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了好一會兒,季晟才放過了柳音樓。
柳音樓坐得離季晟遠遠的,“圣上好生過分——”
“誰要你自作多情。”季晟看著走遠的柳音樓,“朕之所以只畫衣裳……你事后就知道了。”
柳音樓見此,并不追問,而是繼續說道:“妾何時自作多情?妾連話都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