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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一笙有你

第二十八章背叛

子笙要住院保胎,他們沒跟家里提吵架的事,只說醫(yī)生讓留院觀察。

林孝媛知道后,急急的就趕了過來,一來就察覺氣氛不對,回頭就說了上官聞顥一通。上官聞顥只是沉默的站在那兒,一聲不吭。

“你說你們這些孩子,怎么讓人這么操心?!绷中㈡骂^發(fā)都要愁白了。

“行了,媽,您少說兩句,讓子笙休息,您先回去吧?!鄙瞎俾勵椖椭宰哟虬l(fā)母親。

“回頭我讓家里的阿姨熬點湯送過來,你好好照顧笙笙?!绷中㈡伦蠖摚谊P(guān)照。出了病房,她又私下問上官聞顥:“吵架了?”

“沒有?!鄙瞎俾勵椇滢o,應(yīng)付道:“她就是發(fā)小孩子脾氣,我沒招她?!?/p>

林孝媛根本就不相信:“你知道她小孩子脾氣,讓著點不就完了?!?/p>

“知道了。”上官聞顥悶聲說。

林孝媛又叮囑了幾句才走。

上官聞顥回了病房,子笙已經(jīng)背過身睡下了。

上官聞顥知道她不愿理會他,他們好不容易和好如初的感情實則經(jīng)不起再一次的折騰,這次如同雪上加霜,連著前幾次的矛盾一起,新賬舊賬統(tǒng)統(tǒng)算了,子笙怕是不會輕易原諒他了。

上官聞顥在病床邊坐下,看了她一會兒,說:“不是我叫人做的?!?/p>

子笙半晌沒有應(yīng)他,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但上官聞顥知道她沒有睡,她只是不想理他。

住了一個禮拜的醫(yī)院,子笙堅持要回家,醫(yī)生再三叮囑要盡量臥床,不宜過多走動,終于開了出院單,同意她出院回家。

上官聞顥為了哄子笙高興,特意訂了餐送到家里,還訂了鮮花。

子笙卻意興闌珊,說:“我吃不下,想睡覺?!?/p>

上官聞顥遷就著她:“那行,你先去睡一會兒,起來再吃。”

子笙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

子笙一覺睡到了天黑,起來時,上官聞顥正在書房,聽到動靜,立即就出來了。

“餓了吧?”上官聞顥往廚房走:“我把菜熱一下,很快就好?!?/p>

子笙坐在餐桌前,看著上官聞顥在廚房忙碌,他一樣樣的把菜放在微波爐里加熱,他沒有回頭,就這么背對著餐廳,背對著她。

加熱好后,上官聞顥又一樣樣端上餐桌,他拿了碗給她盛湯:“先喝點湯,小心燙?!?/p>

子笙一勺一勺喝湯,上官聞顥往她碟子里夾菜,其實都是些她平時喜歡吃的菜,可是放涼了再加熱,就不是原來的口感和味道了。

子笙只吃了一點,就擱了筷子,說:“我吃飽了?!?/p>

上官聞顥面前還有為子笙剝的蝦,他拿了紙巾擦手,然后說:“陸嶼江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

上官聞顥出馬,事情很快就解決了,那女人自己去公安局翻的供。林孝謙也知道了這件事,原本就不可能瞞得住,他勃然大怒,當(dāng)即撤了陸嶼江所有的職務(wù),數(shù)年努力,一朝化為烏有。做為父親,林孝謙是主張女兒與陸嶼江離婚的,可是林以函一顆心撲在陸嶼江身上,怎么也不肯離婚,而且她還懷著陸嶼江的孩子。林孝謙沒辦法,最后看在孩子的份上,把陸嶼江發(fā)配回了英國分公司,這是折中的方法,也是目前最好的安排,等手頭的工作一交接,陸嶼江就立即英國。

“這次是解決了,那下次呢?”子笙望著上官聞顥,眼里沒有任何波瀾:“陸嶼江是長在我跟你之間的一根刺,拔不掉,一碰就疼,我們都小心翼翼的護著,以為這樣就能相安無事,可到頭來都是自己騙自己?!?/p>

“怎么會呢?這次只是個誤會。”上官聞顥轉(zhuǎn)過椅子,與子笙面對面。

“也許在你看來這只是個誤會,問題都已經(jīng)解決了,人也放回家了,為什么我還要揪著不放,是嗎?”子笙說:“是,陸嶼江這件事或許不是你直接做的,但若不是你平時在紀(jì)伯文他們面前表示出對陸嶼江的不滿,他們會對付他嗎?他們是替你出氣,你上官公子只要動一動手指頭,有的是人替你出頭,你們是高興了,可對陸嶼江來說,這件事會是他一輩子的污點?!?/p>

上官聞顥冷笑:“說穿了你還是在為他打抱不平?!?/p>

子笙漸漸失去耐心:“你永遠(yuǎn)都認(rèn)識不到自己的錯誤?!?/p>

“我錯哪了?”上官聞顥猛地站了起來,手肘撞到了桌椽,差點頂翻了餐桌:“為什么你總是選擇站在陸嶼江那一邊,你是我老婆,你應(yīng)該站在我的身邊?!?/p>

子笙覺得累,她也起了身,說:“算了,我不想跟你說?!?/p>

上官聞顥心里有火,卻不敢去刺激子笙,她如今一個人擔(dān)著兩條命,出了事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

兩個人的關(guān)系因為這事降到了冰點,算是在冷戰(zhàn),連面也不怎么見。上官聞顥幾天沒回家了,子笙打過一次電話給他,他那端人聲鼎沸,洗牌聲、說笑聲,甚至還有女人撒嬌的聲音,熱鬧非凡,子笙什么話也沒說就掛斷了電話,她忘了,他從來就不缺朋友,樂子也多,此刻怕是正玩得上頭。

他到底吩咐趙剛又給她回了電話,趙剛說上官聞顥這幾日都住在佘山別墅,讓她放心,子笙沒再說什么,就掛了電話。

按照習(xí)慣,周末上官聞顥和子笙都會回老宅吃飯,現(xiàn)下吵了架,子笙又不想讓長輩擔(dān)心,只得再次打電話給上官聞顥。

子笙說:“記得周末回家要吃飯。”

上官聞顥像是還沒睡醒,啞著嗓子回了句:“知道了?!比缓缶蛼炝穗娫?。

子笙盯著逐漸暗下來的手機屏幕,她弄不清,他這句“知道了”是去還是不去,算了,隨便他吧。

到了周末,上官聞顥回了家,子笙已經(jīng)忘了去老宅吃飯的事,還奇怪的問上官聞顥:“你怎么回來了?”

上官聞顥面無表情,說:“不是說回家吃飯么?!?/p>

子笙這才想起來:“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p>

上官聞顥在客廳等了許久也不見子笙出來,便有些不耐煩地去臥室催她。門半敞著,上官聞顥看到子笙正在拉衣服后邊的拉鏈,夠了半天也沒夠著,他推門走過去,伸手幫她將拉鏈拉了上去。

子笙一驚,上官聞顥已經(jīng)從后面將她抱住,板過她的臉就吻了上去。

子笙推開他:“你放開我!”

上官聞顥發(fā)了狠,硬是將人摁在衣櫥門上,低頭又吻住她。

子笙沒辦法,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上官聞顥吃痛的放開了子笙。

子笙抹了嘴唇:“你發(fā)什么瘋!”

“我是瘋了!是你把我逼瘋的!”上官聞顥沖子笙咆哮:“你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跟我鬧脾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是我的,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就算你再喜歡姓陸的,你也得給我埋在心底里,永遠(yuǎn)見不得光!”

子笙眼里噙著淚水,沒有反駁,只是抬手指著大門,說:“你滾,我不想看見你!”

上官聞顥喝的大醉,醒來的時候在酒店,身邊躺著別的女人,他心里一沉,只記得昨天跟子笙吵完架,就去打紀(jì)伯文喝酒,之后的事他根本想不起來了。

上官聞顥扯過床邊的浴巾掀被下了床,從煙盒里抽出支煙含在嘴里,卻怎么也找不著打火機,他煩躁的揉碎了香煙,扔到垃圾筒里,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算了,就這樣吧,他自暴自棄的想,反正子笙大概也不會在乎。

上官聞顥迅速穿好衣服,把皮夾里幾千塊現(xiàn)金全數(shù)放到了床頭柜上,轉(zhuǎn)頭就走了。

上官聞顥不敢回家,怕面對子笙,她那么純潔美好,他甚至覺得連看她一眼都是一種褻瀆。

他又開始在外面玩,紀(jì)伯文感嘆說:“從前的上官又回來了。”

紀(jì)伯文精明,幾次飯局都安排姚雪純陪在上官聞顥身側(cè),上官聞顥也沒再拒絕。上次的事后,姚雪純來找過他,把他留下的幾千塊錢如數(shù)還給了他。他望著那些錢,猶記得自己曾嘲諷過沈小姐,還張維寧的錢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而這次自己成了那條大魚。

可是他咬著勾,卻忘記了怎么掙脫。

林孝媛見他們一直找借口不回家吃飯,便起了疑心,一問趙剛才知道聞顥自己搬去了佘山別墅,這才知道他們小倆口一直沒有和好。

林孝媛訂了餐廳,以自己的名義把他們騙了出來,不管多大的矛盾,總要見了面才好,不見面,怎么和好。

上官聞顥和子笙都沒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自從上次爭吵后,他們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見了。

上官聞顥宿醉剛醒,眼下發(fā)青,他瞧著子笙也好不到哪去,月份大了,人卻更瘦,面上白的近乎透明,沒有一絲血色。

“瞧瞧你自己什么樣子!”林孝媛看了眼兒子,斥了句,到底沒再多說。

“你非把我們湊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上官聞顥嘀咕了一句。

林孝媛當(dāng)作沒聽見,壓下怒火,說:“小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哪有一吵架就連家都不回的,笙笙年紀(jì)小,還懷著孕,就是有什么不對,你讓著點不是應(yīng)該的嘛?!?/p>

上官聞顥不說話,子笙也低著頭,林孝媛知道她在這里,他們反倒不好談,于是說:“我一會還有事,要先走,你們好好聊。”說完,她又特意關(guān)照上官聞顥:“今晚就回家去住?!?/p>

林孝媛走后,氣氛更是尷尬,上官聞顥不愿意服軟,子笙脾氣更是倔,弄到如今這個局面,不是沒有原因的。

菜一樣樣的端上來,兩個人都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

這時候又進(jìn)來幾個客人,因為都是年輕的女孩子,扎在一起很是顯眼,連上官聞顥都不免抬頭瞧了幾眼,然后很快慌張的避開了。

子笙正好捕捉到上官聞顥的神情,她好奇的去看那幾個女孩子,其中一個旁若無人、直勾勾的看著上官聞顥,眼波流轉(zhuǎn),全是耐人尋味的滋味。

子笙聰明,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平靜地對上官聞顥說:“不過去打聲招呼嗎?”

上官聞顥心漏跳了一拍:“什么?”

“那邊的女孩子,眼睛一直追著你,是你的朋友吧?!弊芋线€是給他留了面子,只說是朋友。

上官聞顥看著子笙面色冷淡,當(dāng)下就要發(fā)作,她是真的不在意,他跟別的女人有什么,她根本就一點都不在意。

上官聞顥摔了餐巾,起身就走了。

趙剛領(lǐng)了林孝媛的命令,好不容易把人給勸回家。

上官聞顥本想在客房將究一晚上,但還是忍不住去了臥室。

子笙頂著孕肚,連睡覺都辛苦,不能平躺,會壓得她喘不過氣,只能側(cè)著睡。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前,她睡的不安穩(wěn),眉頭緊蹙著,枕頭濕了一大片。

上官聞顥想拭去她眼角殘留的淚痕,伸出的手在半空停留了半刻,又收了回去,最終他還是悄悄退了出去。

子笙在他合上門的那一剎就醒了,其實她根本沒睡著,眼淚又忍不住流下來,她咬著被角,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上官聞顥和子笙開始默契的在長輩面前逢場作戲,出了門,就各自回各自的地方住,私下里不要說說話,就連面也見不了見回。

子笙不肯退讓,任由上官聞顥在外面玩的放肆。

直到有人找上了門。子笙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女孩子便是上次他們在餐廳碰到的人,她們面對面坐著,子笙沒有先開口,那個女孩子拿出一張單子,慢慢推到了子笙面前。

女孩子看子笙沒有看,也沒有動,終于忍不住開口說:“我懷孕了?!?/p>

子笙的指甲嵌進(jìn)肉里,她不覺得疼,她問:“你叫什么?”

“姚雪純?!?/p>

“多大了?”

“二十二?!?/p>

“二十二?!弊芋现貜?fù)了一遍,似是笑了一下。

姚雪純被方子笙笑的心慌,她不知道方子笙為什么問她這些,聽到她說懷孕,難道不應(yīng)該緊張嗎?她來之前所有努力建立起來的氣焰和有恃無恐,在對方幾句平常的問話里瞬間化為烏有。

“姚小姐能打聽到我的手機號碼一定是下了些功夫,想必來見我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訴求了吧?”子笙終于切入主題:“要錢?還是要上官太太的頭銜?”

姚雪純完全沒想到方子笙這么直接,仿佛錢和身份她都不在乎。

“恕我直言姚小姐,不管你要什么,該找的人都應(yīng)該是上官聞顥。姚小姐可能并不太了解他那個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背著他做一些事,例如姚小姐背著他直接來找我這件事?!弊芋下龡l斯理的說道。

姚雪純心顫了一下,如果說剛才她還能強撐著一口氣,在此刻已經(jīng)全被方子笙擊碎了。

她眼含熱淚,楚楚可憐:“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待在上官身邊,我就滿足了。”

子笙嗤笑了下:“那你就更不應(yīng)該來找我,上官聞顥若是知道了,會不高興的,他一旦不高興,姚小姐的愿望可能就要落空了,相信我,他的雷霆之怒,你承受不起?!?/p>

姚雪純的手突然越過桌面抓住了子笙的手,她說:“當(dāng)初你也是因為懷了上官的孩子才成功嫁給了上官,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呢!”

子笙觸電般抽回了手,姚雪純的觸碰令她反胃,她定了定神說:“所以呢?你認(rèn)為現(xiàn)在你也懷了他的孩子,能再重蹈一次我的覆轍?你是覺得上官聞顥會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拋棄我嗎?”

“你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為什么還要相互糾纏?”姚雪純沒有從方子笙眼里看到一絲她對上官的愛意,上官大抵也厭倦了方子笙,不然怎么會在外面偷腥?

子笙說:“原來姚小姐還有顆圣母心,妄圖對別人的婚姻指手畫腳?你是覺得自己能給他愛,能把他從婚姻的牢籠里解救出去嗎?”

姚雪純的眼淚被子笙犀利的目光給逼了回去,說:“我愛上官,即使沒名沒份的跟著他?!?/p>

子笙從包里拿出個東西,放到姚雪純面前,赫然是那只耳飾:“這是姚小姐的東西吧?你故意把這個落在上官聞顥的車上,是想讓我發(fā)現(xiàn)還是想讓他發(fā)現(xiàn)?我猜上官聞顥一定不知道你從一開始就在找他的主意吧?”

“我不知道,我沒有?!币ρ┘冇幸环N心思被人戳穿的難堪。

子笙不再追究,說:“我還是那句話,你此刻應(yīng)該找的人是上官聞顥,只要他同意你把孩子生下來,只要他認(rèn),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有,包括我這個上官太太的位置?!?/p>

這一天還是來了,子笙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林孝媛教了她那么多,她不得不承認(rèn),最重要的一樣,她永遠(yuǎn)也學(xué)不會。

子笙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上了自家的車子,司機見她神色不對,便問:“太太,您沒事吧?”

“我沒事,回家吧。”子笙說。

從他們相識到今天,不過就短短一年多的時間,曾經(jīng)的愛、誓言都在一次次的誤解和失望中消磨殆盡。直到司機給她遞了盒紙巾,她才知道自己流了淚,剛才的冷靜自持不過是人前的強撐,現(xiàn)在的眼淚才是人后的脆弱。她生來就被保護的很好,父母一直為她的人生保駕護航,她從來也算不上勇敢,遇事第一個動作永遠(yuǎn)是在逃,當(dāng)初陸嶼江做不了她的盾,護不住她,所以她就逃開了,她以為上官聞顥可以,可今天他還是讓她面對了這樣的難堪。

眼淚止不住,她別過臉去,不想讓人看見她這個樣子。

一股溫?zé)岬囊后w順著腿間淌了下來,是血!

子笙頓時慌了神,對前座的司機,喊道:“去醫(yī)院,快,去醫(yī)院!”

司機也嚇到了,顧不上違章,當(dāng)即就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往醫(yī)院的方向急馳。子笙摸出手機給上官聞顥打電話,現(xiàn)下這種情形她除了給他打電話,不知道還能找誰。

幾乎在子笙車子到達(dá)醫(yī)院的同一時間,上官聞顥的車子也到了,他甚至來不及停好車子,下了車就沖過去,打開后座車門,將子笙抱了出來。

子笙滿頭是汗,臉色蒼白,她緊緊揪住上官聞顥的前襟,用盡最后的力氣說:“孩子,孩子------”

上官聞顥看到子笙被血浸染的裙邊,一顆心直往下沉,他說:“別怕,子笙,有我在,別怕!”

子笙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上官聞顥靠著墻才能勉強撐住身體,他的手上、身上全是子笙的血,孩子的血,他不由發(fā)顫,扶著椅子把手,一點點坐了下來。

司機停好了車子,趕了過來:“先生,太太她------”

“她這是去哪了?怎么會搞成這樣?”上官聞顥聲音艱澀。

司機也被嚇傻了,結(jié)結(jié)巴巴說:“我也、我也不、不知道,太太好像是出去見一個人,聽電話里好像、好像是位姓姚的小姐?!?/p>

上官聞顥的心猛然漏跳一拍!是姚雪純!

到底是瞞不住,這世上的事,只要做過,總有一天會被人知曉。是他自己做得蠢事,要報應(yīng),也該他來承受!

手術(shù)室門打開來,有醫(yī)護人員進(jìn)進(jìn)出出,上官聞顥不敢上前問,怕耽誤醫(yī)生的救護,又怕聽到不好的消息。直到有醫(yī)生主動過來告訴他說:“你是病人家屬?孕婦現(xiàn)在大出血,胎兒也很危急,但我們會盡力救治,你先簽手術(shù)同意書?!?/p>

有護士遞了手術(shù)同意書過來,上官聞顥愰惚地接過筆,看著上面各種“意外、風(fēng)險、并發(fā)癥”的字眼,他逼自己鎮(zhèn)靜下來,快速簽完自己的名字,然后問醫(yī)生:“大人有危險嗎?”

“現(xiàn)在不好說,要看手術(shù)情況?!贬t(yī)生的聲音隔著口罩,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行吧,你先去交押金。”

醫(yī)生和護士拿著手術(shù)同意書走了,上官聞顥站在原地,摸了下口袋,才發(fā)現(xiàn)手機根本沒帶,他連西裝外套都沒來得及穿,接了電話便瘋了一樣從公司趕了過來。

他跟司機要手機,給清妍打電話,小小的數(shù)字鍵,他按了幾次才成功把電話打過去:“帶五萬塊錢來醫(yī)院,馬上。”他報了醫(yī)院地址,把手機還給司機,對他說:“去家里給我取身衣服過來,還有我的手機,在公司?!?/p>

“是,我這就去。”司機領(lǐng)命而去。

上官清妍來得很快,看到上官聞顥的樣子,什么也沒問,先去刷卡交了押金?;貋淼臅r候,手術(shù)還沒有結(jié)束,她問:“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聞顥雙眼通紅,全無往日衣冠楚楚的神采,他自責(zé):“都怪我,前段時間在飯局上認(rèn)識了一個女的,我真得沒想到她會找子笙,她怎么敢!”

“大哥!”清妍氣極了:“你怎么能這樣,笙笙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們才結(jié)婚都久,你就出去找女人!”

“我沒有!”他當(dāng)時是昏了頭了:“我跟子笙吵架了,我喝了酒,我根本不是有心的!”

上官清妍說:“爸媽如果知道了,非要氣死不可!”

作家0RKOiJ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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