抗路怕被罵不加呢~真有骨氣~連面對自己玩得菜應有的懲罰都不敢~
我緊咬牙關,不能在大家面前說臟話,但是又忍不住。
起身,離席,去洗手間。
我笑得很勉強。
小麥跟了進來,她看著在衛生間發瘋連珠炮輸出的我不敢上前一步,她想安慰我,可她今天也連跪七把,索性加入我,把菜bee隊友罵得體無完膚。
最后倆人氣沖沖地回到了席上。
樊襄看到我打游戲了,雖然他不知道結果,但是從表情來看應該是不咋的。
直到散場,我們要回去了,樊襄忽然借口有事不跟我們一起走,我沒多想,有事就有事吧。
我叮囑他注意安全,就和小麥一起走了。
我和小麥黑著臉到俱樂部,隊友給我的怒火還沒有平息,睡不著,起身回到工位,不知道干點什么,打開電腦試圖復盤比賽。
樊襄敲了敲門然后進屋,他買了好多零食,放在我桌子上,說:“打游戲又輸了?”
給……我……氣……哭……了……
我開始控訴隊友的“罪行”,游戲不會打能不能早點卸載別來禍害人,我學不會和菜ber和解。
微笑只是我的保護色。
樊襄隨手拆了包零食遞給我,說:“別生氣了,大不了我給你打。”
我搖了搖頭,“沒事我自己來。”
樊襄隨手扯了個椅子坐下,說:“我巔峰賽也老是碰到些‘殘疾人’,真能把人氣死。”
“這個游戲到底誰在贏啊。”青春沒有售價,扣6隊友爆炸。
“下次打游戲如果逆風了,沒有訓練賽的話你可以找周元他們給你打,你玩前半期他們玩后半期。”樊襄這樣建議我。
我把手機扔在桌子上,說:“G教說了,怕輸就不能打比賽,這句話到什么時候都適用。我不是怕輸,對面實力強我認了,隊友還這么抽象搞些奇葩操作我就不明白了。猥瑣發育不就行了嗎,非得上去送,怎么的啊,打兩局心態就崩了,生活比游戲苦,怎么沒看他們去送死啊。”
樊襄努力憋笑。
我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找了個手辦,遞給樊襄,說:“這東西我本來想等辭職那天送給你留個紀念,結果你不讓我走,就沒送出去,現在給你吧。”
那是個小娃娃搭弓射箭的手辦,KG的工資不低,不然不足以支撐我買這樣的東西。
樊襄接過仔細打量,他笑起來很好看,我明白為什么他有這么多女友粉了,這反差感,不笑是成熟穩重的哥哥,笑起來是陽光開朗的學長風格。
“今天你說孟廷一的緋聞是真的,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忽然想起這茬來了。
“你發燒那天,在車上你和小麥都睡覺呢,我坐孟隊旁邊,他拿著手機給我看,說復盤,我就看了,突然來了一條消息提示,備注我就不告訴你了,消息內容也挺那什么……”樊襄說,“所以我才那樣建議你。”
“哦。”好奇怪,有種背刺的感覺,我有點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