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震驚抬頭。

毛茸茸的耳朵抖了兩下，尾巴“啪啪”在地上甩了兩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衛恣。

衛恣拍了拍小狗腦袋，“好好聽著，不然拔你的毛。”

小狗垂下腦袋，耷拉下耳朵，整個一生無可戀的模樣。

衛恣繼續說著，“她人很好的，一定也會對你特別好，所以，你最好記著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不然，被我發現了，你的毛就別想要了。”

小狗委屈，小狗難過，小狗特別傷心的嗚嗚嗚嚶嚶嚶叫喚。

衛恣一點也不覺得心疼，還覺得自己沒有安排夠。

他接著說道，“你是來找我的，就算你想回去之后告狀也沒用，我告訴你狗子，你最好給我乖乖的。”

小狗滿臉都是被威脅的生無可戀，還有點后怕。

它瞪大眼睛看著衛恣，微笑天使薩摩耶不再微笑，委屈的嚶嚶嚶后退。

衛恣一把抓住它的前爪，把小狗給拖過來，對著它的眼睛，聲音低沉的說，“給我記好了，知道嗎，狗子？”

小狗委屈點頭，喉嚨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又委屈，又覺得生氣，偏偏還不敢和衛恣作對。

衛恣滿意了，把狗子打量一番，“行了，給你洗個澡，再剪剪指甲。”

小狗抗拒。

小狗覺得自己很干凈，一點也不臟！

小狗哼哼唧唧的想要逃，衛恣一伸手，小狗兩只前爪就被他控制住了。

他皺著眉頭，“別鬧，不把你洗的香香的，干干凈凈的，怎么讓你去見她？”

“臟兮兮的小狗不會被喜歡的。”

“你看你的毛都臟了，小臟狗。”

小狗委屈的眼睛濕漉漉的，小狗很愛干凈，小狗特別會照顧自己，小狗才洗完澡沒多久，小狗覺得自己干凈的過分，小狗覺得自己香死個人了。

小狗一點也不臟！

小狗汪汪叫喚，不肯承認自己是個小臟狗。

小狗明明這么愛干凈的！

誰家的小狗，像它一樣雪白雪白，毛發軟乎乎又香噴噴的，別的小狗都說它是一只有潔癖的小狗，小狗不能接受自己被說成是一只小臟狗。

衛恣才不在意小狗的想法，拖著小狗就去了浴室。

小狗扒拉著地面，瓷磚的地面很滑，小狗哀嚎著被拖到了浴室。

衛恣一邊給小狗洗澡，一邊嫌棄的說著，“干凈的小狗洗澡水怎么會是灰色的，你看多臟。”

“還覺得自己是只干凈的小狗，人家夸你兩句，還真覺得自己有潔癖了是不是？”

“小臟狗還想靠近她？今天不好好洗干凈，你別想出這個門。”

“我能親自給你洗澡，你就高興去吧，還給我鬧脾氣。”

“誰會這樣閑著沒事干，給你這樣的小臟狗這樣洗干凈，還洗的香噴噴的。”

“……”

衛恣一邊給小狗洗澡，一邊和小狗說話。

小狗委屈巴巴，生無可戀，認命了，衛恣想要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

小狗不想當一只臟臟的小狗。

它討好的蹭了蹭衛恣的手心。

衛恣皺眉，“蹭我身上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