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承蒙公主垂愛,自然要為公主盡心。公主近日學習辛苦,所以奴婢就在想,若是能將事情辦的更有趣一些,或許公主會學的更加輕松。”柳音樓不慌不忙的扯謊。
季晟指了指桌上的畫,那畫上的墨漬橫七豎八,“你管這叫有趣?”
“奴婢以為,尋常臨摹太過于的單調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