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竹觀棋。
她姍姍來遲,穿著不常穿的女兒家的層層疊疊的長裙,即使來遲也不真見愧疚之情。
但皇帝一貫重視她,只笑了一聲:“入席吧。”
竹觀棋坐在云無恙的身邊,云無恙一眼都不愿意看過去,云長歡坐在她后邊,因此這周圍一個能和她說話的都沒有,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