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樓垂著頭,不發哭音,她斂息凝神,過了好一會兒才推開了季晟。
她的心情似是平復許多,面色也不再如方才一般委屈酸澀,而是歸于平靜,她仰頭看著季晟,“只是這件事情,不僅是事關妾與禎婉儀,更是事關皇嗣。
此事著實是令人心驚,如今妾不過是得了盛寵,便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