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消閑低聲道:“是我不好,所以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補償你?”
云無恙冷眼看向了別處:“不必了。”
柳消閑的手指攥緊了被子:“從出生起我身上就有個詛咒,這個詛咒會讓所有陪伴我的人離開我,你也會嗎?”
他無論如何也忘不了,他這副身體是母親厭惡他所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