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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仙途漫漫君長伴

第三章:再見死仇暗計較

是夜,輪到云袖照顧云漫,如君長一般,每隔一個時辰,云袖就要給云漫把一次脈,或是吃了麒麟果的原因,一個通宵,云漫的脈象都沒有任何問題,睡得也很安穩。

天剛亮,君長就從地鋪上醒來,對云袖說道:“三師妹,照顧了小九一晚上,你也累了,換我來,你去休息罷。”

“那就有勞師兄了。”云袖正欲躺下,忽想起一個問題。“對了師兄,當時的小九儼然已無生氣,就算重鑄經脈也很難活過來,而且,你怎會重鑄經脈此法的?”

君長頓了頓才回道:“小九是木靈根,五行中惟木是生機,當時的小九雖然已無脈息,可她的靈根尚有一絲生機,只要血脈不凝,經脈得以重鑄,便可得救,至于我如何會重鑄經脈,乃九十多年前于洞天福地里取得的一秘法,哪承想還真派上了用場,只是此秘法只能用一次,有些可惜了。”

云袖恍然。“我就說,師兄不過三百多歲,體內的靈力根本不夠支撐小九經脈重鑄,原來是秘法,這也是師兄境界跌落的原因吧,是以自身修為換小九生機?”

云袖見他點了點頭,臉上還尤帶惋惜神情,又安慰說:“大師兄也不要覺得可惜,這秘法雖說只能用一次,但這一次就救得小九性命,便就是萬幸了,難不成,師兄還想其他師兄妹也遭遇小九的危險?”

君長笑了笑。“師妹說得是,是我偏狹了。”

云袖忙道:“師兄這也是擔心其他師兄妹若遇險會束手無策,哪是偏狹,是師兄對我們一眾師兄妹的愛護才是。”

“師妹能這樣想,我實在欣慰。”君長從桌上拿起烙餅和水遞給云袖。“師妹吃些東西早些休息吧。”

“多謝師兄。”云袖接過,隨意吃了一些,就躺下睡覺了。

君長把過云漫脈搏后,也回到地鋪上盤腿打坐,此次救云漫以致修為掉落到了歸寧境,再要恢復到金丹境,不知要耗費多少年月,自己是師尊的首席弟子,若修為太低,會惹人恥笑,是以不愿浪費任何時間,哪怕只是打坐,也要在體內運行周天修煉。

昏迷了差不多一天的應修再度醒來,看了看這陌生的屋子,心道:這里是哪里?當眼睛轉到一旁的君長身上時,頓覺怒火中燒,正欲找他拼命,可只是動了動手指,仿佛就牽扯了全身經脈一般,令渾身都疼痛無比。

自己的狀況動都動不了,還妄想殺了君長報仇,無異于天方夜譚,到底曾為魔君,應修也很快冷靜下來,認真思索起自己現在的處境。

雖然自己重生變成女人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這已是事實,無可更改,而自己之所以會變成女人,還是那個該死的忘情負義的君長所致,這殺身血仇,奇恥大辱,便是不顧一切也要討回來!

只是,自己自小修煉魔功,可而今又偏偏重生為一個仙門弟子,即使有高深修為,仙道的體質也使不出魔道的功法,那自己要如何報得血仇?且換了一副身體,以前的修為還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難不成要從頭開始修煉?那要修到何年何月才能有殺了君長的實力?!

心頭那個恨呀,然應修只是把牙一咬,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想自己天縱之才,縱使重新來過,也比其他人強上不知多少倍,總有一日,自己會把君長碎尸萬段,以報血仇。

另外,自己現在是他的師妹,他對自己也就沒有防備,說不定,哪天還能殺他個措手不及,讓他死都死不明白,這豈非更能讓自己泄憤?讓他也嘗嘗被同門背叛算計的滋味!

所以,萬不能讓他看出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師妹了,思及此,應修覺得往后要跟君長虛與委蛇,假裝就是他如假包換的師妹,好方便對他下手。

雖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應修卻只能自我安慰,能重生,就是上天給自己機會報仇,其它的,都可以是云煙......如是云煙,心中依然咆哮。

因而有了這番自我安慰,應修心里的憤恨卻并未有所緩解,依舊堵得慌,胸口起伏不定,忽覺身旁有動靜,本能的轉過眼去,就見云袖翻身過來,美麗的容顏正與自己面對面。

頓時,應修覺得其實變成女人也沒什么了,要自己還是個男人,怎么可能和仙道第一仙子躺在一張床上!

往后,能和云袖一起共浴也猶未可知,光是想想,都覺得渾身發熱,鼻中更是滾熱,若非嘴里有了腥甜味道,應修都不知道自己流鼻血了,抬手就要把鼻血擦了,劇痛又傳遍全身,這究竟是受了多重的傷,才能痛至如此!

眼珠轉向君長,自己會落到這種境地,全是因為他,既然現在殺不了他,就讓他給自己擦鼻血吧,就當是他伺候自己,自己也能從中找些慰藉。

然而張口欲喊,卻仍是發不出聲音,應修心里咯噔,莫非重生的這具身體原主人是個啞巴?霎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可又覺得,原主人是君長的師妹,那便是青堯仙尊的弟子,修仙界第一人收弟子總不會收個啞巴吧?

眼下自己不能說話是什么原因?受傷太重?乃至啞了?繼而整個人又不好了,正心悶之際,就見君長睜開了眼,隨即看向自己,并快速起身到床邊,一邊給自己擦鼻血一邊說道:“小九,你怎么流鼻血了?是哪里經脈破裂了嗎?”

應修盯著他張了張嘴,心里叫囂:丫的,老子說不出話看不出來嗎!

君長卻是擦完鼻血后就很認真的去把她脈搏,似沒看見她嘴唇翕闔一般,口中念念有詞。“未有經脈斷裂的跡象,只是脈搏起伏不定,那小九為何會流鼻血?”

應修心道:老子那是欲火噴張!

君長轉頭看了看她,隨后露出了然神色。“是了,麒麟果性火,乃溫養身體的圣藥,服用之人最忌肝火,小九脈息起伏,是在生氣嗎?”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應修聽到他不溫不火的語氣就怒不可遏,再看他那虛偽欠揍的臉就忍不住想要撕爛,原本止住的鼻血就又流了出來。

君長忙不迭拿袖角再給她擦鼻血,動作輕柔,聲音也溫柔。“小九,都說不要生氣了,你看你,流這么些血,得吃多少補藥才補得回來。”

誠然先才流鼻血是因為臆想同云袖共浴把持不住,而一次是實實在在被君長給氣的,可為了以后的復仇大計,自己又不能對他橫眉冷對,覺得需從長計議方能報仇,一口氣堵在應修心里上不去下不來可謂難受無比,又因吃了麒麟果,這鼻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此刻的應修只覺憋屈,若是說得出話,只想跟他說:你走開,別在我眼前我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

哪想君長還一臉內疚的說:“是師兄沒把你看好,你才會受此重傷,小九,你怪師兄吧,可千萬別氣壞了自己。”

自己何止是怪他,自己只想殺了他好嗎!而且他的內疚也不是因為自己,而是他的親師妹,這無疑是對自己的嘲諷,應修只覺心緒難平,整個人愈發難受,果真還是暈過去更好!省得看他這副惡心的嘴臉。

卻偏偏昏迷了太久,眼下清醒得很,這真是教人難以承受,適逢肚子‘咕隆’叫了一聲,應修心頭苦笑,自己這渾身的痛,竟是痛得連肚子餓了都感覺不到。

聲音自然也傳進了君長耳朵里,立馬關心道:“小九是餓了嗎?”

丫的明知故問?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不是餓是什么?傻么!

應修在心底罵了他一通,又說不出話,只得朝他眨眨眼,意思是,你這蠢貨猜對了,還不趕緊拿東西給我吃。

可君長卻說:“小九還是不肯跟我說話,看來還在責怪我,也罷,確實是我沒盡到當師兄的責任,才讓你遭這么大的罪,不過小九,你可以怨我,但不要自己生悶氣了好嗎。”

說完輕嘆一聲,從旁邊的案幾上拿了一個丹藥瓶過來,應修不明所以,以為他覺得自己生他的氣他就要謀害自己,要對自己痛下殺手了!

但自己重生是為了報仇,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應修盯著那丹藥瓶,眼見著他倒了一粒出來,滿眼恐懼,卻是聽他說道:“小九,你重傷初愈,不宜進食,還是輔以丹藥禁食為妙,待以后傷勢大好了,你想吃什么只管跟師兄說,師兄都給你找來。”

原來不是要謀害自己,嚇自己一大跳,也不怪自己會這樣想他,委實是因為他對兄弟都可以背后捅刀子,那什么事情干不出來?自己被他假仁假義的面孔蒙蔽了近百年,也是如今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丹藥入口即化,應修從丹藥的味道就辨別出了尤曲草的味道,確是服用后不會感覺到饑餓的辟谷丹。

繼而也從中看出一個道理,便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殺自己時說了這句話,可見仙魔兩道果然不能相容,他口口聲聲稱自己兄弟卻可以殺了自己,但他對他的師妹,從他的言語和輕柔的動作就能看出是發自真心的疼愛,這真是仙魔兩道世世代代都無法跨過去的鴻溝,仙魔兩道之人想要真情義,如何可能。

沒有了饑餓感,應修索性閉上眼,免得看見他就心堵,為了能早日報仇雪恨,閉上眼的應修也沒有真睡,而是試著運轉周身經絡。

一連嘗試好幾次,卻都沒能成功,自己只是用最初級的調息之法,都不能運轉經絡,應修意識到,魔門功法和仙門功法當真完全不一樣,而今這副身體是仙道體質,練不了魔門功法,也就是說,面對自己的只有一條從頭開始的道路!

可自己現在是青堯的弟子,修為定然不弱,如果什么仙門術法都使不出,豈非惹人懷疑自己?應修眼下并不知道,云漫當時打不過那個魔修,被逼入了絕境,是以自爆經脈,想與其同歸于盡,現在這身體,可是一點修為都沒有了,無論應修想不想從頭開始,都必須從頭開始。

黃昏時分,云袖醒來,應修感覺到身旁的人有了動靜,立馬就睜大了眼,然后對著云袖就笑。

而云袖剛醒,很自然的轉身先去看看云漫的情況,睡眼朦朧的她本是嫵媚之極,風情無限,哪想扭頭就見云漫一臉燦爛笑容,嚇得云袖立即坐直了起來。“小九,你看著我傻笑做什么?”

自己的笑看起來很傻嗎?明明就是討好她的笑容呀,應修是本能的把自己還放在魔君的位置上,忽略了同門之間的友誼怎會出現這種諂笑,想明白此道,又轉變成了微笑。

她已經傷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云袖一驚,莫不是!忙喚道:“師兄,你快來看看,小九是不是傷到腦子了,一個人在那里莫名其妙的笑呢!”

應修險些一口氣沒上來,自己愛慕她,只是為了表達對她的友好,她居然說自己傷到了腦子,豈非是說自己傻了!

這時候,君長也過來,看了看云漫一張黑云密布的臉,說道:“沒有哇,我看小九面色陰沉,想來還在生我的氣呢。”

云袖奇怪,再看云漫,果然臉色很差,云袖又驚。“面色陰晴不定,這還是腦子傷著了?”

君長頓悟之色。“三師妹說得有道理,小九是自爆經脈,說不定腦中殘留了淤血,若有淤血在顱,莫說哭笑不定,就是記憶喪失也說不準的。”

說完,當即一手撫在云漫腦門上,為其探知顱中是否有淤血殘積。

對于君長放在自己腦門上的手,應修自然是非常之不舒服,可應修忽然明白為何自己連運轉經脈都做不到了,原來這身體的主人是自爆了經脈,便就是修為盡毀了,也就是說,從頭開始修煉是唯一的路。

還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自己現在是遙梔山的弟子,實際上,自己除了認識幾個遙梔山的得意弟子,其他人一概不知,以后自己可是要頂著這個身份一直在遙梔山上混的,認不得人怎么說得過去?倒是君長的一句話提醒了自己,裝失憶是個挺不錯的辦法。

于是,應修又極不情愿的扯出笑臉,對著正給自己查顱內淤血的君長笑。

因是強笑,笑得就十分僵硬,看得一旁的云袖心驚。“大師兄,你看,小九又笑了,而且還笑得那么詭異。”

君長低頭,卻見云漫擺著個冷臉,遂道:“三師妹,她哪里笑了,分明是生氣的模樣呀。”

云袖一直關注著云漫的表情,急道:“大師兄,難道我還騙你不成,小九剛剛真的在對你笑,這小九一會兒生氣一會兒樂的,還不能說明她腦子出毛病了嗎?小九她,她會不會傻了呀?”

自己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們兩個究竟要怎樣!自己樂意承認失憶,但絕不樂意承認傻!應修剛張嘴想表達什么,又聽云袖問:“大師兄,小九腦袋里到底有沒有淤血呀?”

君長眉目微擰。“左邊腦后確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淤血。”

什么!應修和云袖心里同時驚訝,應修覺得,上天好不容易讓自己重生,該不會真讓自己傻了吧?那自己還怎么修煉,怎么報仇?云袖卻是說道:“那小九是不是真傻了?”

君長回道:“倒也不會,若淤血在右腦,或許真就傻了,在左嘛,就像我方才說的,可能會喪失記憶,或性情大變。”

呼......

應修和云袖心里都呼出口長氣,應修心道:老天讓自己重生,就是看自己死得冤枉,怎會讓自己變成個傻子,報不了仇呢?卻也不想想,他能理性思考,又怎會是傻子。

云袖了然道:“所以,小九喜怒不定是因為性情大變?”

“應當是了。”君長頷首。

是你個大頭鬼!應修罵歸罵,可覺得這于自己來說是好事,以免自己與這身體的原主人性格迥異,恐引人猜忌,甭管他們怎么說都好,有性情大變和失憶做自己的擋箭牌,也方便自己以后在遙梔山混。

小花花菇涼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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