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只要能將矢倉大人救回來,哪怕是加入木葉,我也......”
“暫停一下,不只是你,還包括白和四代水影,不過還不上錢的話不用擔(dān)心沒地方住,火影爺爺家隔壁的二層小樓還空著呢。”白鷺從衣服領(lǐng)子里拽出來一張緣結(jié)神之前送她的練手作,用這張紙訂下的契約,一旦自愿在上面簽上名字或者按上手印,只要人還活著就必須履約,活著的范圍包括下輩子,下下輩子......緣結(jié)神覺得這個東西違反了自己結(jié)緣的本心,扔了又可惜,干脆送給白鷺當(dāng)草稿紙用了。
信不愧是之前團藏最為看好的秘書人選,很快就在雙方的見證下寫好了內(nèi)容,交由幾人簽字。再不斬本想用苦無割破手指代替簽字,結(jié)果信從自己隨身的小包里掏出一盒印泥:“用這個就好,小姐說過,能用印泥解決的事情干嘛要割手指搞得血淋淋的,也不怕紙被提前浸了毒。”
再不斬和白望向白鷺,白鷺攤攤手:“看我干嘛,你們樂意割手指的話我也不反對,雖然我不屑于用這種手段,不過之前族里有兩個長老就是這么沒的,估計現(xiàn)在墳頭草都有兩米高了吧。”
在源氏內(nèi)部長老是個高危職業(yè),這一點止水深有體會。
再不斬臉一黑,放下苦無,等白鷺先用印泥按上手印之后,才和白分別印上自己的指紋。
“好,接下來就是讓水影醒過來簽字了!”白鷺將紙折疊好交給止水保管,擼起袖子,目光灼灼:為了八個億,沖啊!
“小姐只要一涉及到錢就會變得特別積極呢。”佐井一拍手,他上次看到白鷺這么積極還是去三代辦公室給木葉孤兒院討要經(jīng)費的時候。
白鷺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跪坐好,將手放在矢倉的額頭上,再度睜開眼時,就看到周圍霧蒙蒙的一片,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都不為過。
“陰陽師大人,您抓著螢草的手,不要和螢草走散了哦。”螢草的精神體并不受限,幾乎在白鷺落地的瞬間螢草就來到了她的身邊。
“麻煩你啦,螢草,接下來我們要想辦法找到并喚醒他的意識,但,該怎么說呢,不愧是霧忍村的水影嗎?連意識空間里都是霧蒙蒙的一片。”
螢草一手抓著白鷺的手,另一只手揚了揚自己的蒲公英,巨大的蒲公英很快飛出一顆小小的散發(fā)著淡淡熒光的種子,在一片濃霧中為她們指明了方向。
借助螢草的蒲公英,白鷺很順利地在濃霧的中心找到了矢倉的意識,只是對方的情況比她預(yù)計的還要糟糕。
堅固的鎖鏈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牢牢地將矢倉的意識困在其中,甚至穿透了部分意識體,符文已經(jīng)開始從鎖鏈上向他的意識體上蔓延。與此同時,后面還有一只巨大的長著三條尾巴的烏龜,也跟矢倉一樣被鎖鏈五花大綁。
“壞了,錢要少了。”白鷺看了看被捆得像兩個粽子似的矢倉和大烏龜,有些發(fā)愁:這種情況下她喚醒矢倉都已經(jīng)很吃力了,那只大烏龜怎么辦?爬到耳朵邊上喊它?
“陰陽師大人,烏龜先生請放心交給螢草吧,您專心把這個人喚醒就好。”螢草很快就察覺到了白鷺在苦惱什么。
“可是螢草,你現(xiàn)在這么小一只,萬一從它背上摔下來,或者它醒過來后傷害你......”
“還有陰陽師大人在不是嘛,螢草相信陰陽師大人一定會保護好螢草的!”說著,螢草抬起頭對白鷺甜甜地笑了一下。
“螢草......”白鷺頓時被螢草這個可愛的笑容直擊心靈,稍頃,她摩拳擦掌地望向矢倉和三尾烏龜?shù)姆较颍胺判陌桑灢荩形以诓粫鍪碌模【妥屗麄兛纯矗瑏碜躁庩枎熀褪缴裰g的羈絆!”
白鷺將手伸到鎖鏈上,很快,周遭的場景便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身處一片廣袤的森林里,在森林中走了一會兒,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坐在瀑布下修行。
“我不能將三尾這樣危險的存在留在村子里,在可以完美地控制三尾之前,絕對不能靠近村子......什么人?!”
在看清來人之后,矢倉吃了一驚,怎么會有木葉的忍者出現(xiàn)在這里?來不及多想,他立刻抓起鍵棒:“水遁·水鏡之術(shù)!”
一個和白鷺身形完全一樣的幻象從水鏡中被拽了出來,幻象現(xiàn)身的一瞬間,立刻手持苦無攻向了敵人。
在抽出苦無接住幻象攻擊的一剎,白鷺看了看這個幻象,又看了看矢倉,反應(yīng)了過來:幻象完全復(fù)制了她的能力和力氣,這種情況下,直接按著施術(shù)者打就對了。
“既然這樣的話,用那招吧,雷遁·十萬伏特之術(shù)!”
耀眼的雷光照亮了半個森林,等矢倉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對面的小姑娘反剪雙手按在了地上,對方手里拿著一把流光溢彩的弓,如刀刃般鋒利的弓弦正勒在距離他脖子僅有不到一厘米的位置。
“雖然十萬伏特劈不死人,但果然不是老頭子說的沒用的忍術(shù)!”竟然連水影都能制服,回去鳴人這次說什么也得學(xué)!
“哼,就算殺了我,我也絕不會將三尾交給你們的!”
“誰說我要殺你了,我只是受托過來提醒你,這里是精神世界,你的意識已經(jīng)遭受了很嚴重的摧殘,再不醒過來人就要涼透了。”幸好矢倉的意識和他本人一樣體型嬌小,要是跟雷影似的她還真做不到能這么快制服他。
“精神,世界?”矢倉愣了愣,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呆在了那,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xiàn)在了原地,將兩個人拉了進去。
“咚”“咚”兩聲,矢倉和白鷺先后摔在了地上,看到眼前熟悉的荒漠,以及不遠處正在對峙的幾人,矢倉從地上站起來,愣愣地開口:“對,沒錯,精神世界,我想起來了。當(dāng)初,就是在這里,我遇到了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用幻術(shù)控制了我。血霧之里、同伴相殘、滅絕血繼限界......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
“那個面具,還有那身衣服......”白鷺來不及拍拍身上的土,她緊緊地盯著前方那些身穿黑底紅云袍子的人,關(guān)于這身衣服,她的腦海里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但還沒來得及回想起來,為首的那個面具男人在用風(fēng)遁壓制了以前的矢倉后,視線轉(zhuǎn)了過來:“竟然連這里都能找到,但,誰也救不了他!你們犯下了最嚴重也是最不可饒恕的罪孽,霧忍村,還有水影,用血來償還吧!”
“可惡,你這個狂妄的家伙,水遁·水龍......”
“你也沒差好嗎!”白鷺從背后抓起矢倉落在地上的鍵棒對準他的后腦狠狠地敲了一下,“現(xiàn)在,主場切換!”
隨著白鷺的話音落下,巨大的漩渦再度出現(xiàn),在面具男的空間即將把他們徹底籠罩之前,兩個人再度被漩渦裹挾著卷入了另一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