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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千世界飄遍桃花

第十五章寶劍鋒芒破天明(2)

鸞枝本想手起刀落,將鳳來當(dāng)場刺死,再從他身上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黑夜中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

“什么人在那邊?”

鸞枝一驚收刀,鳳來也往聲音來處看去,只見樹蔭之后轉(zhuǎn)出兩個人。左邊那位眉目英挺,腰懸長劍,一身勁裝顯得十分干練,不是花姽婳又是何人?

而站在她身旁的,便是全身掛滿珠寶的林嬌嬌。

四目相對,有三個人都呆了一會兒,均露出意外的表情。

鳳來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花姽婳,而花姽婳的驚訝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鸞枝則是瞥了林嬌嬌一眼,眼神中有輕蔑一閃而過。

只有林嬌嬌面不改色,她早就知道會在院子里和他們兩個邂逅。

鳳來第一個打破沉靜,他盯著花姽婳,大聲道:“原來你也在這里,張扶樨他人呢?叫他出來受死!”

花姽婳放在背后的右手已經(jīng)開始蓄力,只要鳳來稍有動作,她便會立刻反擊。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過你若是想為鳳大娘報仇,盡管放馬過來。”

她本以為接下來定有一場惡戰(zhàn),哪知鳳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殺母之仇不共戴天,這個仇我當(dāng)然要報,不過我知道此事不是你想造成的,所以我也不會牽連無辜,你告訴我張扶樨在哪里就行了。”

聞言,花姽婳不由得一怔,怔完了才問道:“你,你一直這樣恩怨分明嗎?”

鳳來奇道:“冤有頭債有主嘛,畢竟持刀的人不是你,我也不能拿你泄憤。”他想起當(dāng)日母親死前,花姽婳的態(tài)度一直是反對張扶樨的,后來二人為此大吵一架,這件事讓他看清了花姽婳和張扶樨不是同一種人。

花姽婳說道:“可我跟他是一伙的,如果我是你,我誰都不會放過。”

鳳來問道:“你是想讓我遷怒于你嗎?”

花姽婳嘆了口氣:“你知道的,雖然我和張扶樨鬧過矛盾,可我跟他畢竟是一伙兒的,我們的初衷一樣,都是想殺了你。”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對話,一邊林嬌嬌和鸞枝一直沉默無言,兩個人各有心思,誰都沒插嘴打岔。

聽花姽婳這么說,鳳來確實有些生氣:“所以我很想知道,我跟你們素不相識,也從來不曾得罪過你們?nèi)魏我蝗耍墒悄銈儍蓚€為什么非要致我于死地?”

花姽婳盯著他那雙血一般的眼睛,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可她躊躇半天,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其實很想跟鳳來坦白,開門見山的問他到底是不是滅世殺神,可這四個字太過沉重,在場的人可能有心懷叵測者,所以不能開口。

見她避而不答,鳳來神情一下子變得悲涼:“因為你們兩個人,我父母都不在了,可是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這一切是因何而起。你們對我喊打喊殺,難道連一個真相都不能告訴我嗎?”

花姽婳這才想起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父母雙亡,忙問:“鳳大叔是怎么死的?”

鳳來血紅的雙眼掉落了兩行淚水,聲音低如囈語:“我娘死后,他難以接受,也跟著一起去了。”

原來竟是這樣嗎?

花姽婳跟他父親相處時日不多,聽到這個消息,只是覺得他死得冤枉,心里卻沒有什么觸動,可一見到鳳來傷心的樣子,也不自禁的感到自責(zé),同時又替他難過。

“事已至此,請,請節(jié)哀順變……”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好用愧疚的語氣說著蒼白的話。

“我怎么可能節(jié)哀!”鳳來抬起頭,嗓音也變得嘶啞:“我們一家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過著普普通通的日子。安分守己,遵紀(jì)守法,與世隔絕了一輩子,沒有犯過任何錯,沒有害過任何人,可是為什么會落到這個結(jié)果?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花姽婳當(dāng)然可以給他一個答案,只是現(xiàn)在無法宣之于口。她親眼看見鳳來委屈悲憤的樣子,在心底生出憐憫和同情的時候,又想起萬里之巔弟子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的慘狀,那一瞬間,她只覺得心里百感交集,五味雜陳。

鸞枝從懷中掏出手帕,一言不發(fā)的伸手替鳳來擦拭眼淚。鳳來渾身一震,有點受寵若驚。

這件事再說下去了就是不可掌控的范疇了,花姽婳知道不能再繼續(xù)往下提,將目光放到了鳳來背上的鸞枝身上。

“這位姑娘,是你的親人或者朋友嗎?”

鳳來回頭看了眼自己背著的鸞枝,搖頭說道:“不是,我們剛才在那邊遇到的,她跟另一個姑娘斗法,不慎受傷,我剛要背她去看大夫。”

“碰巧遇到?”花姽婳再次吃驚:“非親非故的,你居然也敢背她?”她剛才分明看見,這個女人在背上對他拔刀。

鳳來嗯了一聲:“她傷重難行,這個地方又是迷陣又是刺客的。如果我坐視不理,她就危險了。”

一聽這話,花姽婳的心情頓時又變得十分復(fù)雜她抬眼向鸞枝問道:“姑娘,是這樣嗎?”

鸞枝點點頭:“你以為還能是怎樣?”

花姽婳沉默了,目光又重新放到鳳來身上。

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姑娘,都愿意冒險伸出援手,他真的是那個弒殺如狂的滅世殺神嗎?會不會一開始就錯了……

這是她頭一回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如此巨大的質(zhì)疑。

鳳來向林嬌嬌打了聲招呼:“林姑娘,又見面了。”

林嬌嬌也笑臉相應(yīng):“這林子里危機四伏,似乎有墮修潛藏,大家一塊走吧。”

鳳來說道:“也好,不過鸞枝姑娘傷得很重,急需用藥止血,二位身上可帶了對癥的藥物?”

林嬌嬌搶著說道:“我有。”她從兜里取出一只瓷瓶:“內(nèi)服一粒,再取兩粒碾成粉外敷,片刻就能止血緩流。”

鳳來當(dāng)即將鸞枝放下,替她用藥,忙完之后鸞枝仍說渾身無力,走不動路,鳳來無奈只得將她重新負(fù)到背上。

花姽婳盯著鸞枝,徐徐問道:“不知鸞枝姑娘是何方人氏,為何深夜到這荒宅中來?”

鸞枝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來這里自有原因,卻不知明姑娘前來又是為何呢?”

花姽婳直言不諱:“我香進山先祖曾在此地遺落了一件法器,掌門特派我來取回,有什么問題嗎?”

鸞枝擠出人畜無害的笑:“當(dāng)然沒有問題啦,明姑娘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鳳來忽然插嘴問道:“你要找的法器,是一把劍嗎?”

花姽婳點頭:“怎么,你見過?”

鳳來搖頭:“沒見過,但我知道這個宅子里只有一把劍,我就是為了它來的。”

“哦?”花姽婳有些意外:“不會吧,有這么巧嗎,我還以為你主要是為了找張扶樨報仇,你要找的那把劍長什么樣子?”

鳳來說道:“它通體透明,長四尺有余,非常沉重。”

還真是同一把。

張秋旻也曾描述過此劍的外形,和鳳來所說完全契合。

“那你估計要失望了,此劍本是香進山先祖的法器,應(yīng)該物歸原主,你這一趟難免要空手而歸了。”

花姽婳決定將丑話說在前頭,以免到時候找到了劍跟他打起來。

鳳來眉毛一皺:“那我問你,香進山先祖為何會將自己的法器落在這個地方?”

“這……”花姽婳無言以對,張秋旻當(dāng)時并未細(xì)說,自己和東方吉祥也沒料到會有外人同時搶劍,也沒細(xì)問。

鳳來說道:“我問過這院子的主人家了,他們說那把劍只是他們老爺以前請人用水晶給少爺打造的玩物,無鋒無刃,也不能傷人,只是突然有一天變得沉重?zé)o比,王少爺便扔進了柴房,怎么會變成香進山先祖的法器?”

“這個……”花姽婳瞇起眼睛,狐疑道:“不會你瞎掰的吧?”

鳳來昂首挺胸的道:“你如果不信,可疑隨我去王家問個清楚。”

他既然有恃無恐,說明言之屬實,花姽婳不得不信,看來瞎掰的應(yīng)該是張秋旻了。既然不是香進山的東西,他又為何非取不可?

鳳來說道:“那把劍現(xiàn)在是無主之物,誰先找到就是誰的,全憑緣分吧。”說著轉(zhuǎn)身向林嬌嬌道了聲謝,謝完之后他便想去找劍,順便在途中找到張扶樨然后殺了,但眼前有三條岔道,他站在路口躊躇,想不通哪條才是正軌。

花姽婳說道:“這整個宅院都是迷陣,如果沒有破陣的辦法,是走不出去的。”

鳳來回頭說道:“原來你也看出來了,可是這里為什么會有陣法?”

花姽婳道:“應(yīng)該是墮修布下的,剛才我和張扶樨遇到了一個臉上戴著面紗的女人,她就是一個墮修。”

鳳來回頭看了鸞枝一眼:“我們也遇到了,鸞枝姑娘就是被她所傷。”

花姽婳這才恍然,原來那長裙女人突然拋棄她和東方吉祥,就是去找鳳來和鸞枝的麻煩。

剛才她察覺此地有迷陣,用自己的方法尋找出路,結(jié)果還是和東方吉祥走散。她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找到東方吉祥,卻和從碎石路上過來的林嬌嬌碰了頭,兩人結(jié)伴同行,一不小心又邂逅了鳳來。

花姽婳說道:“我看不出那個女人的深淺,但這里既然是她的地盤,又有迷陣?yán)_。如果再和她狹路相逢,她占盡天時地利的便宜,動起手來有點吃虧,所以還是一起走吧,人多好照應(yīng)。”

四個人都沒反對,只是面面相覷了一陣,誰也沒邁出第一步。

鸞枝望向花姽婳:“明姑娘,你先請。”

“為什么是我?”

“不是你建議大家一起走嗎,理當(dāng)由你帶頭。”

花姽婳搖頭:“我也看不出這個陣法的玄機,這三條路都是通往未知之處,也不知哪條才是對的。”

“那就不走了。”鸞枝哼了一聲,抬頭望天:“我們直接飛出去。”

花姽婳一愣:“是啊,我怎么沒想到還有這么個簡單粗暴的好辦法。”她腳后跟在石板上輕輕一點,整個人便凌空躍起,從腰上拔出佩劍,踩著就御劍想飛出宅院,哪知頭頂忽然撞到了什么堅硬之物,咚的一聲,被反彈回來。幸好她用的力氣不大,反震之力也就不強,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地,沒有摔倒。

“好像有什么東西攔著。”花姽婳將佩劍插入劍鞘,抬頭仰望,上面空空如也。

“是結(jié)界。”林嬌嬌說道:“那里有一道無形的禁空結(jié)界。剛才你撞上去的時候,顯形了一瞬間,整個院子都在結(jié)界之內(nèi),只有先將它打破,我們才能離開。”

花姽婳剛要施法,鸞枝說道:“這位姐姐,我看還是別白費力了,你打不破的。”

花姽婳眉梢一挑:“怎么,你看不起我?”

鸞枝搖頭,一臉無辜的道:“人家沒有呢,我只是看出來,這個結(jié)界和陣法是連成一體的,相輔相成,互助互利,其中蘊含的法力也很強,擊潰它需要很高的修為。”

花姽婳剛才撞到也已經(jīng)感受到這結(jié)界固若金湯,以自己一個人的力氣多半拿它沒轍,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不太想承認(rèn)這個事實,不然有點丟臉。

“試試看吧。”

花姽婳雙手掐訣,調(diào)動體內(nèi)所有法力,竭力朝天打出一掌。只聽轟隆聲響,夜空中猶如煙花炸裂,五光十色,似乎就連大地也隨之顫了一顫。

咔咔咔。

上空的結(jié)界終于顯露,最中間的位置被花姽婳這一掌打出了三道裂痕。

四人還沒來得及高興片刻,轉(zhuǎn)瞬間那三條裂痕就消失不見,恢復(fù)如初了。

花姽婳大吃一驚:“這破結(jié)界有點東西啊,居然還能自愈。”

鳳來和鸞枝也雙眼一瞇,面色凝重。鸞枝更是心頭大震。她之前只是看出結(jié)界堅固,非一般人可破,這時才恍然,里面果然也有她想要的東西,正是因為被注入了那些東西,所以才能如此牢不可破。她本想立即出手將結(jié)界中的力量據(jù)為己有,但顧及此刻人多,沒有貿(mào)然行事,仍然老老實實的趴在鳳來背上。

既然飛不出去,那就只能步行了。四人順著左邊最寬敞的那條路走了百來步,盡頭卻是一間廂房,里面居然出奇的點著燭火,窗子上透出微光。

他們一路走來,也見到不少房舍,但都破敗荒蕪,但這間屋子看起來整整齊齊,干干凈凈,似乎經(jīng)常有人裝潢打掃。

鸞枝哇了一聲:“說不定里面有人,要進去看看嗎?”

花姽婳一臉警惕的站在前面,搖頭:“事情有點反常,里面多半有陷阱,我覺得還是不要魯莽。”

鳳來卻不聽她們商量,直接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問道:“里面有人嗎?”

等了片刻,沒有任何回應(yīng)。忽然一股冷颼颼的寒風(fēng)從后面吹來,將房門吱嘎一聲吹開。

四個人探頭向里面張望,屋里果然沒人,中間擺著一張方桌,桌上點著兩支蠟燭,旁邊還有一樽銅鼎,里面盛滿香灰,輕煙裊裊,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飄了出來。

花姽婳覺得這股味道初聞時馥郁充懷,聞第二口時卻令人感到胸口窒悶,她立刻警覺起來:“大家閉氣,這里面可能有毒!”

雖然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非常迅捷,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林嬌嬌和鸞枝都已吸入毒氣,一個兩個都翻起白眼。林嬌嬌撲通一聲外在了地上,而鸞枝的頭頸也軟綿綿的耷拉下來。鳳來連喊兩聲,見她一動不動,轉(zhuǎn)身將她卸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鸞枝始終雙目緊閉,如熟睡一般。但他自己卻沒有感覺。

花姽婳只覺頭暈?zāi)垦#坪跽麄€天地都在旋轉(zhuǎn),她努力睜大眼睛,沖到屋里,飛起一腳,哐當(dāng)一聲,將桌上的銅鼎踢翻在地,一時間濃煙滾滾,整個屋子到處鋪滿灰塵。

花姽婳本就頭腦昏沉,本來還能勉強保持清醒,結(jié)果一個疏忽又吸了兩口煙灰,頓時也翻起白眼,咕咚栽倒。

鳳來還沒將鸞枝叫醒,身邊的三個姑娘卻都倒了。他站起身,又跑到林嬌嬌身旁呼喚,可她睡得比鸞枝還沉。

他一時不知所措,剛想去查看花姽婳的情況,忽然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只見兩邊的花草中鉆出無數(shù)蛇一般的藤條,粗如手腕,紛紛向地上的三個姑娘游去。

鳳來還沒搞清楚這種藤條從何而來,就覺腰上一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身上爬,低頭一望,只見腰間不知何時也被兩根藤條纏上了,一股大力狠狠一拽,他便身不由主的被拖入了黑暗之中。

花姽婳三人也沒能幸免,都被藤蔓捆住,被拖向廂房后面的密林之中。

鳳來嚇了一跳,一時忘了掙扎,一面左右張望一面叫道:“是誰在背后偷襲?怎么不敢出來見人?”

拖拽的力度大得出奇,速度也快得異乎尋常,片刻間四人就被拉到密林深處。鳳來瞇眼一看,前面居然是一棵參天巨樹,樹干非常粗壯,估計有好幾個成人合抱那么大,如一頭惡虎般匍匐在地,鋪天蓋地的枝葉將整個林子都遮住了,月光也被擋在外面。而束縛四人的藤條正是來自此樹的樹冠,這時成千上萬的長藤搖擺游走,花枝亂顫,場面說不出的詭異。

巨樹的樹干中間,插著一把劍。

通體銀如水,晶瑩剔透,黑夜中發(fā)出月華般的清光。劍尖深深嵌在樹中,只有劍柄那半截露在外面。

鳳來大喜,這正是他要找的劍。

還沒等他靠近,拖拽四人的那股力量驟然消失,四個人同時摔在地上。三個姑娘仍是昏迷不醒,鳳來從地上迅速爬起,剛準(zhǔn)備過去拔劍,忽然四周陰風(fēng)陣陣,將滿地落葉吹起,嘩啦啦一連串的稀碎響聲過后,無數(shù)青葉凝聚成一個巨大的圓球。

那綠色的以千萬落葉組成的圓球懸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猛地嘭的一聲炸開,一個人從落葉堆中踏步出來。他面目滄桑,五官陰鷙,是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鳳來打量他片刻,問道:“剛才是你在偷襲我們?”

中年人鼻子里一哼,不答反問:“你吸入了毒煙,為什么沒暈倒?”

鳳來大聲道:“是我先問你的,你把我的問題回答了再說。”

中年人又哼了一聲,語氣和神情都滿是輕蔑:“不說就算了,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

他不由分說就出手了,大袖一揮,十多根藤條從地底鉆出,像過山峰一樣的毒蛇,又像是章魚的腳,向鳳來狠狠鞭撻而去。鳳來沒想到自己跟他無冤無仇,居然他說打就打,猝不及防,沒來得及閃避,啪的一聲,整個人被掀飛出去,接連退了十來步,才勉強穩(wěn)住沒倒,但是也差點踩到趟在后面的鸞枝。

中年人見自己這一擊居然沒將鳳來打倒,咦了一聲,連忙舉起右臂,又補上一招,沒有半點要和鳳來好好談?wù)劦囊馑肌?/p>

鳳來有點氣憤,運起法力將卷在腰上的兩根藤蔓震斷,飛身躍起,躲開中年人的第二擊。但那中年人第三招又緊隨其后,十多根藤條從四面八方向鳳來圍攻過去。

鳳來落到地上,指尖運氣,心中默念口訣,一股法力從腳下開始蔓延。他腳邊附近的碎石枯枝全部漂浮起來,隨即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向?qū)γ婺侵心耆宿Z擊而去,砰砰砰,巨響不絕,中年人險些被石塊砸中,幸好他手法迅捷,卷起十多根藤蔓結(jié)成圓盾,擋住了鳳來的一切狂轟亂撞。

鳳來剛準(zhǔn)備繼續(xù)施法,忽然看見那巨樹右邊那條路上一個人快步往這邊沖來,一邊狂奔一邊大聲叫道:“住手!”

來者身穿黑衣,與暗夜完美融合,但一張臉卻十分醒目。鳳來一瞬間就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

“張扶樨!”

東方吉祥隔著老遠(yuǎn)就聽見這邊斗法的動靜,走近一看,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么多人聚集在此,更沒想到這些人中會有鳳來。

他腳步為之一頓,面露謹(jǐn)慎,剛要退后,又看到了倒在地下一動不動的三個姑娘,立刻瞪大眼睛。

她怎么趟在那里一動不動,難道已經(jīng)死了?

衢龘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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