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做的又如何?是,我如今是勢敗了,淪為階下之囚連你都能這樣踩在我臉上羞辱我!”
柳消閑越看眸子越冷,他終于伸出手鉗住了他的喉嚨,一點點用力,聲音又輕又幽沉:
“四哥,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四皇子看著柳消閑,他蒼白而又漲紅的臉上突然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